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声鼎沸的猎人协会里,一个悠悠荡荡的旅人独自坐在一边喝酒,他就是艾米。
一个男子步入屋内,推开那些殷勤推销业务的赏金猎手们,径直走向艾米的身前。他身材高大,从衣着来看象是一个落魄的贵族,只是那锐利的眼光和一贯臃懒而眼高于顶的贵族们不太相称。那是真正上过战场的士兵才会有的眼神。
艾米眯着眼睛打量来人:“你就是雇主?”
“唔。”男子应了一声,顺手抓起桌子上的酒壶,径自往喉咙里灌,咕咚咕咚的几乎不带喘气。
“你喝掉了我3个金币,这个要另算。”艾米谨慎的审视着这个陌生男子,经验告诉他酒量好的人一般都没有危险,但酒量好却又沉默寡言的人通常比较危险。
“我在故乡有一座大房子,有太太。”沉默的男子喝完酒后开始说话,这让艾米暗自松了口气,陪着一个闷葫芦总是不让人愉快的。
“为了保住自己的爵位和遗产,我必须参加战斗。”男子看了眼艾米,艾米点头示意他知道帝国的爵位继承法。
“所以,三年前我上了战场,从那以后,我再也没和她见过面了。”男子脸上忽然浮现出温柔的表情,从怀里摸出贴身珍藏的照片,细细的抚摩着。照片里是他面容姣好的妻子。
“因为有她,我才能活下来,每当我面对利刃的时候,我都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活着回家去。”
艾米翘起了二郎腿,有点漫不经心的打断道:“你雇我不是为了让我听故事的吧,东西我已经拿到了,你最好趁早付清报酬,我还有很多事忙呢。我建议你可以去找镇东头的6厘,听说他是学心理学专业的。”说着把包袱撂上了桌子。
男子摇了摇头,突然从袖子里举出一跟毛来,艾米一看大惊,却不是那杂毛是什么?只见男子丢下杂毛,挺直了身躯,伸手将桌上的几个玻璃杯拿起摆成一线,举起汤勺摆了一个霸王举鼎式。这个动作吓了艾米一跳,心想莫非是古巫术,或者西方黑暗理事会的祈祷仪式?
只听男子舌绽春雷:禀大侠,小人本住在澳洲的城边,家中有屋又有田,生活乐无边。
谁知那杂毛残,他蛮横不留情面,趁我不在欺上门,占我大屋夺我田。
我老爸跟他来翻脸,惨被他一棍来打扁。
我老婆骂他欺善民,反被他捉进了森林里边。
强奸了一百遍,一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