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纸和香烛烧出呛人烟气。
昏暗房间里,神龛上密密麻麻的神像看得你心头发怵,莫名打了个寒颤。
明明是来这里寻求帮助,可你却感到全身发冷,像被什么东西盯上一般的不祥。
不祥……
想起最近发生在自己跟朋友身上的诡异事件,你摒除心中杂念,虔诚地跪伏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你膝盖已经跪得酸软没力气,一直站在神台前念念有词的神婆颤巍巍转过身来。
“妹妹仔,”神婆被岁月侵蚀的脸上沟壑纵横,蒙着一层衰老的死气,一双眼睛却亮得惊人,对比之下有种不相称的怪异。
“你不知道自己惹上了多可怕的东西。”
从神婆家出来正值正午,盛夏的日头毒辣恼人,来往行人步履匆匆。鮜續zhàng擳噈至リ:gu a iq uwe ic o
你没有撑伞,似乎只有借着头顶炽烈的阳光才能压制住心头不断涌上的寒意。
神婆的话萦绕在耳边。
“这种死去多年,被秽阴之气洗涤心智,不入轮回的凶厉阴魂,我们一般称之为——恶鬼。”
你冷汗涔涔,本就白皙的面颊血色尽失,慌乱之下只能跪下哀求神婆救救你。
“倒也不是没有破解的法子,只要你按我说的去做。”
捏紧手心的黄符,你勉强定了定神,慢慢离开。
不远处,羊肠般狭窄的小巷内,一个身着黑衣的瘦小女人藏在阴影里,看着你远去的背影,唇边扬起一个阴冷的笑,拿起手机报告。
“祭品已经上钩了。”
逼仄的出租屋门窗紧闭,符纸上朱砂似血,你按神婆的交代布置好了简单的阵法。
床铺四角点着白蜡烛,用浸过鸡血的白绳系在一起,离得近了能闻见那股让人不适的血腥气。
你衣着整齐地躺在床上,心如擂鼓,脑海中不自觉闪过朋友被鬼缠身之后的惨状。
如果那天,你们没有酒后作死,在古镇老宅里玩什么招魂游戏,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可现在,你走投无路只能将神婆的话当做救命稻草。
出租房在老旧的小区,隔音很差,以往楼上楼下的动静经常吵得你半夜睡不好,今天却跟抽了真空似的,落针可闻。
死水般的寂静中你更加紧张,身子都僵了,但完全不敢动弹,生怕一不小心犯了忌讳,功亏一篑。
指针滴答,夜愈深,你猛然惊醒,发现自己刚才差点睡过去。
心里一阵后怕,你打起精神,才发现床边的蜡烛不知何时灭了。
黑暗侵袭了感官,你四肢像灌了水的海绵,无力地沉在被褥里,惊惧挣扎间,感到有什么东西顺着床尾慢慢爬了上来。
狠咬了口舌尖,身体摆脱桎梏的瞬间,一道阴恻恻的男性嗓音已经贴到了你耳边。
“吾妻。”
你被吓得喉头发紧,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将胸前红绳系着的保命符拿出来,试图吓退他。
“别过来!”
一声轻嗤。
“你要用这个对付我?”
跟神婆说的不一样,这只恶鬼看到符纸后并没有落荒而逃。
相反,他饶有兴致地盯着你娇柔的面庞,眯起的狭长黑眸中是浓浓的兴味。
“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我不是故意惊扰您的。”你攥紧符纸,缩成一团靠在床头,语带哀求,不敢抬眼。
伸手掐住你的下颌,男人爱不释手地摩挲了两下掌心温热嫩滑的软肉,寒冷刺骨的大掌惹得你细细打了个颤。
“睁开眼。”
恶鬼当前,你虽然害怕却不敢不从。
哆哆嗦嗦地抬头,你本以为会看见一个七窍流血,面色青灰的可怖面孔,可近在咫尺的面容是冷玉般的俊秀,眉骨锋锐,下垂的眼尾阴沉沉得骇人。
你避开那双审视的眼眸,一个不注意,手里的符纸却被劈手夺去。
英俊的恶鬼垂眼睨着符纸,半晌,语气森然地开口。
“你可知这是什么?”
下巴被扼在掌中无从躲避,你打量着他的神色,斟酌回答。
“神婆说只要我随身带着这张符,你……您就不能近我身。”
他冷笑一声,是在笑你的愚蠢。接着手上施力,猛地将你扯近。
你下意识挣扎起来,刚动了一下就被大力摁在床上。
“还真是蠢货,”他居高临下,将你害怕到眼眶通红的表情尽收眼底,“你今日这般是在向我求欢。”
你面色茫然,完全无法理解他在说什么。
他像是觉得无趣,不再说什么,符纸在掌中化作青烟,接着俯身欺近。
“我答应了。”
顺着曲线游走的手掌是不同于人的阴寒,他生疏地在你腰间抚了抚,带有性暗示的揉弄让你迟疑意识到他要做什么。
人鬼殊途,你是活人怎能与恶鬼交媾。
“求求你……”你徒劳地哀求,脸上泪湿一片。
腰肢被不容反抗地按在身下固定,他扯开你的衬衫纽扣,盯着你白色胸衣包裹的两团软肉。
莹白奶肉随着你的呼吸颤动,指腹一按上去,就陷出一个软嫩的小坑。
看起来实在是——
美味。
低头含进去,接下来的事情便全凭本能。
身体贴合得不留一丝缝隙,他掰着你的腿环在腰侧,因情动而喑哑的嗓音和身下粗长的肉刃同时侵入你的身体。
“你应当知晓丈夫的名字。”
“贺邃。”
作者:最近处于写作的便秘阶段。
也能写出来,就是写得不太好,写了好几个梗的开头都看不下去,又给删了。
妈呀,愁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