“如果这样了,怕是皇后,宗爱他们一个个麻烦不断吧。我要的是皇上亲口准许宁儿留在我身边,那么谁也挑不出刺来,宁儿将来在宫里也不会有太大的麻烦。你去吧。”冯婉今日情绪大喜大悲,有些累了。
“是。”秋雨领命而去。
待到傍晚冯婉休憩够了,才发现王遇和秋雨已等候多时了。
“娘娘,奴才打听清楚了,皇上月余就回来了,而且打了个大胜仗。”王遇一见冯婉出来,连忙说道。
冯婉听了,略略放了一点心。拓拔焘只要打了胜仗心情就会很好。那么事情应该容易一点。可是自己这么多年了,还是不习惯奉承一个粗鲁的男人。
王遇本就是老于谋算之人,察言观色的本事也是一等一的。他一见冯婉面带愁容,就献计道:“娘娘是为小姐的事忧心吗?奴才倒有一法。”
“还不赶快到道来。”
“奴才估计第一夜皇上必来娘娘的房中,那时只要娘娘像现在一样愁眉苦脸就行了。”
冯婉本来就冰雪聪明,闻弦歌而知雅意。脸倏地红了,微微地点了点头“我懂了。”
“对了,今日的事皇后和宗爱有无察觉。”
“应该没有,不然以皇后的性子早就来抓人了。”秋雨答道。
“皇后是不知轻重,别忘了还有个老谋深算的宗爱。”
“娘娘大可放心,宗爱虽说势大,但对于娘娘还是不敢有不敬的举动。”王遇分析道。
“宗爱现在有什么不敢的,莫说我这样一个小小妃子,连太子他都敢”冯婉说了一半连忙住口。秋雨和王遇也心照不宣地低头。
“行了,都下去吧。”秋雨和王遇连忙退下,屋里只剩下冯婉一人。
冯婉望着窗外的慢慢下山的夕阳,有些心惊。会不会不把宁儿带进宫来比较好。随即使劲摇了摇头,不行,如果这样她永远只是奴隶,我冯家的人可以忍受一时,又怎会一直忍受如此屈辱奴役。
定了定心,第一次由衷地盼着拓拔焘快些回来,终究自己还是要靠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