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发够了吧!”冯宁的声音宛如天籁,在拓跋浚的耳边响起。
“是啊,够了。”拓跋浚苦笑了一声,随即问道,”很狼狈吧。”
“是,狼狈极了,简直就像一个疯子。”冯宁本想说些安慰的话,但不知怎么的,话到嘴边却变得这么尖锐。
“你说得对极了,我就是个疯子!”拓跋浚对着冯宁大喝一声,随即马上变得沮丧,喃喃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我知道。”冯宁应道,不顾地上的狼藉,在拓跋浚身边拣了个位子,也坐了下来。
“你不会理解我的。”拓跋浚自顾说道。
“你这人很奇怪啊,我什么都没说,你已经给我下了定义。好像你是我肚子里的虫子一样!”冯宁却笑道,掏出手帕给拓跋浚擦额头沁出的冷汗。
拓跋浚一把抓住她的手,神情既痛苦又迷茫:“你知道吗,我一向认为自己高人一等,现在却什么都不是!”“你是拓跋浚啊,只要你站出来,你臣子都会认为你是拓跋浚,还会是其他人吗?!冯宁却回道。
拓跋浚一怔,显然没有想到冯宁会是这样回答,愣住了。
冯宁却转过身子,正面对着他,自顾说了起来:“其实刚才在你发疯的时候我已经仔细想过了。我先问你,你为什么那么相信乙浑的话,他已经背叛你了。”
“那是他找了我娘当年的贴身侍女作证,而且我的血的确不能跟拓跋氏地相溶。。”拓跋浚说道,不过显然回忆这一段让他十分的不情愿和痛苦。
“你娘当年的侍女说地话也不一定可信。有些人可是很容易见利忘义的!”冯宁说道。
“这我自然考虑到,我没那么容易被人一面之词骗倒。”拓跋浚叹道,欲言又止。
“你是担心血液不相溶地问题。”冯宁替他说完。
“是。”拓跋浚无奈地点头。“那知不知道这世上有一种药水可以让本相溶的血液分离。也可以让不相溶的血液两者相溶。”冯宁叹了口气,没好气地说道。“已乙浑的能力很容易找到的,这种药水也不是什么天大秘密。”
“你说地是真的!?”拓跋浚起先听得不甚仔细,可到了最后却惊呼起来,眼中带着前所未有的希望。冯宁一愣,她刚才说的只是子的猜测。可看到自己的爱人这个样子,她突然决定,不管是不是真的,不管怎样,她都要让这件事情弄成真的。
笑着点点头,坚定地说道:“当然了,你知道的,我父亲一向很喜欢看这些对你们来说是杂书地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