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丢下笔,说道:“去清扬宫!”上次宁儿便很生气了,这次该是怎样啊。还是去看看吧,终是不放心。
匆匆来到清扬宫,却意外地看见冯宁很平静地念诗。
“宁儿,你这是做什么?!”拓拔浚小心翼翼地走近问道。
冯宁抬头,笑道:“胎教啊,我希望孩子将来可以精通文墨啊。”
“这样就行了啊?!”拓拔浚指着书笑道。
“当然。”冯宁白了他一眼,要是在现代她可以买好多好多的胎教工具。这里也只有自己人工制造了。
“你来念吧!”冯宁眼珠一转,把书递给拓拔浚。
“朕!”拓拔浚接过书,好奇地问道。
“对啊,就是你,免得到时候孩子出来不认识你!”冯宁又白了他一眼。
“好!朕念!”拓拔浚见冯宁没有任何异样,也兴致勃勃地接着念。
半个时辰以后,拓拔浚方才求饶道:“宁儿,可以停下来了吧!嗓子冒烟了!”
“喝吧!”冯宁一笑,拿起茶杯递给拓拔浚。才不是不介意呢,这也算是小小惩罚。
拓拔浚没有接,就着茶杯便一阵狂饮。
冯宁又是展颜一笑,分外好看,拓拔浚有些呆住了。
“怎么了?”冯宁举手在他眼前晃动。
“你不生气?!”拓拔浚脱口而出。“生什么气?”冯宁故作不知。
拓拔浚见状叹道:“你明知道!”
“已经气过了!”
“什么时候,朕怎么不知道?”
“就是上次啊!”“上次和这次”
“就是同一件事,我才不会为一件事生两次气呢!”冯宁娇声道。
拓拔浚看她的脸色,就如同她说的一般,放下心来。两人又重新说笑起来,心底对冯宁的胸怀又心疼了一分。
冯宁也笑得舒心。这次事虽然是李媛搞出来的,她恐怕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一个女人在宫里婆婆不疼,丈夫不爱还能怎样。没有多大的威胁,还不如大方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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