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认真低喝道:“说,连云寨的兄弟倒什么霉了?”一边威胁似的将分身顶在穴口出,磨来蹭去。
顾惜朝感到那又胀大了几分的硬物抵在后穴口,时而在周围揉蹭挤压,时而探进去寸许又猛地退出来,幽穴口的肌理本就是敏感部位之一,被这么反反复复牵拉玩弄,一阵阵的酥麻万蚁噬心般地爬上身来,心里又是渴望又是畏惧,却仍死咬着嘴唇不答理戚少商的问话。
戚少商见他往后仰垂着头颈,紧敛双目,咬牙硬抗着,一副由人摆布的认命模样,激起本能的逞凶欲望,只感觉腹内的欲火滚滚沸腾,几欲破体而出,再按捺不住恶狼扑食似的压了上去。
抬高顾惜朝的双腿架在肩上,用力往外一分,那美丽的带着水泽的嫣红花蕊便展露开来,戚少商看得一阵气促,猛一挺腰,下一刻,那粗长的分身就透根插进了顾惜朝身体里。
剧烈的摩擦带来无以伦比的快感,在胸口盘旋一圈化做嘶吼涌了出来,一发不可收拾,每一声低吼都带来下一轮更狂烈的抽插,每一次抽插都造成一声更有力的嘶吼。
顾惜朝感觉像被猛的往体内打入根楔子,又被飞快地抽出,紧跟着更凶狠地打入,如是三番折腾下来,苦不堪言,一双美目里波光直转。
何况这楔子不是普通的楔子,既坚硬如铁又弹性十足,既炙烈如火又温暖似水,最要命的是胀大到无以复加。每次嵌入,都要把甬道撑绽了一般胀痛,整个身体都被他的火热充填塞满,然而体内每一分媚肉都被舒展熨贴了一遍,结结实实按摩一翻,却又在疼痛之中带来说不出的舒服快乐。
顾惜朝被痛苦和快感两下里交替着折磨,神魂颠倒,无意识地呻吟哭求起来:“唔……大当家的……求你……大当家的……呜……”也不知是求他停下还是求他更快些。
戚少商已被欲火烧红了眼,哪里还听的下半句求饶,一味地狂冲猛顶,身体撞击得啪啪做响,直恨不能用贲张的肉刃把身下的人儿捣成稀糊,然后再把自己溺毙在里面。
顾惜朝沙哑的呻吟越来越短促,到后来只能随着一下下要命的捅入有一声没一声地急喘。
五脏六腑都被那炽热的凶器搅翻个遍,可偏偏这样的蹂躏又带来无数横生的快感,穴口,分身,甬道深处,一阵阵电流肆无忌惮地冲刷上来,整个人又酥又软,只能无力地勾着戚少商的肩,任其上下冲顶颠簸。
晃动之中,眼前恍恍惚惚闪过各种景象,时而是明黄的帐顶,时而是凄艳的红绸花,时而是戚少商痴狂的神情,时而是匾额上模糊又清晰的“信义”……
红袍在帐外等了一会,忽听到帐内传来盆器倾侧的声响,隐约还有撞击和呼痛的嘶声,难道……担心顾惜朝对戚少商不利,她终于按捺不住,撩开了帐帘。
只是窄窄一道缝隙,却让红袍至死后悔——如果不曾看过那一幕,戚少商将永远是她心目中完美的大侠。
透过缝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两条修长雪白的小腿,架在戚少商的肩上,脚背弓成诱惑的曲线,随着戚少商一上一下的拱顶而悬在空中无力地晃动着。
往下看去,戚少商正大汗淋漓地压在那双腿的主人身上,剧烈地上下摆动着腰身,汗湿的英俊面孔上一脸的痴狂。
身下的那人,被戚少商紧紧压着。戚少商狂烈地冲顶一次,他就被动地震荡一下,每一次震荡都从他喉底迫出一声沙哑的哽咽,比受刑还要痛苦三分,却又快乐得仿佛即将死去。
红袍不同于四乱,她虽然不曾亲历,但知道这样的姿态意味着什么。只是她不愿相信,戚少商会在拜香的前一刻,在大帐里和人做这种事情,她更不愿相信,那个人竟然是顾惜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