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时候,依旧是那辆车,那个后座。梁禛彦还是一身深灰色长款军衣,穿戴齐整,只余裤链松开,一个毛绒绒的黑脑袋正埋在他的两腿间费力地吞吐着巨物。
宋朝歌小半张脸都隐在毛发浓密的胯间,嫣红的小舌一下一下地舔舐着深褐色的肉屌,拉丝的透明唾液牵连着微肿的红唇,要断不断。他没有服侍人的经验,说是吞吐其实都是抬举了,小嘴的尺寸跟下边的女屄一样都是小小号的,单单把鹅蛋大小的龟头含在嘴里就噎得慌,每次都是假模假样的含个几秒,然后便吐出来跟舔冰淇淋似的从上到下舔一遍,动作单调而青涩,实在有些乏味。
幸而梁禛彦早在他下面两个小洞里狠狠发泄过了,便只当是无聊路途中的一点解闷,让他舔着玩儿。
这一舔足足舔了半个钟头,宋朝歌下颚酸到不行,舌头也几乎给舔麻了,梁禛彦才善心大发从他嘴里抽出肉屌,自己动手套弄几下,命令道:“张口,把舌头伸出来。”
宋朝歌眼睫轻颤一下,乖顺地张开口,伸出嫣红湿濡的舌头,马眼已经渗出不少浑浊粘液的龟头抵上去,用力蹭了两下,把温热绵软的舌苔都压得微微下陷着。周身沾满透明唾液的阳物就在他眼底下鼓鼓跳动着,紧张感还没来及蔓延开,一大股精液便激射了进来,猛地喷溅在整个柔软的口腔里面,一小些更直接顺着喉管流淌进食道。
“呜!”宋朝歌被这瞬间的动作呛到了,想要向后退开,却让梁禛彦按着后脑勺牢牢压在他的肉屌上,直到漫长的射精过程结束。
松开钳制时宋朝歌已经呛红了眼眶,捂着嘴巴低下头猛咳嗽,有一秒的时间他在吞下精液和吐掉精液之间摇摆,然后梁禛彦冷硬的声音就在头顶缓缓响起,“不准吐出来,也不许吞下,给我好好含着。”
宋朝歌眼眶里溢满的生理性泪水扑簌簌掉了下来,趴在地上肩膀直颤无声地咳了一会后,才艰难地重新起身摆好跪姿。
“把嘴张开,舌头伸出来,我要检查。”等他平复下来了,梁禛彦再次命令道。
宋朝歌眼里水光闪动,鼻头微微发红,颤颤地探出裹着一层白色腥液的嫩红小舌,因为怕精水漏了出去,动作也不敢太大,只微微张着小口,不过也足以让梁禛彦看清舌下位置正淌着一滩浓稠的白浆,连象牙白的齿缝间、柔嫩湿红的口腔黏膜乃至深处的喉道,都沾满了他射进去的精液。
梁禛彦满意地将人拉进怀里,动作温柔地替他抹掉嘴边沾着的一点白浊,怜惜地在他汗湿的前额上亲了亲,“你做得很好。”
“呜……”宋朝歌被他一拉,下腹猝不及防地撞在了车座边缘,盛满尿液的膀胱瞬间被挤压得几欲爆开,按耐不住的尿意却因为两处尿口都被完全封闭住了,死活无法排出。又胀又痛的憋尿感让他禁不住讨好地看向梁禛彦,由于嘴里含着东西无法开口说话,便拉了拉对方的手掌放在自己的小腹上。
“想要尿吗?”梁禛彦轻轻按了下鼓鼓的小腹,宋朝歌便神色痛苦地夹紧了两条腿,“乖些,才兄将你推荐于我,说的天花乱坠,看来也不过尔尔。”高大人看了一圈货,实在提不起兴致,便要打道回府。
人伢子心下着急,若是让这尊大佛空手而归,自己辛苦经营多年的招牌怕是要砸了,以后还怎么在孚州立足。他思前想后,虽是万般不舍,还是咬牙下了决定,“大人请留步!小人手上还有一件奇货……”
“不知您可曾听说过,世上有身怀两窍的男子,不仅生有酥胸与阴屄,甚至能如女子一般承欢受孕……”
“哦,这倒是新鲜,我年少时在京中见过一回,可惜别人护得紧,没能亲身一试。”高大人眉头一挑,果真被挑起兴趣,停下了脚步。
“小人也是历尽千辛万苦才寻来的,现在想来,恐怕就是在等这一天,等大人您这个有缘人呐。您这边请……”人伢子一边在前领路,一边不忘拍对方马屁。
“是不是有缘,还要待我看过再说。”高大人不置可否。
“自然自然。”人伢子赔笑着,躬身撩开了内室的珠帘。
方进内室,一股异香迎面而来,高大人见多识广,立马闻出这是一味催情的合欢香,即便在京中也价格不菲,看来此人确实非常宝贝这件奇货,倒是舍得下本。他心中兴趣愈深,也不多说,跟着绕过了一副美人交欢图的檀木屏风,便见内间,正吊着一个被人扒光了衣服的赤裸少年。
那少年生得貌美腰细胸脯大,脖子套着一个皮制项圈,说是吊,却不是吊着项圈或者双手。从高高的房梁悬下两条粗长的锁链,正好吊着两枚做工精细的乳环,将一对浑圆饱满的雪白奶球扯成了尖尖的圆锥形。莹润白腻的身子因疼痛和恐惧而颤动不止,显然被折腾得不轻,刻意调节过长度的锁链,迫使他只能用尽全身力气维持垫着脚尖站立的姿势,以免身体落下去的瞬间真被扯断了奶头。
高大人继续走近,见那沁着香汗的白嫩身子还缠了一圈金链子,灼热的目光随着链子的走势汇集在异于常人的下体处,泛着薄粉色的臀缝间,赫然夹着一朵雌性花阜。果真是个罕见的双性人!
人伢子见他直勾勾的眼神,立马上前抬高少年一条腿,让他彻底地露出私密部位。只见一环扣一环的金链子卡在两瓣软红烂熟的肉唇之间,硬生生勒开了一朵本该羞涩合拢着的雌花,暴露出挺翘的小肉蒂和娇艳诱人的花核。即便被链子死死勒紧了,这朵雌花犹在艰难翕张着,不时渗出丝丝清亮的蜜水。而金链往后延伸,又牢牢勒着松软的屁眼儿,那里还含着一枚湿漉漉的肛塞,坠下的雪白蓬松的狐尾早已浸饱了淫液,毛发纠结成一团,汁水粘腻地贴在大腿内侧。
“你给他破身了?”高大人盯着明显被狠狠操弄过的熟烂花阴,语气有些不悦。
人伢子哪里敢说实话,又欺负这少年是个哑巴,任他怎么说也无法开口反驳,张嘴就扯:“这么珍贵的货儿,小人哪里敢染指。不瞒大人,小人遇到他时,就已经不是完璧之身。听说这双性之人天生淫荡,一天不被操穴就痒得不行,惯会勾搭人,十乡八里都是些山村野汉,也不知给谁糟蹋了,小人买下之后,也就留用了几回……”
小哑巴不知被吊了多长时间,又突然当着陌生人的面,被掰开腿展示畸形私处,听到人伢子这番颠倒黑白的话,几乎羞愤欲死。他浑身锁链加身,便是挣扎起来,也不过挣得锁链晃动发出轻响,胸口反倒被扯得生疼。
人伢子毫不在意他的抗议,反正只会自讨苦吃,继续说道:“除了被人糟蹋过,他还是个哑巴,大夫说是陈年旧伤,嗓子坏得彻底,无法医治。不过小人发现,若是手段狠些,叫他疼极了,还是能发出一点声响的。”
高大人抬起小哑巴的下颚,看着那双盈满泪水的眸子,轻轻地问:“比如呢。”
“他最受不得姜刑,每次都哭得厉害,还怕人瞧他的女屄,越多人看反应越强烈,小人有次将他绑在院子里,命所有下人到场观屄,每人对着他的小屄评头论足一番,再施以姜刑,规定一人操他五十下,他一边哭一边叫,那声音,骨头都让他叫酥了。”
“好,照着来一遍吧,若是能让我尽兴,价钱随你开。”他的拇指抚弄着小哑巴的粉唇,话刚说完,那人陡然浮现出一抹恐惧之色来,端的令他生出几分愉悦。
人伢子面露喜意,马上转身吩咐奴仆,“我库房里有一盒东莱产的姜母,根根有十寸来长,你去取一根最粗最长的,要挑肉厚坚实,闻着味道最为辛辣的,算了……你把整盒都拿过来,快去!”
奴仆低头应是,匆匆出了内室。
人伢子肚子里没两滴墨水,院子却修的十分雅致,特意从江南园林里运来的几块山石,错落有致地散点在院内,青石小道蜿蜒曲折,绕着一株枝条柔软细长、花苞簇簇开成团的八棱海棠,另有一汪碧叶青青的菡萏池。
高大人亲自替小哑巴解了贞操锁,命人将他绑在海棠旁一块大而陡峭的山石上,又搬来一把太师椅,置一壶美酒,几样点心,静待一出淫戏上场。
西侧粉墙的月洞门,有奴仆不断赶至,一个个垂首帖耳地站成一排,不敢多看山石上一丝不挂的赤条条美人,还算是规矩。
人伢子点了一圈,把高大人身边伺候的一名清俊小厮和四名护卫也算上,约莫有二十之数。他咳了两声,慢悠悠道:“都抬起头来……”
“看到山石上绑着的人了吗?”奴仆们闻言面面相觑,有机灵点的抢先开口:“见着了,看着面熟,前些日子好似也是此人,老爷这回有何吩咐?”
“嗯,这哑巴儿生性淫荡,一日不被肏屄就浑身不得劲,上回被大家玩儿后更是念念不忘,老爷我自是怜惜他,这回特意备上二十根削了皮的新鲜老姜,你们每人一根,一人弄他五十抽,老规矩,谁能让他开口浪叫,谁就有赏!哪个让他叫得最好听,更有重赏!”
奴仆们一听,这不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不仅能白玩一回哑美人,玩得好了还有赏,一个个全露出了跃跃欲试的神色,连那一贯谨小慎微的,也不再做贼似的偷瞄一两眼,大着胆子伸长脖子去瞧那具曲线玲珑的肉体。
山石上,小哑巴双手被高高吊起,一截凸出的青石抵着白皙光裸的后背,迫使向前挺起胸膛,两只又白又软的大奶子,被一圈圈金链子紧紧缠绕,将白腻奶肉捆扎得越发丰硕挺翘,直挺挺地耸在半空中。尖上肉鼓鼓的奶尖则穿了孔,各缀了一枚小金环,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像是两只赤金小蝶停留在他奶头上,孜孜不倦地采着蜜。
往下,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向后掰折着,几乎是被最大限度地打开了,露出腿心一朵水淋淋的熟烂肉花,被淫得完全成熟了的肉蒂是略深的嫩红色,约莫一指节大小,俏生生地挺在红肿肉缝里,缩都缩不回去。中间豁开小口的屄眼儿也被玩儿烂了,无法合拢地轻颤着,迟缓地翕张着吐出一两滴清液,后头的屁眼儿埋着一枚粗大的肛塞,坠下一条湿濡的雪白狐尾。这样看着,他便如同只刚化了形,要勾人欢好吸阳气的白狐精。
“你们瞧,这哑巴的屄儿是不是没那么青涩了,颜色可真艳。”
“嘿嘿,上回他被我们轮肏了一番,硬邦邦的老姜最后都插成姜泥了,你还当是个黄花大闺女呢,早成烂货了,指不定有多松……”
“这次的老姜闻着味道比上回的还冲,有得他好受的!”
“多生一个屄的就是不一样,上回以为他是个哑巴,连话都不会说,结果叫起床来,那是又浪又媚,比身经百战的窑姐儿还骚,我现在都忘不了……”
“天生要给人肏的玩意,一会大家可别手软,这回非得插烂他的小屄!”
奴仆们上前领了削成鸡巴形状的老姜,围在小哑巴身边指指点点,嘴里说着各种粗俗不堪的荤话,火辣辣的视线不断在他身上游荡。
下流的调笑声和粗鄙的言语不断传来,那些人用打量一件货物般的眼神,肆意评点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清纯稚嫩的脸蛋、晃得人眼花的大奶子、一手可握的纤纤细腰、以及被说成千人骑万人操的骚屄,不放过任何一处。他羞耻得浑身肌肤泛起一层潮红,可那些侮辱人的话还是不断传进耳朵,他只能难堪地闭上双眼,却又被正以这一幕取乐的高大人发现,马上勒令他睁开眼睛,“谁准你闭眼的?给我好好看着,接下来他们是怎么操你的……”
高大人语气阴冷地威胁着:“敢闭一次眼,我就让他们翻倍操你。”
小哑巴身体骤地一颤,盛了一汪水色的眼眶瞬间红了,他没有看向那群蠢蠢欲动摩拳擦掌的奴仆,反而不敢置信地盯着高大人,落在人伢子手里这段时日,他被对方翻来覆去奸淫了无数遍,百般手段更让人生不如死,心中恨极了那人,未曾想到,这世上竟然还有更为可恨之人。
高大人看着被吊在山石上的小美人脸上挂着泪珠,用一双湿漉漉的乌黑眸子瞪着自己的模样,只觉心中的凌虐欲更盛了,他朝那群奴仆一颔首,“别磨蹭了,开始吧。”
众人嬉笑着推搡出珵文……”
宋朝歌迟疑了下,还是接过名片,小卡片做得很精致,黑底金字写明了所属公司、职位和联系方式,“星探?”
章珵文笑得亲切,并不否认,“是这样的,我们这边的合作公司有一款产品正在筹备广告拍摄,但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广告模特,直到最近看到了你的表演,觉得你的形象和我们产品挺契合的,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尝试一下拍广告?”
宋朝歌皱了一下眉,隐约有一丝不好的预感,“你在哪里看到我的……表演?”
“你不知道吗,‘蔷薇之刃’论坛里面现在关于奴隶市场的表演视频已经超过六千万次播放,堪比当年白樾被私生饭盗用账号、泄露性爱视频出来时的盛况,当然了,这个热度也是我们重看你的原因之一……”章珵文慢条斯理地说道,从公文包里掏出一瓶带塑料壳包装的东西,看着有点眼熟,很像宋朝歌用过几次的小屄镇定喷雾。
“这个是我们合作公司的产品,现如今市场覆盖率达到了85%的彩虹牌小屄过度使用镇定喷雾,主打年龄段在15-30岁以内的双性,他家的广告语非常有名,‘彻夜不休,还给你宛如稚子屄的体验感’,相信你也应该非常耳熟,今年的广告拍摄策划案也已经做好了,如果你有意向的话我们可以详谈一下的。”
“不、不用了,我没有意向……抱歉我要迟到了。”宋朝歌直接拒绝三连,一边低头扭身走了过去,一边从书包里摸出手机,抖着手开始搜索‘蔷薇之刃’,刚进论坛页面,一个小窗口推广广告马上跳出了出来,花团锦簇的白色海棠树下,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年岔开两腿,露出一口红肿泥泞的女屄,正被一根鸡巴形状的粗长老姜狠狠操弄着,镜头拉近,可以看到少年眸里含着泪花,面上却是一副又痛又爽的神态,整个画面渲染得非常唯美又不乏情色感。
章珵文被拒绝了也不气馁,紧跟着宋朝歌的脚步,转头开始用高额的报酬进行蛊惑,见他抓着手机突然怔在原地,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吓人的东西,整个脸色都不好了。过了好几秒,宋朝歌才反应过来,手指快速划过几个页面,拉到了最下方的‘举报’一栏,颤抖的指尖在举报类型‘侵犯个人隐私’和‘侵犯个人名誉’之间犹豫不定。
章珵文看在眼里,忍不住多嘴一句,“没用的,蔷薇之刃的法务团队非常强悍,就算你是当事人,举报也只会石沉大海,等热度过去就好了。”
宋朝歌瞪了他一眼,有点迁怒于人的。心中又气又羞,一想到自己那个样子不知道被多少人看过,还在受众广泛的论坛上被制作成十八禁黄暴小广告,素不相识的男性、可能见过一两面的同学朋友,乃至以后路上擦肩而过的陌生人,也许都曾经点击观看过视频,见过他身体的每一处地方,听过他被人操弄得哭泣和呻吟的样子。宋朝歌简直羞耻得不行,口罩遮着的脸蛋涨得通红,口罩遮不住的耳尖也红得像是要滴血。
他忍住躲回家里的强烈想法,鸵鸟心态地叉掉网页,把手机也关机了,脚步匆匆向前走,只想把章珵文甩掉,一个人静静,“我不拍广告,你别再跟着我了。”
章珵文不肯放弃,又跟了他两条街,几乎快到校门口了,见他态度还是那么坚决,只好惋惜地说,想法改变的话可以随时打电话给他。
人走远后,宋朝歌随手就把名片丢进垃圾桶,小声嘀咕着什么死也不可能拍这种色情广告的……
临近校道,路上三三两两的都是穿着森罗校服的学生,即便戴着口罩,还是有很多人认出了宋朝歌,跟他打招呼,笑容灿烂,态度相当热情——有点过了头的那种,令他反而有些局促起来。
在众人热情似火的围观下,宋朝歌宛如动物园被参观的猴子般,脱裤扫屄进了校门后,便逃也似的迅速进了教室,打定主意一整天都窝在座位上,连午饭也是拜托宁桐帮他去打,一天下来倒也风平浪静,让他总算松了一口气。之后几天,除了次数暴增的男性搭讪、邀约,以及sns上各种不知名的好友请求外,宋朝歌依旧维持着家里-路上-学校三点一线的日常生活,只是经过舞台剧一役后,他总有种感觉,好像周遭人看向自己的目光都不一样了,这让他也有些怯于与别人交流,特别是对视的时候,会忍不住去想对方是不是看过他的视频……
难道是我太保守了吗……宋朝歌偶尔也会反思一下,总融入不了集体,显得格格不入的原因是不是出在自己身上。
幸好,还有梁禛彦的存在。
梁禛彦最近留在海鸥市的时间很多,看样子已经把大部分公务都转移到这边了,有时候也会直接在两个人的‘家里’办公,宋朝歌不敢猜测他有没有看过表演,不过对方倒是一点也没变,该温柔的时候还是很温柔,该严厉的时候还是异常严厉,该粗暴的时候……宋朝歌觉得有点腿软,红着脸收拾书包。
等他磨磨蹭蹭收拾完,走出教室,出了校门后,却不是往回家的路,而是往只接待双性的特殊检查治疗医院的方向而去。今天,是他的检查日。
在强制配对生育条例颁布后,b执行局出台了一条附加条例,规定所有双性必须定期到指定医院进行登记,根据最新的身体检查结果,配合近期的社会服务情况,更新前一次录入系统的信息,以便以最优的方案对双性进行定向培养。
一尘不染的医院走廊像是进入了异空间,空气散着一股子消毒水的味道,宋朝歌忐忑地坐在长椅上,排在他前面只有两位双性,很快检查完后,便轮到他进去了。
特检室内,医生穿着大白褂,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头发向后梳着,看起来年轻而严肃,像是那种经常在医学杂志刊登研究报告的人。他见了宋朝歌,冲墙角的病床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躺上去,说话很是冷淡,“裤子脱了。”
宋朝歌攥紧了书包背带,又一下放松,把书包放在地上,背着医生脱了裤子,转过身来时,双手仍不好意思地捂着下体,一看就是的中将面前,不自觉挺直了背脊,收起了面对普通人时的倨傲和轻视。
梁禛彦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规规矩矩坐在一旁的少年。宋朝歌看似听得认真,实际上听到前四个字——中将夫人后,小心脏便怦怦乱跳,脸有些热热的,再后面的便听不进去了。
“普遍情况下,双性在怀孕期间,性欲会变得非常旺盛,不同体质的人有不同程度的需求,正常来说,双性一周有三到四次的性交就可以满足需求,但到了孕期,性交次数可能需要翻2-3倍,我曾经也遇到过一两个天性比较……淫荡的双性,”医生边说边回想了一下。
“当时,那名双性在孕期间,几乎每天都需要进行性交,刚开始还好,到了后期他的伴侣就有些支撑不住,不仅没有及时满足双性的需求,并且对我们隐瞒了这个情况,最后造成了早产,幸好孩子没有大问题,只是身体虚弱一些……”
“双性受孕不只是伴侣之间的事情,同时也承载着整个社会对新生命的期待,是一件非常庄重的事情,千万不能儿戏。”医生食指抬了抬眼镜,目光扫了一下宋朝歌的下腹,对梁禛彦说道:“后期有需要的话,您可以联系我们,‘受孕服务中心’目前已经有一千名经过身体素质检验和体力强度筛选的男性工作人员,可以随时随地满足任何一位受孕双性的性欲需求,在日常生活上也能得到无微不至的照顾,如果夫人在这边待产,您不用操心太多。”
“不需要。”梁禛彦眉头一挑,说得直截了当,“说下其他注意事项吧。”
“好的……除了必须得到满足的性欲需求外,一般双性在怀孕四-六周后,会开始感到胸痛,奶子越是敏感的,痛得越厉害,这个时候需要安排专人帮着揉奶,最好保持一天有一个小时的按摩时间,我们……”医生本想介绍一下受孕中心的奶子按摩师,见梁禛彦神色冷淡,决定转了话头,“然后,怀孕六周之后,双性开始出现有尿频的症状,看个人体质,一个钟内上3-5次厕所也是很正常的不用多虑……”
“不疏解会怎么样?”梁禛彦轻声打断。听到这里,坐在一旁的宋朝歌有些不自在地换了个坐姿,两腿并紧。
“呃,这倒是没什么影响,对孩子也不会有伤害,就是双性身体会辛苦一些,需要比较高的忍耐力……”缔结婚约文书的丈夫对双性妻子进行身体控制,规定严格的排泄要求是很常见的事情,医生见过的市面多了去,见梁禛彦没有异议,便继续说下去,“另外,由于双性的生理构造特殊,奶孔天生封闭,没有外力帮助,无法自行分泌乳汁,所以在孕后期,需要进行人工干预,让奶孔彻底张开,大约八九个月的时候,双性就会开始产奶了。”
医生自动省略了推荐手法熟练的奶子通孔师的步骤,从抽屉里摸出一个盒子,包装完好还有些精致,“这是专用的奶针。”
“以上是比较重要的注意事项,其他方面我会发送一份详尽的手册资料给您。”
梁禛彦收下盒子,示意副官留下联系方式,起身搂着宋朝歌走了。
出了医院,一辆造型低调的军用车辆停在路口,梁禛彦注意到外头天色已晚,开口问他:“肚子饿吗?”
宋朝歌一放学就过来医院,折腾了五、六个小时,自然又饿又累,便点了点头。
“那我们先去吃饭。”梁禛彦朝司机说了个常去的餐厅地址,想了想,按下隐藏在车壁的一个按钮,前座与后车厢之间缓缓升上了阻隔视线的黑色挡板,连声音都穿透不进来。
宋朝歌小脸一红,想到了好几次在同一个空间里发生过的激烈交欢,看着对方俊逸的侧脸,下意识开始解开校服的纽扣,一边小声问着:“要做吗?”
“你在想什么?”梁禛彦一贯有些冷硬的神色柔和下来,嗓子带着一点笑意,指了指车壁上的电子时钟,上面显示10点45分,“刚才在医院不是憋得很难受,平时10点就让你释放一回,今天超过45分钟了。”
宋朝歌闹了个大红脸,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被梁禛彦追问了几次是要做还是要尿尿,只能一边把解开的衬衫扣子一颗颗扣回去,一边支支吾吾地回答:“……要尿尿。”
梁禛彦便把人抱在怀里,脱了裤子,一手拿着个300l的一次性塑料杯,放在他腿间,一手拨开肥嫩的花唇,指纹解锁后抽出湿漉漉的尿道棒,用指腹揉着微微翕张开,露出一点湿润红腔的女性尿孔,“尿吧,我的小尿壶。”
宋朝歌被粗糙干燥的指腹揉得小声哼哼,攒了许久的尿意一点点冒出来,很快从下腹窜出一股酸胀无比的快意,禁不住打了个尿颤,在梁禛彦手里尿了出来。
尿完后,梁禛彦用湿纸巾替他擦拭干净,假装没看见翘在半空中的小小朝歌。
凌晨三点多,卧室的柔软大床上,宋朝歌靠在梁禛彦怀里,身子缩成小小一团,颊上晕着两抹薄红,鼻尖沁出细密的汗珠,雪白的皮肤还留着红紫的指印和吻痕,被疼爱了整一晚的小屁股夹着一口含满浊精的屄眼儿。
他睡得有些不安稳,不是因为‘被操劳过度’而睡不好,恰恰相反的,是那处自怀孕后一直没有被疼爱过的女屄,正好不知羞地敞开两瓣肥肿不堪的唇肉,露出饥渴而滚热的艳丽屄心,散发阵阵惊人的热意,黏腻的淫水流得到处都是。
在这个深夜时刻,来势汹汹的孕期情热,摧磨得人无法入睡。宋朝歌睫毛微颤,缓缓睁开了湿润而勾人的眼睛。
好想要……醒来的,由最高联合会议签订颁发。
强制生育条例出来后,宋朝歌算得上是被赶鸭子上架的,还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怀孕让他变得脆弱敏感又爱哭,有时候半夜趁着梁禛彦睡熟了,就偷偷咬着床单哭鼻子。
有一次,梁禛彦发现他哭得浮肿的眼皮和红红的小鼻头,脸色倏地一沉,“怎么回事,哭了多久哭成这副样子?”
“就一小会儿……”宋朝歌小声嗫嚅,不敢对上男人严厉的目光。
“不舒服为什么不告诉我?”梁禛彦开始脱下刚穿戴好的军装外套,随手打开通讯器,让副官取消今天的日程。
宋朝歌看着他利落地结束通话,鼻头忍不住一酸,“我……我看你最近那么忙,在书房一工作就是一整夜,只睡两三个钟,平时还要抽出时间陪我……”
梁禛彦神色复杂,轻叹了一口气,向他招手手,“过来。”
宋朝歌抽抽噎噎地挪过去,被搂进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里。梁禛彦揉揉他的头发,语气不再是一开始的冷硬,反而带了一丝无可奈何的宠溺:“不听医生的,也不听我的话了是不是,不准再哭了。”
宋朝歌吸着鼻子,点点头,“我不哭了,你去工作吧,不要耽误了公务……”
梁禛彦不理他,径自把手伸进了睡袍里,握住一只如蜜瓜般沉甸甸的白嫩奶子,柔软绵密的手感仿佛用力一掐便会迸溅出甜腻汁水来,“也差不多是时候了。”
宋朝歌还有些不明所以,便被抱着放在铺了软垫的椅子上,梁禛彦出去一趟,回来时拿着一个有点眼熟的小盒子。
“要做什么?”宋朝歌面露不安地坐在软椅上,被拉开的睡袍也没有弄好,露出白花花的一大片胸口,雪白的奶肉上点缀着红艳艳的奶头,仿佛两枚皮薄汁水足的红樱果。
“别怕,不疼的,通了奶孔后会舒服很多。”梁禛彦打开盒子,拆了医用塑封膜,只有3厘米长的小金针在灯光下显得异常锋利。
在最为敏感娇嫩的地方扎上一针,想想都让宋朝歌怕得不行,可到了这个时候,也只得听从梁禛彦的,最多是一脸可怜兮兮地请求对方轻一些……
梁禛彦随口安抚他几句,抓了一只莹白饱满的奶子,手指攥紧奶头,用力一捏,强迫张开一点艳粉的小孔,然后将金针对准了中心一点,旋转着钻了进去。
“啊……!”尖利的刺痛自胸口传来,宋朝歌疼得眼冒泪花,又不敢挣动一分,生怕金针乱戳进了其他地方,只能无助地挺着两只奶子,被冰冷坚硬的金针深一下、浅一下地肏弄着奶孔。
从未被玩弄过的嫩孔生出又痛又爽的快感,宋朝歌不自觉慢慢夹紧了两腿,胀痛的奶子中也似乎有什么东西汹涌流动起来,在迫切地寻找着出口。
梁禛彦专注旋动着金针,彻底捅穿奶孔内一处堵塞后,他看见从金针边缘迅速冒出了丝丝乳白色的液体,空气里隐隐泛起奶香气息,“成了。”
梁禛彦拔出金针,用手指抹了一点带着体温的奶水,放进嘴里尝了一下后,对一脸羞红的少年道:“唔,你的奶水是甜的。”
自从那日通了奶孔,宋朝歌这个小孕夫又多了一个身份——梁中将的专属小奶牛。
每天早上,宋朝歌都要挺着大肚子,羞答答地亲自揭开上衣,小手费力捧起两只愈发丰盈饱满如蜜瓜的大奶子,将花蕾般娇嫩嫣红的奶头塞进窄嘴玻璃杯里。在梁禛彦的注视下,一边不住揉捏自己的奶子,一边看着从针尖般微不可见的奶孔里,喷出一道细细长长的温热暖流,把透明杯壁渐渐染成奶白色的样子。
那画面,要多淫艳有多淫艳!
他怀孕后一直被照顾得非常好,饮食作息方面都有待产师指导,孕期进入第八个月时,梁禛彦的陪产假也申请下来,终于摆脱了总是处理不完的公务,安心在家陪护,每个深夜都好好贯彻了身体力行,把陷入孕期情潮的小孕夫喂得饱饱的,生理和心理都得到了足够的抚慰,宋朝歌整个人容光焕发起来,完全不似一般双性怀孕后的疲惫和憔悴模样。
他身体状态好,这会儿奶水自然充足,也不用多费劲,几分钟的时间就能注满一个300的玻璃杯。现在还是孕期中,等生完了孩子,双性产后泌乳素开始增加,这个奶水量能再翻几翻,连见多识广的待产师也不禁称赞他一句天禀异赋。
这个社会极为推崇母乳喂养,早在十年前甚至有‘双性孕后抚养条例’,规定了新生儿每日必须摄入多少毫升母乳,如不能达到者就是失责,父母双方皆要受罚,同时视为丈夫没有照顾好双性,才导致双性孕后奶水不足,罪加一等。
虽然近年取消了这个条例,但普遍家庭还是沿用这个旧例,因为就算你不想采用母乳喂养,想找替代品也是没有的,超市里可是连奶粉都没有售卖,曾经的几大奶粉生产商早在废除条例前,就已经倒闭的倒闭、申请破产的申请破产了,一时半会儿也绝无重新生产销售的可能。
只有在科技落后、生产力不足的偏远农用星球里,有饲养牛羊的贫穷家庭因照顾不好双性,营养供给不足的情况下,才会给自己的孩子喝上几口牛奶、羊奶,而且只能偷偷摸摸地喂,要是被村子里的人知道了,也少不了一番指指点点。
宋朝歌所在的海鸥市,科技发展属于中上水平,一般会在双性生产后注射刺激泌乳的药剂,这类药物造价昂贵但是不伤身体,可以让人保持奶水充沛的状态长达两年之久。
以宋朝歌目前的情况,只靠自身分泌的奶水喂养两个孩子,也没有多大问题,不过在待产师的建议下,宋朝歌还是早早备下了药剂,以防万一——毕竟他的奶水,可不止两个襁褓之中的小孩嗷嗷待哺,还有一个正值壮年的大人也正虎视眈眈……
也不知道从哪一天起,梁禛彦每天早上一杯热咖啡的习惯,改成了一杯带着丝丝体温的奶水,宋朝歌一开始羞耻得不行,明明是他亲手挤出来的,但是看着梁禛彦一脸泰然自若地喝下自己的奶水,那画面还是冲击太大了!
偏偏梁禛彦还要故意逗他,品味美食似的砸吧了一下嘴巴,满意地颔首:“比昨天的又甜了一分。”
宋朝歌脸红得几欲滴血,头是越垂越低,差点把脸也埋进了餐盘里面,说话声音小得跟蚊子一样,“你……你别闹我了。”
“我闹你什么了,我只是实话实说。”梁禛彦一脸正色地说,手边是喝得一滴不剩的玻璃杯。
宋朝歌向来只有被他欺负的份,一听,只得把头埋得更低了,假装眼前的营养餐太好吃了,一勺接一勺地吃起来,不敢再理会梁禛彦的调侃。
梁禛彦知他脸皮薄,也没有继续闹他,两人安静地吃了一会儿早餐,象牙白的长桌上摆着各色可口的早点,大部分都是按照宋朝歌的口味做的。他孕后有一段时间胃口不佳,看着什么都没有食欲,有时候只想吃酸口的,有时候又一点酸的都碰不得,只想吃点甜的,咸的,梁禛彦便专门聘了几个特级大厨回来,轮着给他做些爱吃的。
宋朝歌坐着吃了一会儿,尽管椅子上铺着柔软的垫子,还是不能坐久。
他现在月份大了,大得不像样的子宫时刻压迫刺激着尿道膀胱,总有种想要尿尿的感觉,头几个月带着尿道塞,每日只能定时定量的释放,忍得颇为辛苦,后面梁禛彦见时机差不多,便拿掉了女性尿道的那根,只留下小性器还堵着。
虽然没有再限制尿尿的量了,但宋朝歌就算想偷偷地尿,也尿不了。他的女性尿孔可是一直不听话的,每次非得让梁禛彦用手指揉上几圈,才可能乖乖张开,释放出积蓄的尿水。
梁禛彦乐见其成,也乐在其中,时常一边替他揉着尿孔,一边假意斥责他太过娇气,却丝毫不提拿走前头那根尿道棒,让他用前面尿。
“禛彦……”宋朝歌小声地叫了一句,自从第一次叫过对方的名字后,他现在倒是越来越习惯了。
梁禛彦停下动作看过去,他这段时间闲赋在家,身上不再是熟悉的深绿色军装,穿着简简单单的白衬衫和黑西裤,上位者的气势依然不减,只是看向宋朝歌时,眼里偶尔会流露出几丝柔情。
“我憋不住了……你早上弄进来太多了!”宋朝歌带着点委屈地埋怨,他怀孕后变得尿频尿多,一小时不到就要小便一次,梁禛彦不仅不体谅他,还总要尿在他的体内,加重他的负担。每天早上那泡晨尿往往是量最多的,他一向憋不了多久。
“再忍耐一下。”梁禛彦看了一眼他的餐盘,安抚道:“别挑食,先吃完,一会儿就让你释放。”
宋朝歌皱着一张小脸,把餐盘里挑在一边的小番茄重新捡起来,他讨厌这个,却还是乖乖吃掉了。
他一边忍着越发酸胀难忍的尿意,一边快速清完了餐盘上的剩余食物,然后眼巴巴地看着梁禛彦,“我都吃光了。”
梁禛彦没有立刻理他,慢条斯理地用叉子卷着意面,进入口中,咀嚼好几回再咽下,然后用餐巾擦了擦嘴,才总算开口道:“过来吧。”
宋朝歌扁着嘴,委委屈屈地起身过去了。
梁禛彦见他这幅模样,只是笑了笑,也没安慰他,伸手把人抱进怀里。
“含着我的东西就让你这么难受吗?”梁禛彦一边撩起他的麻棉长裙,拉开两条嫩生生的小腿,看了眼被狠狠蹂躏过还有些肿胀的小屄,故作苦恼道:“我很喜欢这样,原以为你也会喜欢的。”
宋朝歌让他说得哑口无言,见梁禛彦有些不高兴的样子,又有点紧张起来,小声解释:“不是,也不是这样……”
“嗯?”梁禛彦爱极了他这幅急于解释,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模样,“那你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宋朝歌小小地纠结起来,在那人目光灼灼中,艰难地点了点头:“喜欢……我喜欢的。”
“嗯,既然喜欢的话,那一会儿你先尿,尿完了,我再尿一些新鲜的进去,好不好?”两人亲昵地贴在一起,梁禛彦亲了亲他嫩润的耳尖儿,说话声调异常温柔,像是掺了什么迷魂药一样。
宋朝歌一时不察,便迷失在了他的温柔缱绻里,被亲得耳尖儿也红透了,迷迷糊糊地同意了:“好,你、你尿进来吧……”
“真乖。”梁禛彦轻笑着,忍不住亲了又亲,等亲够了才把人抱成一个给小儿把尿的姿势。他一手分开两瓣肥厚柔腻的花唇,挑开又红又肿、如水嫩嫩的樱桃般的阴蒂,露出藏在下方那丁儿小小的嫩红肉眼,粗糙的指腹按上去,用力一揉,宋朝歌便浑身抖起来了,连连哆嗦不住。
梁禛彦低声哄着,“憋不住的小尿壶,尿吧,都尿出来。”
宋朝歌攥紧他的衬衫,说话都发颤,“不行,没东西接着,要尿……尿地上了……”
“怕什么。”梁禛彦手腕转动,带着厚茧的指腹使劲地碾磨那丁生嫩的尿口,那地儿被揉得抽搐起来,小口子不住收缩,已经能感到微微的湿意,“弄脏了就让人收拾。”
“不行,不行的。”宋朝歌难为情地摇着头,让他像只没教养好的小猫小狗一样随地小便,实在是太羞耻了。他做不到。
梁禛彦见他憋得脸色通红,鼻尖沁出了细密汗珠,下边还是不肯松口尿出来,神色无奈地叹了口气,“才刚说你乖的。”
“禛彦……”宋朝歌都快哭了。
“好吧,这次就算了,用这个尿吧。”梁禛彦让他叫得心软,随手拿了桌上刚刚用过的玻璃杯,放在宋朝歌的小屄下面,一边用膝盖把他的腿架得更开,一边加力去揉他的尿口,其余手指也没闲着,一同摁着勃发的阴蒂连连揉弄,没两下,连女屄也饥渴地淌出一股亮晶晶的淫液来。
“禛彦,禛彦……”宋朝歌抱着大肚子,整个人被揉得软成了一滩春水,他一边叫着对方的名字,一边松劲尿了出来。现在每日尿的次数多,尿水不会黄,是透明的颜色,也没什么异味,断断续续的尿水从他两腿间淌出,淅淅沥沥地,缓缓填满了晶莹剔透的玻璃杯。
梁禛彦把快要盛满的玻璃杯放在一旁,拿了干净的餐巾替他擦拭下体,“舒服了吗?”
宋朝歌自然是舒服极了,哼哼唧唧地发出含糊的鼻音,像只被撸爽了的猫咪。
梁禛彦让他环住自己的脖子,一把将他抱上餐桌,“还记得刚才怎么说的?”
宋朝歌闻言,羞涩地点点头,乖巧地伸手去解他的皮带,拉下裤链,把那蛰伏在森林里的沉睡巨兽扶了出来,有点犹豫地问:“要用前面,还是下面?”
前面是指用他的性器顶端的尿口,这地儿整日塞着尿道棒,他自己不能用,反倒是成为了梁禛彦排泄入口的选择之一。下面则是指女屄的尿口,梁禛彦大部分时候都更喜欢从他这里尿进去。
“用下面吧。”梁禛彦揉了揉他的头发,转身去柜子里拿了医用级别的未拆封导尿管,以及消毒过的漏斗。
宋朝歌两手撑在餐桌上,他身子臃肿不便,看不见梁禛彦在自己两腿间的动作,只是异物插入体内的涩痛感还是非常明显的,所幸他的女性尿口使用得频繁,刚刚又被揉了好一会儿,痛痛快快地尿了一通,正是最松软的时候,含着08厘米粗的导尿管也不算太难受。
梁禛彦捏着那丁儿尿口软肉,确定导管道进入了膀胱后,才松开手换上了漏斗。他拍了拍宋朝歌白嫩的大腿根,让他再把腿张开一些,然后扶着自己的屌物,对准了漏斗中间狭窄的入口。
“我要尿进去了,会有点多。”梁禛彦刚喝下一大杯温热的奶水,下腹隐约有些沉闷,想来量不会少。
宋朝歌柔嫩的腿心夹着一根长长的天然橡胶导尿管,这种时刻还能说什么呢,只得点头了。
梁禛彦没等他点完头,尿关一松,微黄的尿液如喷流般凶猛地射进了漏斗,顺着透明的导尿管快速流进了嫩红的腔道里。
宋朝歌给他当尿壶多少回了,还是无法习惯,小手紧张地抓紧了雪白的餐桌布,滚热的尿液刚进入他的体内,便被烫得惊叫了一声。这让他觉得又羞耻又丢脸,只能咬紧下唇,把剩下的呜咽都吞回喉咙,维持着两腿大张的姿势,默默承受梁禛彦的尿液浇灌。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尿腔被那股又热又烫的黄水射得隐隐发麻,逐渐充盈的膀胱也愈发酸痛热胀起来。
“好了吗,肚子好胀,太太多了。”宋朝歌开始求起饶来。
“快了。”梁禛彦敷衍他,往漏斗里又尿了不少,这泡比起晨尿的量都要多些,直把宋朝歌搞得两腿发软,膀胱涨得几乎要炸开了,才堪堪结束。
“好好含着,不许漏出一滴。”梁禛彦一边命令他夹紧尿口,一边慢慢抽出导尿管,宋朝歌只能努力收缩小屄,憋得眼角都红了,果然没有漏出一滴。
“今天这样乖,让我想想……”梁禛彦用拇指替他揩了眼尾的泪花,“奖励点什么给你好呢?”
梁禛彦所谓的奖励,向来让宋朝歌又期待又害怕,当然,害怕是要多一点的,“我……我不要好不好。”
“不行。”梁禛彦搂着如惊弓之鸟般瑟瑟发抖的小孕夫,语气温柔而不容拒绝,“想到了,下次……我要尿在你的嘴里。”
这哪里是什么奖励,分明是找借口惩罚他!
宋朝歌腾地一下整张脸都发烫了,脸颊到脖根都是淡粉色的,想说不行的不行的,那么脏,怎么可以用嘴去接尿,绝对做不到的……他想张口拒绝,脑子却像是烧坏的cpu一样,被惊吓的直冒白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反正你下面两张小嘴都试过了,”梁禛彦犹如隐藏在人间的恶魔,一步步循循善诱着被扯下地面的天使,“下次,也用一用上面这张嘴,好吗?”
宋朝歌眼角湿红、睫毛盈泪,一副被人欺负得可怜巴巴的模样,想要摇头,可一对上梁禛彦炙热的视线,他就动弹不了了。
“……好。”他觉得自己绝对疯了。
“真乖,别怕。”梁禛彦听到满意的回答,亲了亲小孕夫柔软的黑亮头发,又牵了他的手,十指交叉缠握在一起,低声道:“我想和你融为一体,以各种方式。”
宋朝歌心跳有些快,五指收拢,回握着对方干燥的手心。
他最近有些脆弱,很是喜欢这种十指交缠的感觉,有种被放在心上的珍惜感,虽然被哄骗着答应了那种下流事,但在这一刻,宋朝歌还是有些鸵鸟地想,自己肚子里怀着他的孩子,小屄里是他昨晚射进去没清理的精液,膀胱和尿道也都满满含着他的尿水。喝尿,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虽然还要做些心理准备,但思及此,宋朝歌也小小声地回应:“我也是。”
两个月后。
宋朝歌平安生下一对双胞胎,大的是哥哥,小的是双性弟弟。
名字是早就取好的,哥哥叫梁琰,弟弟叫宋越曦。
梁家大宅,墙面装饰成一片蓝天白云,地上堆着各色玩具的婴儿房里。
宋朝歌解开了一边衬衫,露出大半白花花的胸脯,从悬挂着不少星星月亮玩具的婴儿床里抱起梁琰。粉团团的一个小人儿,眉眼生得与梁禛彦几乎无二,圆润的小鼻子在宋朝歌怀里嗅来嗅去,一张口,便咬住散发着香甜奶味的柔嫩奶头,啧啧地用力吸吮起来。
“小坏蛋。”宋朝歌让他啃得奶尖儿生疼,猝不及防吸了口冷气。梁琰是哥哥,不仅长得跟梁禛彦一个模子里印出来似的,连性子也是一脉相承,十分霸道。每次都是蛮力地吸奶,连啃带咬,凶悍得不行,好几次把他的奶子都啃破皮了,等到夜里,梁禛彦还要继续弄他,舌头一舔,就是火辣辣地疼,真叫苦不堪言。
宋朝歌一边小心眼地腹诽这对父子,一边喂饱怀里的混世小魔王。他轻手轻脚地把打着奶味饱嗝的梁琰放回婴儿床,一旁的弟弟宋越曦早就醒来,正瞪着圆溜溜的黑亮眼珠,好奇地打量着宋朝歌,这孩子五官生得秀气些,性子十分乖巧,饿了也不哭不闹,就会静静地看着人。
“小乖乖,肚子饿不饿呀?”宋朝歌抱起他,揭开一侧衬衫,把另一边没被糟蹋过的奶子喂进他的嘴里。
忙活了好一阵,梁琰和宋越曦吃饱喝足,玩闹累了,又睡得香甜。
宋朝歌起身离开婴儿房,刚出门,便撞见在书房里开了一早上视频会议,刚好结束了,正准备去洗手间的梁禛彦。
梁禛彦一见他,便拐了方向,朝这边走来,“孩子闹了吗?”
“早上小琰闹了一会弟弟,弟弟手里抓了什么玩具,他非要去抢,抢回去自己也不玩,就是不让弟弟碰,闹了一阵,吃过奶,现在两个又睡着了。”宋朝歌一边抱怨一边乖乖被他揉着头发,虽然已经生了两个孩子,但他也不过高中生的年纪,脸蛋长得又嫩,在梁禛彦这个有些阅历了的人眼里,和小孩子也没什么区别。
宋朝歌说起孩子来便没完没了,嘀嘀咕咕地说了一通,正想再说些小琰今天又怎么欺负弟弟了,就让梁禛彦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拉着手,一把按在鼓囊囊的胯部上。
“做什么呢……”他脸一红,这可是在婴儿房门口。
“刚刚喝太多水了。”梁禛彦捏了捏他的手,已经不是暗示,而是直接明示了。
“我……”宋朝歌肚子里还含着对方一泡热尿,生了孩子后,梁禛彦每次尿在里面都要他憋上至少三个钟,才肯让他去放一次水,“里面太涨了,不能再尿进来了……”
梁禛彦不说话,宋朝歌只好改口:“至少先弄掉一些好不好?”
“不用。”男人用拇指蹭着他的嘴唇,柔软的触感十分诱人,“用嘴吧,我想看你喝下去。”
宋朝歌脸红得更厉害了,让他说得窘到无地自容,只是拗不过对方,磨磨蹭蹭半天,最终还是跪在了梁禛彦脚下。
宋朝歌抖着小手去解梁禛彦的裤带,一松开,那根急欲释放的屌物马上跳了出来,鹅蛋大小的龟头在他脸上打了一下,顶端尿口已经有些湿意了,空气里隐隐泛着微微的腥气。
“禛彦……”宋朝歌做着最后抗争,梁禛彦不为所动,眼神里是不容抗拒。
宋朝歌吞精吞得多了,喝尿还是少有,面上仍有羞耻,心里挣扎了一会,才缓缓张开粉嫩双唇,含住紫红色的狰狞龟棱。
梁禛彦摁着他的后脑勺,往里又顶了顶,在湿热紧窄的喉道里酝酿了一会儿,开始放尿。
宋朝歌被噎得有些反呕,还没能适应异物感,一股滚热的黄尿便突至而来,直往喉咙深处冲去。他连味道都没尝出来,就差点要被呛死,为了避免这个惨剧,只得连忙吞咽起来,一时间,小巧的喉结不住上下浮动着,一连喝下几大口,缓了缓势头总算适应了节奏。
梁禛彦也怕呛着他,除了开头冲得太快,后面就有意控制着尿的速度,一小股一小股地尿在宋朝歌嘴里,微黄的尿液溅射在口腔粘膜上,又被柔软的舌苔裹住,顺着食道淌进了肚子里。
空旷的走廊里,没人说话,只有喉咙不住吞咽液体的声音。
梁禛彦揉着他的头发,一边抖干净了最后几滴尿水。宋朝歌喝了一肚子黄尿,还要给他舔湿淋淋的龟头,粉嫩的小舌来回扫荡,还被逼着在微张的马眼上嗦了两下,又吸出一点儿余尿,彻底清理干净后,才能把这根让他又爱又怕极了的屌物放回去,拉上裤链。
梁禛彦把人扶起来,特意摸了摸他的肚子,果然有些微微鼓起了,仿佛怀了两个月的身孕,便故意问:“我的尿好喝吗?”
宋朝歌苦着一张小脸,睫毛都是湿濡的,语气十分真诚:“一点都不好喝。”
梁禛彦便笑了起来。
“以后不要好不好了……”宋朝歌乘机要求,他宁愿用小屄含着长长的导尿管,被尿在了膀胱里面,也不想直接用嘴喝下去。
“如果你乖的话。”梁禛彦说的模棱两可。
“我哪里不乖了。”宋朝歌不满地嘟哝。
梁禛彦挑了一下眉头,“昨天是谁把沙拉里的小番茄挑出来,偷偷丢进垃圾桶的?”
宋朝歌瞬间如霜打的茄子,蔫了。
他有些郁闷地想,这辈子,大概要被对方拿捏得死死了……
“他人呢?”梁琰进门时,周身气压低得连佣人都不敢多看一眼。
两年前,他以总分远超第二名86分的成绩考进了最高联盟军事学院,成为了军舰指挥科最光彩夺目的尖子学员,一年平均数百次的大小考试,无论理论还是实践,皆牢牢把持着第一名的王座,被喻为新世纪以来最为潜力的年轻男性之一。
他的父亲,如今身为联盟上将的梁禛彦,也曾在公开场合说过,自己的大儿子乃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也不怪乎,二十出头的年纪,他浑身就透出了一股凌厉逼人的气势。
梁琰没等佣人回答,长腿一迈,大步穿过走廊,上了二楼,一把推开房门,便见弟弟宋越曦正一脸慌张地,从全息游戏舱里爬了出来。
匆忙之中,他连关闭舱门的按钮都搞乱了,爆红的指示灯正一闪一闪地发出警告。
“你怎么回来了!?”宋越曦被当场抓个正着,额头都冒汗了,手忙脚乱地合上舱门,一边暗自埋怨管家连通风报信都做不好,一边懊恼方才脱口而出的话太过做贼心虚,马上抢先一步认错:“哥,我错了。”
梁琰站在门口不动,一脸平静地问:“哦,你做了什么事情需要认错?”
宋越曦脑中警报狂响,他俩作为异卵双胞胎,虽没有那种玄之又玄的心灵感应,但他十分清楚,此刻的梁琰绝不似表面那么平静,就算是静,那也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那种死静。
“我……我不该通宵玩游戏,”求生欲促使他勇于承认错误。
梁琰挑着的凤眼一眯。
宋越曦顿时头皮发麻,“我不该私自用你的账户购……购、购买游戏装备,不过我也没多花,就用了3万信用点,那个黑心卖家最开始要价10万,我费尽心思跟他砍了三天价,才花……”在梁琰的逼近下,他越说越小声。
“我一不在家,你胆子倒是越来越肥了,考成这样还有心思玩游戏,还学会了偷窃!”梁琰怒极反笑,攥紧了一直拿在手里的纸张,一把扔在他身上。
用你的钱怎么能说是偷……宋越曦当然不敢真的说出来,他噤声不敢动,任由砸在身上的试卷如雪花般纷纷落了一地。
“捡起来。”梁琰冷着脸说。
宋越曦扁了扁嘴,乖乖蹲下去捡试卷,一边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干嘛这么凶。
说起来,梁琰只比他早出生了一个钟,但两人无论是身高体格还是学习能力,都大相径庭。梁琰从小头脑聪明,做事一向有主见,宋越曦生性懒散,又不思上进,打小便屈服在哥哥的淫威之下。
宋越曦捡完试卷,一张张叠好整齐,抱在怀里,作出一副听话顺从、幡然悔悟的模样。实则,他认错经验丰富,这些表面功夫简直信手拈来,等过了这一茬,照旧是死不悔改的。
梁琰看穿他的把戏,来的路上,已经下定决心,这回绝对要给他一个印象深刻的教训,“把分数念出来。”
“哥,分数就不念了吧,念出来多伤我自尊。”宋越曦想耍赖。
“我倒是不知道,原来你还有自尊这种东西呢。”梁琰充满讽刺地说,“自己考的分数,还怕念出来?”
宋越曦耍赖不成,还被刺了一句,脸皮功夫修炼不到家,微微泛着点红,嘴倒是仍硬着:“念就念。”
“历史学72分,社会学59分,家政科68分,物理学53分,化学科61分……”清澈的声音逐渐由强转弱,等翻到最后一张试卷,看清上面的分数,宋越曦也不禁生出一丝窘迫,“生理构造学……21分。”
“你告诉我,这21分是怎么考出来的?”梁琰冷笑一声。
“我……我那天……”宋越曦灵机一动,“我那天生病了!”
“考试的时候,我头疼得卷子都看不清,答案都是随便乱选的……”他这学期就没好好听过一节生理课,全跟后桌聊游戏去了,打死都不能说实话。
“哦,这么说,这卷子你其实是会做的?”梁琰不动声色地说。
“差不多吧,”宋越曦眼神闪躲,说话含含糊糊的,意图糊弄过去。
只可惜,他这小心思注定要破灭的,梁琰图穷匕见:“好,题目都会做是吧,那我来考考你。”
“考?”宋越曦一下紧张起来,“要怎么考啊?”
梁琰绕了这么一大圈设套,就在这里等着呢,命令道:“先把裤子脱了。”
宋越曦杏眼瞪圆了,有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力出现问题了,不敢置信地问:“哥,你再说一遍?我好像听错了……”
梁琰一字一句,说得异常清晰:“先、把、裤、子、脱、了。”
宋越曦整个人直接懵了,“我是你弟……”
“我没有考试只考21分的弟弟。”梁琰一脸冷漠。
宋越曦脸色涨红,以往他也不是没有考过这么低的分数,梁琰最多嘲笑他几句,偏偏今日不知怎的,死活揪着这个不放了,“反正我不脱,凭什么要我脱裤子……”虽然生理实践课有时也会要求脱裤子,让双性学生认识自己的性器官,但是在自家哥哥面前脱裤子,那成什么样子呀!
“不脱,明天我就把你的游戏舱丢掉,以后你别想再碰着游戏一下。”梁琰威胁道。
“你敢丢我的游戏舱!”宋越曦瞬间炸毛,这台刚买不到半年的u1型游戏舱就是他的亲儿子,谁都别想让他们父离子散。
“你可以试试,看我敢不敢。”梁琰冷测测地说。
“你、你、你……”宋越曦不由气急,一连说了三个你,愣是不敢继续放狠话了。
因为他相信,梁琰确实是敢的,而且说到做到,就算把这件事捅到了父亲他们那里,宋朝歌可能会心软,梁禛彦却绝不会手软,指不定还要再罚他。
一想到要和亲儿子生死分离、再也不能相见的暗无天日的未来,他色厉内荏的气势不免开始滑落,内心剧烈动摇……
梁琰看在眼里,软硬兼施地说:“只要你能答对一半的问题,这次花了我的3万信用点,加上上次买游戏舱的20万,上上次买虚拟头盔的10万,连本带利全部抵消,不用还我了。”
我压根没想过还你……宋越曦无声地反驳。
一无所知的梁琰,又抛下一个诱饵:“你不是想要i公司出的幻影之刃吗?全部答对问题的话,我就给你买。”
“真的?”宋越曦眼里放出精光,幻影之刃可是他眼馋了n久的好东西!
梁琰点头。
宋越曦财迷心窍,一时间觉得脱裤子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反正他和梁琰自小便同吃同睡同玩,连洗澡都是一起的,赤身裸体坦诚相见什么的再寻常不过了。
小时候,他们的关系比现在更加亲密,至于后来,两人突然疏远了,各自开始分房睡,再没有一起洗过澡……
原因其实是——12岁那年发生的一件事。
那时,宋越曦还没有接受过系统的生理教育。
某一天,在和哥哥一起洗澡的途中,他光溜着白嫩的小身子,凑在同样赤身裸体的梁琰旁边,一脸懵懂地问:哥哥,我下面有条小缝,你怎么没有呀?
梁琰擦洗头发的动作一顿,变声期的嗓音在淋浴花洒的水流声中,显得有些飘渺,“哦,我没有是正常的。”
“可、可我就是有条小缝啊?”宋越曦一双又大又圆的杏眼里满是困惑和不解。
“我不信。”
“真的!我才没有骗哥哥呢!”宋越曦急了起来,主动拉着哥哥的手,往自己两腿间塞,“不信你摸摸看!”
热气腾腾的水雾中,少年特有的声调又慢又沉,“是你让我摸的?”
“对呀,哥哥你快点摸摸,我真的长了小缝……”说到最后,宋越曦像是要哭了,“是不是我不正常呀?”
梁琰被他捏着手指,在那处软得跟白馒头一样的地方,来来回回、仔仔细细,彻底摸了个通透后,才缓声道:“好像……”
宋越曦含着泪花,紧张得不得了,“好像什么,你说快点呀!”
“好像……”梁琰不紧不慢地又摸了两把,像是在进行最后确认,“好像是有点不正常。”
“啊!”宋越曦像是被宣判了死刑般,杏眼瞪得大大的,含不住的泪花啪嗒啪嗒直掉,“呜呜,哥哥怎么办,为什么会这样,我会不会死掉……”
“不准哭,你还想不想好了?”梁琰板起脸来,如果忽略还塞在小馒头缝里的手指,气势可谓不错。
“想,哥哥你要帮、帮我。”宋越曦一边吸着通红的小鼻子,一边哽咽着说。
“嗯,我会想办法,帮你‘治’好它的。”梁琰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我对你这么好,你要怎么报答我?”
“我……我不会再跟你抢游戏机了,”宋越曦生怕自己会死掉,在恐惧面前,几乎是忍痛把心爱的游戏机让给梁琰。
“还有呢?”梁琰似乎不太满意。
“我……”宋越曦绞尽脑汁,“我以后都会听你的话,可以吗?”
梁琰‘勉强’同意了。
此后,每天晚上在大人们巡视过后,乌漆麻黑的双人房里,会准时亮起一盏小夜灯。
宋越曦迫不及待地脱光裤子,趴在被子上,向后翘起白嫩嫩的小屁股,一边冲梁琰急道:“哥哥,快点!”
梁琰则会掏出一管‘药膏’,据他说是花费了大力气才弄来的专治小缝病的特效药,价格非常昂贵!
每次只能用手指揩一点点,然后慢慢揉在小缝上面,而且必须要别人帮着揉,自己揉还没用,一揉就是半个钟,少一秒都不行!
宋越曦每晚都被揉到浑身发软,小缝又红又肿,还会汩汩地流出透明的黏水。
梁琰说这是正常的,说明他正在‘好转’,宋越曦一听,原本的疑虑瞬间打消了,哪怕隔天小缝肿痛得不成样子,上课坐都坐不住,还被老师误认为他故意在课堂上调皮捣蛋,罚他在教室外站了两节课!
就算是这样,宋越曦还是咬牙坚持下去了,每晚准时光着屁股趴在床上,催促哥哥给他治‘小缝病’。
直到一个月后,宋越曦上了人生中的第一节生理构造课。
当天晚上,梁琰吃了个闭门羹,并且收到一张写满了狗爬字的‘兄弟关系断绝书’。
年幼无知不幸受骗的宋越曦,整整三个月没有跟梁琰讲过一句话。
再后来,宋越曦过生日了,梁琰花光零用钱,买了一台当年最新款的钻石级游戏仓送给他,两人关系才稍稍缓和下来。
五分钟后,梁琰抱着双臂站在床边,沉声指挥道:“腿再张开一点。”
宋越曦盯着雪白的天花板,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他这会儿已经脱了裤子,正仰躺在床上,像只实验台上的青蛙般岔着腿,露出柔嫩青涩的下体。
那地儿是天生的白虎,五年前梁琰摸着是什么样,如今还是什么样,白白嫩嫩跟块水豆腐似的,一根毛发都没有。前头的小肉茎也生的漂亮,形状姣好颜色粉淡,看着就有种让人捏在手里好好把玩的想法。往下会阴处,则劈开了一道又窄又幽深的小肉缝,细细长长的,花蕊般的洞口小得瞧也不瞧清,若隐若现的很是诱惑。
“别愣着,你平时就是这样应付考试的吗?”梁琰站着不动,视线全粘在那个不知梦见过多少回的漂亮小逼上。
“你别污蔑我,我考试一向很认真的!”宋越曦被看得十分羞窘,偏不肯落了下风,硬把白皙笔直的长腿分开一些,“这样够了吧?”
“不够,再分开一些。”梁琰要求严格。
“怎么不够了,我腿都要劈叉了!”宋越曦柔韧性其实很好,下身几乎抻成了一字型,腿根酸到不行,再劈他可就不干了。
“好,算你通过。”梁琰从善如流。
他说着,抽出了挂在腰际的伸缩教鞭,手腕一甩,长度瞬间延长了04米,鞭身细细长长,直径只有08厘米,顶端和尾部嵌有一个象牙质地的浮雕圆球,看着十分别致而又精巧。
“第一题,”梁琰执着教鞭,在饱满白嫩的女户上点了一下,“这是什么?”
冰冷异物的碰触让刚刚还张牙舞爪的人颤了一颤,登时软和下来,好一会儿,才发出细弱如蚊吟的声音,“……阴阜。”
“你是没吃饭,还是说给自己听的,我听不到,一律视为答错。”梁琰摇头说。
宋越曦实在是太羞耻了,心底生出一点后悔,眼前这人到底是他哥,不是生理考核时不得不面对的监考老师,但他又太馋幻影之刃了,不甘心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走,犹豫一会,还是咬牙提高了声音:“……阴阜!”
梁琰知道不能把人逼太紧,点头算是通过了。细长的教鞭继续划动,拨了一下瑟缩在腿侧的肉茎,小东西生得粉嫩可爱,随着教鞭左一下、右一下地拨弄而摆动着,“这个呢?”
“是……阴茎,”敏感的性器被人来回拨弄着玩,宋越曦又羞又恼,气不过瞪了梁琰一眼,“你不会是故意玩我的吧?”
“你想太多。”梁琰镇定自若地说。
宋越曦没来得及反驳,那蛇一般的教鞭又开始移动,几乎是沿着女阴的形状,细细描绘了一圈,每划过一处,便带起一阵似有若无地骚痒,下体隐约生出的异样让他发不出质问的声音,长腿无意识地在床单上蹭了几下。
梁琰注意着他的身体反应,教鞭顶在紧紧闭合着的粉嫩肉缝上,用力一划,那连男人鸡巴都没夹过的柔腻阴唇,便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如未熟的花苞般缓缓绽开,露出一点娇嫩粉艳的屄心。
“啊……”宋越曦忍不住轻叫出声,脖子微微仰起,正对上梁琰如同深海漩涡似的黑眸,不知怎得,莫名感到一丝害怕。
他的屄儿生得白嫩,干干净净的颜色比教鞭顶端的象牙白小球还要细腻几分。梁琰眸色暗沉,挑开一片蜷缩起来的小花唇,恶意地用顶端圆球来回碾压,将柔红的花瓣碾成纤长的薄薄一片,“第三题,这是什么?”
宋越曦撇开视线,有点脸热,小腹也有些热热的,下意识顺着对方回答:“是阴唇……”
“错了。”梁琰冷淡地说。
宋越曦愣了一下,随即反驳,“不可能,明明就是阴唇,我都学过的……”
“是小阴唇,你少说了一个字,”梁琰轻轻抽了一下稚嫩的小屄,像是作为犯错的惩罚,“粗心大意,倒扣一分。”
宋越曦脸色憋红,不说话了,被教鞭抽中的那瞬间,嫩屄不由瑟缩一下的反应,却没有逃过梁琰的眼睛。
“第四题,现在碰的这里,是什么?”教鞭绕过了被碾得完全摊开、几乎粘在腿根上的柔腻花唇,层层剥出掩在嫩红包皮下的肉蒂。小小的一枚如红豆般,在教鞭顶端凹凸不平的纹路擦蹭了几下,便逐渐充血胀大,俏生生地挺立起来。
宋越曦觉得腿软,有些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是、是阴蒂……”
“嗯,答对了。”梁琰嘴上露出一点儿笑意,挑着那一点颤颤巍巍的豆蒂,或是轻轻抽打,用浮雕纹路刮擦脆弱敏感的表皮,或是猛地用力一碾,硬生生把阴蒂压成扁圆的一滩。宋越曦连手都不曾用过,哪里经得住这般刺激,被一根冰冷的教鞭玩得浑身颤栗不已,两腿极力向左右张开,嫩屄连连翕张,毫无预兆地吐出一小股透明的淫水。
梁琰五年前就知道他身体多么敏感,如今见这小逼只是被稍稍玩了几下,就迫不及待地吐出水来,也没有多少意外。他用教鞭蹭了一点淫水,抹在绷得死紧的大腿根上,“你湿了。”
宋越曦脸腾地烧了起来,梗着脖子说:“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梁琰斜睨了他一眼,“我有说不正常?”
宋越曦被堵得说不出话,一边又让重新抵在阴蒂上的教鞭玩得双颊潮红,眸中泛起一抹迷蒙的水雾。那勃发的阴蒂浸了淫水,更加滑不溜手,被肆意搓来碾去,粉艳艳的似扶桑花蕊里探出来的柱头,再也缩不回阴蒂包皮里。
“你知道这里为什么会流水吗?”梁琰声音低沉而性感,有一种无法形容的蛊惑力,“这不是试卷内容,算是额外的加分题。”
宋越曦攥紧了身下的床单,试图让自己更加清醒一些,从迷糊的脑袋里搜刮着为数不多的生理知识,“因为……因为阴蒂是双性外生殖器,有很多神经末梢,非、非常敏感。”
“还有呢?”
宋越曦努力回想课本上的描述,说得磕磕碰碰:“然后阴、阴蒂……如果受到外界的刺激,出现性、性亢奋时,身体就会分泌出一些润滑的水液……”
“没错,简单点说……”梁琰停顿一下,神色不变地:“就是你的小逼想要被操了。”
“不,我没有,”宋越曦心慌意乱的摇头否认,腿间湿嫩柔红的蒂珠马上挨了一抽,力道比之前要重上许多,太过强烈的刺激让花蕾般娇艳的小逼口猛地一缩,不争气地喷出又一股淫水来。
“真的是。”梁琰嗤笑一声,教鞭往下一划,戳在汩汩流水的嫩红小洞上,“继续第五题,这张会流水的小嘴,是什么?”
“这里是……是女屄口,”最为敏感的地方被粗硬异物戳弄着,宋越曦觉得有些呼吸不过来,分明有哪里不对劲,可没等他想明白,床边那人就不断逼问他,“要是鸡巴插进去,在里面射了精,你会怀孕吗?”
“我……”宋越曦脑子里一团浆糊,什么事情都没办法判断,他先是迟疑地点头,然后又突然摇头,“我、我也不知道……”
梁琰盯着他,就像撕下了伪装的饿狼,盯着即将到手的猎物一般,眼神凶得很。从开始到现在,他只用教鞭去触碰宋越曦的身体,因为他知道,只要亲手碰到哪怕一点肌肤,他将会再也克制不住……
但最终,他还是太过高估自己了。
梁琰闭了闭眼,不过两秒,便又再度睁开,眼神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最后一题,我们……”
“什么?”宋越曦迷茫地抬起头。
梁琰扔开教鞭,扯开领带,声音坚定而毫不拖泥带水,“我们试一次,看你会不会怀孕。”
宋越曦一脸错愕,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人捉着两手一把拉高至头顶。
梁琰欺身压上来时,他才回过神挣扎起来,力量却小得跟只小鸡仔似的,根本撼动不了对方一分一毫。
这是宋越曦第一次意识到,梁琰作为军校生,所拥有的强大体格和压倒性的力量。
梁琰压他的身体,用膝盖架开两条急欲合拢的长腿,一手解开裤链,一手扶着早已硬胀的性器,一贯而入时,宋越曦无法控制地哭叫起来,“你、你疯了!出……出去,好疼……疼!拔、拔出去……”
“别怕,一会就不疼了。”梁琰掰着他的腿,又往里深顶了一下。他边顶边低头,亲着身下人眼角的泪花,语气温柔而放肆:“我给你买幻影之刃。”
“滚!”宋越曦气得更加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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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越曦流泪挨操的时候,不知道就在前一天晚上,在全国双性人信息档案里,属于他的那一页,姓名为宋越曦的法定伴侣一栏,出现的名字是……
【梁琰】
这个筹谋了五年的事情,那人手脚做得很干净,任谁也找不出一点篡改的痕迹,只会以为这是中心控制系统所认定的最优伴侣配对结果。
在当前法律条文规则下,不管是谁,都必须接受和执行这个配对结果。
【被道具师捏爆奶子】
舞台换布景的间隙,宋朝歌需要抓紧时间‘换装’。
负责服装道具的是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做事很认真,他瞥了眼宋朝歌一身斑驳红痕,先是皱了下眉头,接着一言不发地拿出快速消痕软膏,要替他涂抹痕迹。
“我、我自己来……”宋朝歌有些窘迫,双手捂着两处重点部位,虽然刚在舞台上表演过大尺度床戏,下了台,他还是有些放不开。
男生唔了一声,也没说好不好,径自替他擦药,好像那声回应只是表示‘我知道了’一样,态度十分固执。
“唔。好肥的奶头,道具只有常规尺寸,肿成这样可戴不上了,要好好涂药啊。”宋朝歌还没反应过来,胸前两点突然被人攥住,娇嫩的奶尖被粗鲁地来回搓弄,顿生出一阵又痛又爽的快感,叫他受不住呜呜地扭动身体,想要躲开。男生跨上沙发,用膝盖压住他的挣扎。他的手指粗糙而有力,带着滚烫的温度,随着大力抓揉奶肉的动作,药膏的凉和指腹的热交替着,逐渐融化成湿热黏腻的暖流,沁进了雪白皮肉里。
“不要……”宋朝摇头拒绝,面上却是一片潮红,口中发出轻喘,奶头本就是他的敏感点之一,那人揉捏的指法又十分厉害,双性与生俱来的淫荡身体几乎很难抗拒。
男生喉结滚动一下,直把两粒奶头玩得如悬枝上的红梅,颤巍巍地不住抖动。等玩够了奶尖,他又以双手托了托两坨沉甸甸的雪白奶子,在手心感受了下重量后,猛地发狠攥了两把奶肉,让雪脂似的乳肉从指缝间拼命溢出来,像是要把宋朝歌的奶子捏爆一般。这是他私下幻想过最多次的场景,也是论坛上票选最想对这位学弟做的事情10。
宋朝歌被弄疼了,也只是从眼角溢出晶莹的泪花,粉艳的唇微微张开,发出求饶似的呜咽声,除此之外,倒是始终记得用手捂着私处,不给人看。好像这样就不会有人知道,这处淫荡不堪的小屄,竟会因为奶子被掐疼了,而偷偷地流出一股暖流来。
“你的奶子好软啊。”宋朝歌的奶子发育得十分优秀,又白又大又软,与他的细腰极不相称。男生的手掌已经够大了,却还是握不住整团娇颤的奶肉,从指缝间漏出的部分嫩得如刚凝固的牛奶,又香又滑,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可惜还没有奶水,不过以学弟的生育率,指不定这次舞台剧就能怀上了,到时候通了奶孔,出了奶水,可以送一份给我尝尝吗?”男生神色认真地问道。
宋朝歌登时涨红了脸,他才刚被人内射过,未曾生育过的胞宫正含着一泡带着余温的精液,也许只待时机成熟,当真能孕育出一个新的生命,可这种事被人这么直白的讲出来,有种最私人的隐秘被当场揭开的羞耻感。
他用力地摇着头,也不知道是在拒绝男生品尝奶水的要求,还是拒绝怀上一个连名字都不记得的男人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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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市场后记---论坛体,点评身体】
宋朝歌红了。
‘奴隶市场’舞台剧的超清资源在森罗高校官网的校庆专栏上传后,点击率迅速狂飙,在校内论坛引起一波非常火爆的大规模讨论和群体鉴赏活动,之后视频链接被男性学生们到处转发,还蔓延到了其他高校的私密论坛,最后更被不知名人士直接发到了以‘探索双性身体构造与性爱研究’着称的蔷薇之刃——这是一个综合性论坛社区,拥有数百万收费制注册会员,在社会上影响力非常深厚。
而现在,这个受众颇广、拥有无数铁杆男性会员的社区,因为这个视频彻底炸了,无数帖子如雪花般纷纷落下,热度最高的一个帖子后缀已经显示着九个代表人气的火焰标志,标题写着多图预警,回复数已经超过999页。
【他的奶子好白好大,挺而不垂,看起来弹性很好,要是能让我揉揉就好了,想想就手感爆炸!】
【我也想揉他的奶子,还想操他的小屄,一定很紧很热,你们看到没,视频最后那根老姜都要被他含化了……】
【艹,这是哪来的骚货,不是演的哑巴吗,叫得我鸡儿都硬了,面孔看着挺生的,不像是出道过的明星,有谁知道他的底细吗?】
【楼上的,我知道我知道!他是我同校的学弟,叫宋朝歌,海鸥市人,森罗初中部,这次是被拉来参演高中部的节目,实际才16岁,长相和身体都是我的菜……】
【楼上再多说一些啊,他是海鸥市的?下个月我正好要过去那边,到时看看能不能约一下,他好约吗?另外重金求他的社会服务号码!!】
【我是楼上上的,虽然是同校,不过我跟他接触不多,隐约有听说不怎么好约,他好像是保守派的……】
【保守派??不会吧,现在还存在这种老古董?看视频感觉不像啊,他整个表现得又纯又骚,揉一揉奶子,下面那张小嘴就开始流水,骨子里浪得很……】
【原来是高中生表演啊,难怪节目尺度这么小,以前我们大学的节目尺度突破天际,这个简直就是小儿科!哎,他要是再大点就好了,别用什么老姜了,想看他被一群人真刀实枪轮奸的戏码,那才够刺激!】
【我扒出他的社会服务号码了!!】
【楼上大神!简直膜拜,顺便求私!】
【我也求私,可以交换资源,我手上有宋朝歌第一次采集信息的全程视频,可以看到他的处女膜哦!】
【好,我私你了,你把视频发过来吧。】
【羡慕!我想要他的社会服务号码,也想看看他的处女膜,楼上两位看看我!】
帖子回复速度极快,一页又一页,满屏的高清贴图和gif都是宋朝歌的身体部位,尤以小屄被操得嫩肉外翻的图片最多,其次是一张赤裸少年被绑在山石上,晃着一对白嫩丰肥的大奶子,两腿岔开被一根粗长的姜根狠狠操弄着,最后露出一脸又痛又爽的痴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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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睡了双胞胎后,在隔壁被操屄】
婴儿房里,宋朝歌喂完奶后靠着摇篮床半坐在地上,拿着一个拨浪鼓逗两孩子,才逗了一会儿,便忍不住打起了呵欠。
昨晚梁禛彦刚出差回来,半个月没闻着肉味,逮着人便狠狠折腾了一通,天色将近破晓才鸣金收兵,宋朝歌就睡了一两个钟,这会儿,两条腿仍有些发软,走起路来,更是合也合不拢。
宋朝歌打了会盹,迷迷糊糊中,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他揉着眼睛,转身看去,进来的果然是梁禛彦。
“都睡着了?”梁禛彦走近,按着宋朝歌的肩膀不让起身,就着半坐半跪的姿势搂了他的腰。
“嗯,今天哥哥和弟弟吃饱就睡了,也没闹。”宋朝歌看着面前睡得正香的两个孩子,总觉得怪不好意思的,扭捏地躲了一下,不肯给梁禛彦抱。
“不乖了?”梁禛彦强硬地搂紧了他,还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
“别,别在这里,不行……”宋朝歌脸红起来,昨天折腾了一夜不够,现在可是在孩子面前,怎么能做这种事。
“为什么不行?。”梁禛彦咬着他柔软的耳垂,喷出的热气全晒在渐渐泛红的耳郭上,“我出去半个月,你就不听话了是不是?”
“我没有……”宋朝歌无力反驳,对上梁禛彦,他向来意志薄弱,仅有的一丁儿不乐意,在对方熟稔的爱抚下几乎不堪一击,腿心冒出些微热热的湿意。
梁禛彦见他被摸酥了半个身子,压低声音诱哄道:“自己把裤子脱了,转过去,我要肏你后面。”
宋朝歌脸热得不行,犹豫地看了眼摇篮床里睡得香甜的双胞胎,其实以床的高度,就算孩子醒了,也只能看到两人的上身,绝看不到下面是什么景象。他咬了下唇,在梁禛彦的催促下,一边自我安慰着,一边解开裤头的松紧带,缓缓褪下裤子,露出白嫩饱满的屁股。
这还不算,梁禛彦还要逼着他撅高屁股,自己掰开臀肉,把红肿不堪的屄眼送到他的眼皮子底,点评几句后,再让人求他进去。宋朝歌无法,羞得声音都在发颤,“禛彦,你进来,进来肏我吧,小、小屄好痒……”
梁禛彦这才满足地扶着他的腰,把粗硬的大鸡巴送进了湿热紧致的屄眼里,那地儿仍残留着昨夜被好好开拓过的痕迹,方一进去,嫩红的屄肉便迫不及待地裹上来,像无数张小嘴吸吮般好好伺候着他的性器。
宋朝歌被顶得呻吟一声,意识到什么,连忙捂紧了嘴巴,生怕吵醒两个孩子。
“屁股夹紧些,都被操松了。”梁禛彦见他这幅小心翼翼的模样,好像两人在偷情似的,便忍不住想要逗他,故意说些荤话反话,看他满脸羞红,又真的听话夹紧了屁股,又起了坏心眼:“夹得这么紧,想在孩子面前让我赶紧射了吗?”
“你别别说了……”宋朝歌羞耻到了极致,伸手去捂他的嘴。
梁禛彦被他小手捂着,也不制止,一边以缓慢而深重的频率抽送着,一边轻轻吻着他温热的手心。
宋朝歌被他又亲又顶得浑身酥软,忍不住摇着屁股迎合他的肏弄,发出低低浅浅的呻吟。
沉浸在爱欲里的两人,谁也没发现,摇篮床里的弟弟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正睁着好奇的大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爸爸和爹地搂在一起,不断重复着奇怪的动作。
鴹云州以南,绵延数百里的山丘森林中,有个得道仙人飞升后留下的洞府灵地,引得无数山精鬼怪垂涎三尺,大打出手,争夺不休。
相传十年前,不知从哪冒出了一只黑蛇妖,约莫五百年道行,法力高深,手段凶残,一举打趴了一众妖魔鬼怪,不但将仙人洞府据为已有,更让鴹云州内所有精怪俯首称臣,奉为黑虺大王。
如今时过境迁,仙人洞府早已不复往日的闲静清幽,不染凡尘,黑虺大王生性残忍,蛇性喜淫,洞府中堆满了被他看上抢来的,手下主动进贡的各色宝物和美人,可谓灼灼其华。
不过说来也怪,自从黑虺大王收了一兔子精后,便视其为珍宝,甚是娇宠,再也没瞧过其他狐妖魅怪一眼,连宝物也放不在心上了,只想日日陪伴爱宠。
洞府里,一夜欢好后,满室仍残留着久久不散的腥膻味儿,淫靡而情色。
黑虺双目紧阖,脸上犹带着餍足后难得的一点柔情,身上无一蔽物,露出一片汗水淋漓的精壮胸膛,结实大块的腹肌,和胯间两根足有七八寸长的狰狞肉鞭。
蛇有二鞭,现了人形,也是如此。
黑虺的肉鞭生得巨硕,根根如小儿臂膀粗细,顶端密布其刺,被好几泡精水淫液浸得油亮滑腻,饶是妖界窑子里身经百战的狐族妓子见了,也不禁脚下生软,两股颤颤,不敢开门迎客。
他的脚边,缩成一团睡得正香甜的少年,正是新近爱宠兔子精,名曰白?。
白?道行浅,方修成人形不久,生有一副好皮相,面如桃花,眼若点漆,唇红齿白的,似个富贵人家的俊俏小公子。
此时,他双颊仍带着激烈欢爱过后的潮红,如墨乌丝披散在雪一般的裸背上,肌骨似玉,却遍布各种用牙齿细细啃咬,用双唇嘬吮出来的红紫痕迹。
再往下,他腰肢看起来极细,盈盈一握,如弱柳扶风般,更衬出屁股生得肥美,臀肉嫩得仿佛手一戳就会迸溅出汁水来一样,黑虺亦爱煞了他的大屁股,每日都要抱在怀里好好把玩。
这会儿,白屁股给人来回撞成了粉屁股,股缝间还有一口夹也夹不住的雌屄,湿漉漉的大小阴唇皆是皱巴巴的,焉兮兮地贴在腿根上,露出中间拇指大小的肉洞,这里被肏得熟烂,时刻淌出混合着阳精淫水的浊液,合也合不拢。
往后,还有一眼肉穴儿,生得细致,却也如同前头花屄那般,是被狠狠操弄过的模样,穴口外翻着一圈沾了白浊的艳肉,难以想象,里面是不是灌满了更多热烫的滚液。
黑虺在睡梦中呢喃了几声,胯间阳物蓦然涨大几分,生生翘在半空中的时候,白?便警醒了,垂在颊边两只粉白的长兔耳悄然动了一下。
他显然被调教得极好,还是睡眼朦胧,意识不清的,就知道摸索着爬到黑虺身上,分开双腿跨坐着。
自行用青葱似的十指拨开两瓣湿答答的阴唇,摆着腰让松软的雌屄吃下了一根粗硕的阳物,生有许多小棘的龟头狠狠刮过娇嫩肉腔,带来一阵如电流穿透般的快感,刺激得白?瞬间清醒了几分,他眨了眨眼,待看清眼前境况后,羞得双颊染红。
白?本性单纯,又不谙世事,一朝落在淫蛇手里,如同一张白纸似的任人随意泼墨染指,床笫间更是黑虺一手调教出来,深陷情欲不可自拔的时候表现大胆又放浪,平日里却还是显露几分怯弱本性,脸皮子又薄,常常闹个满脸通红,羞得不能自己。
黑虺不言语,却也爱极了他这一点,总是故意逗弄白?,逗得兔子精恨不能原地打洞钻进去,把自己埋起来。
“大王……”白?羞怯地小声叫唤,见黑虺犹自熟睡,丝毫没有转醒的意思,犹豫几下,一手悄悄捏了胸前的樱果揉弄,一手向下扶住露在穴外的半截肉鞭。
黑虺这物件本就不是常人可比拟的,他又生得臀肥穴浅,仅吃进了二分之一,雌穴就涨得厉害,密布细刺的龟棱顶得穴心阵阵酥麻,宫口娇嫩,痉挛几下,开了个小口子,倒喷出一股浓精,浇淋在龟棱上头。
“唔……”白?眼角泛红,红唇微张,已然情动,一边加了力气揉捏硬如小石子的樱果,一边扭着腰肢让那龟棱一下下顶在穴心上,直把宫口再磨开一个小口子,里头含了一夜的浓精还未泄出,他狠心向下一坐,腰肢一沉,鸡蛋大小的龟棱霎时破开宫口,顶入满是精液的子宫深处,同时龟棱上的肉刺悉数张开,死死卡住宫口,除非泄了精水,否则无法自行拔离。
白?浅哼了几声,让肉刃顶得腰眼酥软,坐立不住,趴伏在黑虺精壮的胸膛上,又勾了对方微凉的手掌,贴在脸边低低喘息着,两人下体连结处湿黏滑腻,不时漏出一丝丝的精水。
过了半晌,白?恢复了些力气,方坐起身,他一动,怒张的龟棱在花心里猛地剐蹭了一圈,惹得他惊呼一声,细腰往上一顶,又让宫口倒刺硬生生勾回,结结实实坐回黑虺胯上,连同剩下的两三寸肉刃也吃进了肚子里,顶得五脏六腑仿佛都移了位。
“呜,大王……”白?声音带了哭腔,雪白绒毛覆盖着的耳朵泛着一层薄红,腹间被墨色束带紧紧缚住的玉茎悄然抬起了头,顶端吮着一滴晶莹的水液,将落不落。
他埋首呜咽了一会,才可怜兮兮地抬起头,难为情地说:“骚、骚兔子不行了,大王直接尿在骚兔子的子宫里面吧,饶了骚兔子这一回吧……”
原来这黑虺与他交欢数月,床上百般手段频出,不仅生生肏熟了两穴,夜夜浇灌浓精,更爱在他体内撒尿,让他整日用娇嫩的子宫软肉含着腥臭的尿液,又不许私自排泄,更定下十数条规矩,其中一条,便是要白?每日早晨主动承接他的第一泡晨尿,白?偷过一回懒,教他重重‘惩罚’过,不敢再有侥幸心理,每日老老实实给他充当‘小尿壶’。
白?红着眼眶朝仍在熟睡中的黑虺求了绕,旦觉那柄直捣花心的肉刃又涨大了两分,龟棱一阵颤动,马眼翕张,骤然喷出大股大股炙热的黄液,激射得子宫嫩壁不堪承受,宫腔跟着剧烈痉挛起来,不多时,花心深处也涌出些透明的蜜液,混着白浊、黄尿搅合不清。
白?闭目喘息,两侧鼻翼生出些薄汗,白里透红的肌肤微微颤抖,感受着子宫被尿液逐渐灌满的酸胀,黑虺的晨尿向来是平时的两三倍,淅淅沥沥直尿个不停,白?还未曾生育过,子宫还小,容量也不大,本就灌了满腔的精液,再加上尿水,就有些不堪重负了。
“好胀……”白?摸了摸小腹,圆鼓鼓的如同怀了四五个月的身孕,又想及床笫情热时,黑虺曾许诺过,要让他生一窝小蛇的话,脸不禁烫了一下,红得鲜艳欲滴。
好一会,肉刃才在他体内抖干净了最后几滴尿液,龟棱上的肉刺也缩小了一些,白?一挣,艰难地脱离钳制,龟棱退出后,子宫口瞬间缩回原状,牢牢锁死了一腔精尿,没有漏出任何一滴。
白?难受地蹙了眉,腹中排泄的欲望实在过于强烈,忙夹紧两腿,缓了一缓,才慢慢挪回床角,乖巧地跪着。
等待黑虺清醒,对方醒来如果心情好就会允许他排泄,不过通常只有十之一二的几率,更多的时候,黑虺会压着他一肚子精尿,一边尽情肏干他的后穴。
“陈叔叔,不行……顶太深了,啊啊!”强烈的快感让宋令溪高亢地叫了起来,前后摇晃着的雪白裸背泛着一层情动的艳红,明明一副承受不住的样子,私底下却把双腿张得更开了一点,方便让身后的男人进入得更深。
“小声点,阿哲就在楼下睡觉……”陈晋书伸手捂了少年的嘴巴,一边大力撞击着,一边故意道:“叫这么大声,是想让他看到好朋友大半夜竟然爬上了自己爸爸的床吗?”
宋令溪胡乱摇着头,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男人的手指插进他嘴里,肆意搅弄柔软的口腔,无法吞咽下的津液顺着尖俏的下巴淌下,滴落在一对白鸽子似的酥乳上。
男人是不可能有这么大这么软的乳房,而宋令溪不止有这样一对鸽乳,双腿间正被男人使劲肏干的地方更是只有女人才有的阴户……
因为他,是个双性人。
“才一个月不见,你的奶子好像又大了不少,”男人另一只大掌握住了一侧挺翘的乳肉,指腹用力搓了两下颜色粉嫩的乳豆,那小东西马上硬得如粒小石子,他恶意地用指甲狠狠一掐,“是自己天天揉大的还是跟男同学玩大的,嗯?”
“疼……”宋令溪咬了咬唇,双目迷蒙地回头看了男人一眼,声音委委屈屈:“……学校天天让喝牛奶,都不长个子。”言下之意自然是长错了地方。
陈晋书哂笑,松手给他揉了揉,动作颇有技巧,没两下就让少年忘了痛疼,挺着胸把白嫩弹手的奶子往男人手心一送再送。
“阿哲好像都有185了,你这身高往他旁边一站倒像个初中生,平时营养不够才会长不高,”陈晋书说着把少年翻过来,摆成正面朝上的姿势,又让他抱着自己两条腿,将被肏得糜红熟烂的雌穴暴露出来,再次顶入的时候,两个人都闷哼了一声。
“上面的小嘴天天喝牛奶,下面这张小嘴想不想也吃‘牛奶’?”男人一挺到底,又硬又烫的肉屌被天生窄小的阴道紧紧包裹着,里面湿乎乎的,层层叠叠的媚肉像有意识般缠上来,主动服侍着入侵者。
宋令溪脸蛋潮红,有些害羞又直率地:“想……”
“真乖。”陈晋书俯下来亲了亲少年的双唇,下身挺腰抽送了起来,动作并不快,慢慢顶弄厮磨,深入浅出,把先前射在里面的精液混着淫水一起挤了出来,随着一下又一下的
撞击,在嫣红的嫩穴口上打出了一泡细密的白沫,看起来十分淫靡。
宋令溪后仰着头,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声音软软的,像被人欺负过了头又不敢大声抗议似的,泪水顺着微红的眼角直淌,浸湿了下方的枕头,“嗯哈……好难受……”
“小骗子,”陈晋书低低地笑了下,伸手握住了少年半翘在空中的漂亮性器,从根部慢慢往上撸动,指腹又按着顶端的小肉眼不住磨蹭,没一会,少年就哆嗦着泄在了他手里,“……你看,明明是爽得不行。”
突然而至的高潮让宋令溪几乎有些晕眩,整个人像是被抛上了云端,飘忽忽地下不来,只急促地喘着气,断断续续地哽咽:“你也射……进来……射到我里面……”
“你这个小骚货!”陈晋书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滞,然后毫无预兆地加快了速度,发狠了地顶干起来。宋令溪受不住般连声音都变了调,脚趾蜷缩成一团颤抖着,太过剧烈的快感逼得他不住扭动屁股,内壁痉挛着绞紧了硬邦邦的肉茎,想要逃离男人粗暴的操弄。
陈晋书一时给夹得也不好受,缓了缓只觉性器被一口湿热滑腻的小嘴紧紧咬实了,动弹困难不说,前头的马眼更被最深处的一团嫩肉嘬吸着,像是要把他的魂都嘬了去。
“放松些……”他喘着粗气继续抽送,两只手掌大力揉着少年丰腴的屁股,让指头深深陷在白嫩的股肉里,连隐藏在幽深肉缝里的另一个肉眼儿也跟着来回开翕,露出一小点嫩红色的肉腔。
“轻、轻点,啊唔……”宋令溪几乎要被他揉散了,不自觉放松了些身体,依稀感觉着埋在自己体内深处的大肉屌又胀大几分,勃勃地跳动着。他轻轻抽着气,一边又不知死活地如水蛇般扭着腰,浅浅迎合男人的抽送,没几下,又被肏得浑身直哆嗦,两条腿也抱不住了,开始求起饶来,声音都带着哭腔。
“乖……再一会就好了,把精液射到你子宫里面,好不好?”陈晋书低声安慰他,结实的手臂紧紧地箍着人。
“……嗯哈、好……你快些,”宋令溪睫毛湿漉漉的,白皙的手指攥紧了身下的被子。
忍了好一会,男人依旧热火朝天地耕耘着,没有一点鸣金收兵的意思,少年眼里含了泪花,可怜兮兮地催促:“还……还没好啊……”
“快了,听话,你再忍忍。”
宋令溪咬了下唇,想再说些什么,又被他猛地专往深处插干得直哼哼,四肢软没了形,像淌水一样挂在男人身上。
又过了半小时,陈晋书还是没射,宋令溪被他哄骗惨了,这会儿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檀口微张,无力吐出了小半截嫩红舌尖,眼眸里是雾蒙蒙地一片,茫然而湿润,一副被肏到失神的模样。陈晋书看得心头火热,三分得意七分畅快,抽送间又急又重,硕大的龟头狠狠撞开最深处一嘟软肉,硬生生挤进娇嫩的子宫里面,把子宫壁都撑出了一个性器的形状。
“接着,叔叔全射给你。”陈晋书发出一声喟叹,在少年体内激射出大股浓稠的精液,烫得稚嫩的子宫不住痉挛收缩,一阵强烈地蠕动后从深处喷出一大股春潮,浇在了仍在喷精中的龟头上面。
宋令溪弓着身子,眼泪控制不住地滚滚滑落,尾椎处过电般快感袭击着他的神经,因为实在太过舒服,这回没被抚慰的肉茎也跟着吐了点白浊,因为两次射精间隔不长,出来的量也不多,很快就泄光了。
酣战过后,宋令溪趴在男人的胸膛上轻喘着,对方强而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地传递过来,带动着他也有些心乱如麻,整个人沉浸在高潮余韵里,无法抽离出来。
陈晋书今年四十出头,不过人保养得好,平时也有健身锻炼,外表看起来很年轻,偶尔跟儿子阿哲一起出街还总被误认为是年龄差大点的亲兄弟,不过他工作繁忙,管理着一间新型科技企业,一周七天有五天不是在飞机上,就是在去往飞机场的路上,唯一的儿子跟他聚少离多,别墅冷冷清清不像家,跟装修华丽的酒店没啥区别,隔三差五就让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宋令溪过来一起玩,两个小年轻都是孤家寡人没人疼的,一来二去,也不知道怎么的,陈晋书就‘疼’上了儿子这个小竹马。
宋令溪从小缺爱,他的父母在学生时代短暂地相爱了一下,稀里糊涂地留下一个爱过的证明,到毕业了便如各奔东西的林鸟越飞越远,他被当时与陈家相邻而住的爷爷奶奶拉扯着长大,一路磕磕碰碰,后来爸爸有了漂亮的娇妻,妈妈也有了真正的爱的结晶,每个月的等待只有定期的生活费,没有人在意过他的感受,再加上无法对人诉说的畸形身体的困扰,导致宋令溪的性格过于自卑敏感,非常没有安全感,对这段关系一边是深感对不起好友阿哲,一边面对陈晋书温暖的怀抱又无法割舍,一而再再而三地给人轻易哄上了床。
不过他很有些自知之明,陈晋书是喜欢他不假,但也谈不上更深层次的爱,人类是视觉动物,谁不喜欢美好漂亮的东西,如果不能完全占有,短暂的拥有对各取所需的双方来说也足够了。
“累吗?”陈晋书从床头柜上摸了根烟,打火机啪嗒一下打开帽子,幽蓝色的火花点燃了一抹红焰,烟雾袅袅散在空气里。
宋令溪点点头,双手环上男人的脖子,好奇地凑上去,轻轻吸了一口对方吐出带着热气的云雾,他不会吸烟,一下子被呛得连连咳嗽,咳得眼角都微微发红。
“傻瓜吗,不会抽还凑上来,呛到了吧。”陈晋书安抚地轻拍他的背脊,像哄小孩子一样。
“咳咳……味道一点都不好闻,”宋令溪嫌弃地皱了皱眉。
陈晋书笑了笑,不予反驳,他将少年搂进怀里,上下抚摸着对方如同瓷器一样细腻的皮肤,少年人看着单薄,腰身却是细而柔韧的,显得屁股略丰满了些,“还是瘦了点,你身上也就胸和屁股有点肉。”
男人的掌心燥热而粗糙,宋令溪让他摸得手脚发软,两腿间淌着白浊的小穴一翕一张,像张饥渴的小嘴不懂得适可而止,他咬了咬唇,犹犹豫豫地问:“……要再来吗?”
“刚刚没有把你喂饱吗?小骚货。”陈晋书打了一下少年的屁股,力道不轻不重,把白腻的臀肉打出一个个晃荡的臀波,清脆的拍打声让宋令溪脸色发红,从小到大没有人这样对待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躲不该躲,小声道:“别打了……”
陈晋书当作没听到,手掌重重拍在弹性十足的屁股上,一连五下,白嫩的屁股就开始泛红,浮现出纵横交错的手指印。
细微的刺痛让宋令溪忍不住扭腰想要躲开,他一动,陈晋书打得越厉害,像是惩罚他不听话一样,啪啪啪连扇了十几下,扇得臀肉如膏酪乱颤,“还敢躲?”
“……我知错拉,别、别打……”宋令溪吃痛之下忙摇头,乖乖趴在男人身上,不敢再乱动,白腻丰腴的屁股已经被打成了两个粉艳艳的水蜜桃,熟透了的样子仿佛轻轻一戳,便会迸出甜腻的汁水来。
陈晋书一手握着一个蜜桃,重重地揉捏推拿,在少年难耐的呜咽声中,几乎要把粉臀掐出水来,“要听话,以后也要乖乖在这里等我回来,知道吗?”
突然听他这么说,宋令溪顾不上屁股火辣辣的疼,目露疑惑地望向男人,“你又要走了吗?”
“嗯,明早飞德国,这次要去两个月左右。”陈晋书把人抱了起来,怀里人刚挨了一番‘疼爱’,小脸还是红扑扑的,便忍不住对着亲了亲。
“哦。”宋令溪一边回应他的亲热,另一边心里也说不上是失落,还是其他的什么。
“这么冷淡?”
少年眨了眨眼,一脸无辜看着男人,“那……记得带礼物回来?”
“行。”陈晋书笑了下,“你不说,我差点给忘了,”他伸手扯过来一早丢在旁边的西装外套,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丝绒礼盒,递给宋令溪,“迟来的开学礼物。”
“祝贺我们未来的大明星宋令溪先生考进南影学院,成功踏出星途的第一步,”顿了顿,他轻声问:“看看喜不喜欢。”
宋令溪愣了一下,才在催促声中接过礼物,声音带着不确定地又问:“给我的?”
“难道南影学院今年有两个叫宋令溪的新生?”陈晋书揶揄地说。
宋令溪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略微扭捏:“我才考了42名,如果不是好运赶上今年南影表演系扩招,按照往年只招30、40人的情况就要落选了……什么大明星,说不准以后我就是个跑龙套的。”
陈晋书看着少年如黑珍珠似的眼睛,语气认诚恳地:“我相信我的眼光,你也别小看自己。”
宋令溪眨了眨眼睛,鼻音浓重的‘嗯’了一声,低着头把玩几下盒子才打开来,深蓝色的绒布中央静静地躺着一块看着就价值不菲的腕表。
陈晋书看到少年的嘴唇张了张,在拒绝的话出来之前直接取出腕表,攥着他纤细的手腕亲自给人戴上,“很适合你,喜欢吗?”
腕表有些凉,突然贴在皮肤上有点冷飕飕的,宋令溪的心却有点热,脸颊也微微发着烫,发出了嗯的一声浓重鼻音。
陈晋书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也痒痒的,声音低沉带着磁性:“不要轻易露出这幅模样,会让人想狠狠地肏你。”
宋令溪听了蓦地支起身子,往后退开一些,让陈晋书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动作,在炙热的目光中,他乖巧地张开双腿,带着腕表的手左右一分肥厚嫣红的花唇,露出中间湿濡的小肉洞,这里才刚被操过一番,连大腿根都糊着一团白浊,穴口也是闭合不上的状态,正吮吸般一张一闭,像是要把不断流出体外的精液给吮回去,“……我给你肏啊。”
“骚透了。”陈晋书压低了嗓子,整个人俯身压在少年身上,鼓胀的硬物顺势抵进湿黏的股间,不安分地顶磨戳弄,就是不再进一寸,“这么想要被肏吗?”
宋令溪咽了咽口水,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地看着上方的男人,眼睛亮亮地:“想要。”
“说清楚,想要被谁肏?”陈晋书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被你,想要被陈叔叔肏穴。”宋令溪紧紧抱住男人的腰,股间蓄势待发的巨物烫得他浑身直哆嗦。
“好,叔叔肏你。”男人腰身猛地一沉,紫红色的肉屌深深地撞进了女屄里面。
宋令溪瞳孔一缩,浑身筋骨都让这一撞给撞酥了,舒服得仰头呻吟了一下,饥渴的肉屄更是死死咬紧了男人,一缩一放间将大肉屌吞吃得愈加紫亮湿滑。
“肏我,狠狠地肏……啊哈!”他喜欢这样,心里全是被人完全占有的满足感。
【学校公厕肉便器】
狭小而湿闷的厕所隔间里,严言赤裸裸地跨坐在马桶上,两条长腿左右大开被铐在墙壁上的金属环,双手也被抬高束缚在水箱处,因为这个姿势而高高耸起一对又白又嫩的奶子,展露着腿心间那枚嫣红湿润的肉眼儿。
作为双性学生的第一次社会服务,有人被安排在美术课做裸体模特,有人作为生理课的人体模特为大家解惑,还有人充当起课间送奶员、学校大门打卡器、教室自动饮水机……严言觉得自己运气最差,竟然抽中了学校公厕肉便器,这是双性学生之间公认的最累最脏的活……
不过他没有丧气太久,很快就有人推开了厕所门,正朝厕所隔间走来,严言连忙打起了精神,准备全力以赴做好自己的第一次社会服务。
“您好,欢迎使用社会服务编号:10020306,我是今日的厕所公用肉便器……”在门打开的一瞬间,严言便按照工作指示说出这段极其羞耻的自我介绍。
“啊,之前好像都没有见过你,是最近才开始进行社会服务吗?”来人是高年级的学生,他打量着严言的脸蛋说道。
“我是第一次做社会服务……”严言小声说。
“第一次就被安排做肉便器,那可真是辛苦呢。”学生一边说着,一边拉下裤链,掏出憋了许久的紫红色肉屌。
“我会好好努力的,请您尽情地尿在我的小穴里面……”严言一向自我要求严格,即便内心有些不安,仍旧诚恳地请求道。
“嗯,那你可要好好含着……”学生伸手摸了摸那枚已经清洗扩张过的干净肉穴,便扶着半软的肉屌挺进了松软的女屄。
严言努力地放松身体,配合着对方不紧不慢的抽送将整根肉屌含吮进去。
学生一边享受湿热肉腔主动地裹夹服务,一边双手攥了两只白腻大奶,大力地揉捏起来,稍微找着了感觉后,浑身哆嗦几下,滚烫的尿水便一泄如注。
“啊……”严言只觉一股子强有力的腥臭尿柱猛地喷射在自己女屄里面,瞬间灌注进了深处的子宫,在他性经验都没有多少次的肉腔里来回激荡。安静而狭窄的厕所隔间里,一时之间只听到学生舒爽的哼哧声和尿液不断灌注在嫩肉屄里的闷响声。
学生大概是憋的久了,这一泡尿得极长,大量腥黄的尿液直将严言的小腹射到鼓起来,等到学生终于掐着他的奶尖,抖干净了最后几滴尿水,严言肚子已经如同怀孕三四个月的妇人那般圆润。
严言半喘息着气,在对方拉上裤链准备离开的时候,连忙说出结束语:“感谢使用社会服务编号:10020306的厕所肉便器……”
学生挥了挥手走掉后,他耳边响起一声机械合成音【收到一个五星评价,社会服务分数增加2点,目前总分值:2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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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射尿梗】
“自己掰开屁股,我要肏你的小屄。”梁禛彦压着宋朝歌狠狠操了一次后穴,灌了一大泡精水进去后,又命令他摆好姿势准备再次受肏。
宋朝歌差点哭出声,扁着嘴在对方的命令下,翻身跪在床上撅起屁股,两只手向后掰开黏腻湿红的小阴唇,露出已经被多次蹂躏过的小嫩屄,明明是一个欢迎男人肏屄的姿势,但他太过害怕了,两条细腿抖个不住,看起来就很有些可怜的味道。
可惜梁禛彦却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扶着精神抖擞的紫红大鸡巴,在软腻的花唇上重重蹭了两下,便噗嗤一声顶进了花屄里面。
“呜唔……”宋朝歌闷哼一声,让他顶的不住向前跪行了两步,下一刻又被掐着腰强行拖回去,整个女屄都像钉在了男人的鸡巴上面,湿热紧致的肉壁死死地绞紧了那根东西,连子宫口都一缩一吮地服侍起鹅蛋大小的龟棱。
梁禛彦才刚刚在他后穴里发泄过,便只在短窄的阴道里浅浅抽插着,宋朝歌把脸埋在柔软的棉被里面,被肏得时不时发出一声低喘,正以为这次能比较轻松的受过了,小屄里粗硬的热物突然猛地跳动了两下,骤然喷出一股比精液更加炙热的强劲水流,狠狠地打在了柔嫩敏感的阴道壁上,澎湃的热液一直冲涌到牢牢含着一腔精液的子宫口前,才被挡了下来,然后逐渐撑大了他又短又窄的阴道。
宋朝歌茫然地睁大了眼睛,嘴唇哆哆嗦嗦地说不出一句话,直到男人低头附在耳边说了一句,“我尿在你的身体里了,屁股夹紧了,不准漏出来一滴,知道吗?”
宋朝歌眼里的泪水霎时就掉下来了,心里又委屈又感到巨大的羞耻感,最终在对方的威逼下,又不得不夹紧了屁股,乖乖地充当男人的小尿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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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被高铭肏屄的宣传照】
高清镜头里,一看便知是饱经蹂躏过的艳红女屄,在白嫩的手指掰弄下,颤巍巍地绽放了开来,露出内里柔软缠绵的湿红嫩肉,多到无法含住的精液一股股地从深处涌出,糊满了整个外阴后,从翘起的屁股间往地面直坠下,发出啪嗒啪嗒的坠响,量多且速度过快,不断淌出精水的雌屄口和地面之间几乎连成一道淫荡无比的白线。
高铭和摄影师挤在显示屏前,欣赏完刚才拍下的高清视频后,舔了舔干燥的下唇,“感觉好像还差点什么?”
摄影师不以为意,以他从业多年的经验早已看出这份素材足以做出让所有人欲火焚身的宣传照,并不存在还‘差点’什么。
“感觉少了点激情感,我觉得可以再拍一个镜头,就拍这个小屄被粗硬的大鸡巴一下一下顶穿了的镜头,怎么样?”
摄影师闻言,视线停留在那只仿佛无时无刻都在淌下男人精液的女屄上,竟也生不出反对的想法,“好。”
高铭吹了口哨,一边拉下裤链掏出性器,一边大步走向瘫软在地上无法动弹的少年,一把把人抱起来后,架开两边无力的膝窝,犹如小孩把尿般的姿势,面向镜头找准了角度后,就将自己的大鸡巴一举顶入了湿淋淋的松软肉屄里。
“唔,不、不是拍完了吗……”宋朝歌没有防备被他顶得闷哼出声,想要挣扎却发现根本没有一丝力气抗争,只能放弃般被顶得身体一耸一耸地轻喘着。
“没,摄影师说要补拍一组镜头,到时我跟姓叶的说下,就做成两张宣传照,一张是你用力掰着自己的骚逼,逼里还含满了我的精液,不停地流下来的样子。另一张呢,就是你的小骚逼被我的大鸡巴一下下肏干的模样,创意不错吧。”高铭把两根手指伸进宋朝歌的嘴里,一边肆意搅弄柔软的头腔,一边强迫他抬头看着逼近的摄影机头。
“别这样……”近在咫尺的镜头下,宋朝歌一脸羞耻得紧紧闭上了双目,眼眶里溢满的生理性泪水便骤然淌下。摄影师经验老道地抓捕到这一幕,追逐着其中一滴晶莹的泪珠滑过尖俏的下巴曲线,白皙纤细的锁骨,被粗暴扯开衬衫后露出来的两团饱满而雪白的乳肉,高铭乘机抓了两把奶肉,动作粗暴地捏来揉去,很快地雪白的双乳上便布满了通红的手指印。
镜头在往下,划过了有些微鼓的小腹后,来到了两人身体结合处。
尺寸过人的粗黑大鸡巴尽根顶进了早被玩弄得肿胀不堪的屄口里,把两瓣花唇挤到了大腿根处,只能被迫紧紧环着壮硕的茎身,连屄口嫩肉都被撑成了薄薄的透明色。
“把龟头露出一点,再全部顶进去。”镜头后的摄影师冷静地下着指示。
高铭边含着宋朝歌的耳垂舔弄着,一边抬高了他的屁股,怒张的大鸡巴便缓缓地从艰难翕张着,感觉到它抽离趋势更卖力地绞紧吞吃着肉茎的小屄里脱离出来,直到露出半个鸡蛋大小的褐红龟头后,再猛地一顶到底,大力地捣进捣出起来,两个鼓胀胀的囊袋激烈地撞击着红艳外屄,发出一阵啪啪啪的淫荡声响。
而这一切,都被高清镜头完整地记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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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乘地铁被乘客玩奶子】
宋朝歌紧紧抓着两个来回晃荡的吊环,艰难地保持着身体的平衡,随着座椅无规律的前后耸动被迫在男人的鸡巴上起伏着,中间那处久经插弄的糜红肉眼儿,许是被插得麻木了,豁开一个松软的口子,每当鸡巴头撞进去来时,便乖顺地打开腔道将其吞吃到底。
“除了机器自带的功能外,您还可以自行找些乐子。”检票员若有所指地朝宋朝歌被校服衬衫包裹着的鼓胀胸脯说道。
“好软啊,”白领闻言,便隔着轻薄的布料握住两团奶肉揉捏起来,富有弹性的手感好到他忍不住赞了一声。
宋朝歌难为情地侧过脸,校服上衣的纽扣扣到最上面的一颗,在察觉到对方开始一颗颗解开,试图把他身上最后一件蔽体的衣物除下来时,眼眶不禁微红,“不要……”
“别怕,我就看看……”白领嘴上说着极其没诚意的话,纽扣一解开后,几乎要被跳出来的一对白花花沉甸甸的奶子给晃花了眼睛,“哇,看不出你还挺有料的嘛。”
白领吞了吞口水,干燥的手掌托着两只奶子颠了颠,份量着实让他有些心猿意马,如果不是场地限制,非得用宋朝歌的两只奶子玩上各种py,如今只能有些可惜的一手抓着一只肥嫩的奶子,肆意地揉捏成各种形状,看着雪白膏脂似的奶肉争先恐后地从指缝里溢出来,又或者像玩水球一样玩着两只奶子,力道大得仿佛要让奶子在他手心里爆开一样。
就连顶端颜色粉淡的奶头也没有放过,手指如同弹弹珠一样弹了两下奶头,那敏感的小东西便颤栗着硬了起来,紧接着就被他叼进了嘴里,砸吧砸吧地吮吸了几下,湿热的舌头不住在乳晕处来回打转,还故意往紧紧闭合的奶孔里钻,像是把舌尖肏进这处狭窄细小的孔缝里面。
宋朝歌又怕又羞,只是敏感的部位被男人这样肆意玩弄,还是禁不住起了身体反应,仍在迎合着鸡巴肏弄的花屄淌出了更多的淫液,被一下下插出了噗嗤噗嗤的淫荡水声。
而上方的小肉茎更是翘在半空中,硬胀得如根小胡萝卜,只是马眼塞着镶蓝钻的尿道棒,没有梁禛彦的指纹解锁,他根本无法在别的男人身下高潮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