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是个春意盎然的青春少妇,可言行还像个孩子似的娇痴可爱,完颜亮贪念顿起,一边偷偷瞟着完颜水镜娇美的脸蛋和身躯,一边假意惊讶道:“咦,还有这种事吗?
皇侄女儿天香国色,怎么驸马爷还如此不知足,公主真该拿出你小时整治我们这些皇叔们的刁蛮本事,好好收拾收拾他。”
完颜水镜想起自已幼时淘气,调皮地总是把皇叔们修理得叫苦连天,还骑在完颜亮的脖子上,让他当大马,带自已在皇城内游玩的情景,不由脸上飞红,也格格地笑起来。
恨恨地噘起小嘴道:“想去由他去,我才不稀罕那蠢材。”完颜亮偷眼打量,只见这位小公主皇侄女儿,浑身雅艳,遍体娇香,脸如莲萼,唇似樱桃,两弯细细柳眉犹如远山含黛,那种娴雅妩媚,大家风范,实是少见。
此时她低头举杯,白瓷细碗衬着润红香唇,动人心魄,心中越发地燥热,虽然两人隔着一张短几,完颜亮竟觉得鼻端已嗅到她身上氤氲宜人的肉香,一时情热,竟望着这少女几绺青丝掩映下白晰的秀颈呆住了。
完颜水镜见皇叔没有答话,诧异地抬头看了他一眼,正瞧见他盯着自己的痴迷模样,桃腮不由红晕大盛,美得娇艳欲滴。
芳心中既觉得皇叔如此看着自己,未免太过失礼,又觉得连皇叔这样优秀的男人也痴迷于自已的美貌,可见自己确是一个佳人,心中不免有了几分窃喜。她这里芳心百转,不免心中怔忡,一时也无话可说了。
完颜亮见这公主侄女儿面含娇羞,垂首不语,但是对自己方才放肆的目光并无多少恼意,心中极为欢喜,清咳两声,道:“今日王叔要去皇园狩猎,公主可愿一同前往?”
完颜水镜闻言喜上眉梢,笑逐颜开地道:“甚好,侄女儿倒也有好久不曾骑马射猎了,好,皇叔请稍待片刻。”说完雀跃着急步回到后室,一不会再出来。
已是一身的戎装,粉红的战袍,高腰的皮靴,小蛮腰上配了一把短刀,背了一张弓,一壶箭英姿飒爽地走出来。
头上却未戴头盔,一头青丝随意地挽着,比起一身宫装的雍容之态又多了几分俊俏的颜色。完颜亮见了,自是赞叹不已,逗惹得小姑娘心中得意,颇有些沾沾自喜。
金人皇室比起汉家宫廷的规矩少了许多,公主只带了两名贴身的丫环,随完颜亮走出府邸。完颜亮另一名亲兵还候在门外,替完颜亮背着他的铁胎弓,雕翎箭,众人放开马蹄,驶出城门,三里外就是皇家林苑,寻常人等是不许进入的。
完颜叔侄都擅骑射,小姑娘水镜儿可不是娇滴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小姐,纵马如箭,呼啸往返,驰骋如电,丝毫不逊男儿。两人吩咐手下人呆在一个人工湖泊前,然后独自向密林中进发。
山林之中原本草密兽多,二人又是箭法出众,不多时便射猎了几只狍子、獐子、野鸡一类的猎物挂在马后。
那完颜水镜少女心性,有心射猎之物超过皇叔,所以抢在前面,见猎物便射,飞马奔至丛林中,斜刺里互然一只梅花鹿受惊,嚯地从草丛中跳出来,三拐两拐,不见了踪影。
完颜水镜见猎心喜,纵马急追,不料草深林密,草中有一土坑,马蹄一下子陷在当中,一下子把她抛了出去,完颜水镜在地上滚了两匝,只觉脚痛欲裂,不禁花容失色,坐在地上,捧着受伤的脚,泪珠儿在眼眶里直转。
完颜亮驰马跟来,见状忙飞身下马,急步抢上前来,问道:“公主可曾受伤?”小公主眼泪汪汪地道:“皇叔,我怕是脚断了。疼得厉害。”
完颜亮也吓了一跳,忙在她面前半跪着,将她的小腿搁在自已的大腿上,替她褪下长靴白袜,露出白晳、娟秀、柔软的小脚丫来,金国女子都是天足。
但这完颜水镜的小脚丫长得十分纤秀柔美,粉红色的脚掌滑润光泽,五个整齐小巧的脚趾并在一起,脚背细腻,足踝纤细,整只小脚握在手中有种柔若无骨的感觉。
只是那足踝上略有些红肿,看来是骤然跌下马来,穿了长马靴,使脚转动不灵,扭伤了脚筋,既然不是断了骨头,两个人都吁了口气,放下心来。
完颜亮轻轻握住公主圆润的脚跟,轻轻转头,公主忍不住丝丝地抽着凉气,秀眉儿蹙成一团,显然有些痛楚,完颜亮越发小心,轻轻活动着公主的玉足,小美人柔美的玉足握在手中,这完颜亮忍不住揉动之际,手指若有意,若无意地轻轻搔弄她的脚心,好像只是未注意刮弄在上面。
完颜小公主只觉酥痒难当,初时还未注意,现在才发觉自已的玉足让一个大男人握在手中,自已一腿抬起,搁在对方的大腿上,脚尖再往前点一点。
怕要碰到男人裆中的阳物,不由心中一跳,脸上羞红了起来,她在心中暗啐了自已一口,怎么这般不知羞耻,面前的可是自已的皇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