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与血,完完全全成为一体。
七弦j□j了一声,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愉悦,温念远沉重的喘息响在耳边,他感觉对方原本勒着自己腰身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动作。
由腰腹往上,一路游移,牢门的阻隔让他们并不能做太大的动作,禁锢的窒息感却让人更觉沸腾。
那种禁忌的、不被允许的、隐秘的、藏在阴暗角落里不见阳光的,情与欲,像暗夜里盛开的恶之花,有鲜艳的血的颜色,和神秘的芳香。
胸前的茱萸被温念远毫不留力道地捏住,七弦发出一个颤音,颤巍巍跌落在空气中,甜腻又诱惑。
温念远的舌尖带着黏腻的湿意在他亲自给七弦刻上的吻痕上一一舔舐而过,手上却不曾停下那两颗艳红的茱萸的动作。
他简直粗暴地去揉捏拉扯那两颗小小的果实,伴随着七弦难耐的、偶尔拔高的j□j声,让它们无法抵抗地绽开在冰冷的空气中,带着微微的颤栗。
七弦倒吸着气,他知道自己这回已经无法从盛怒的温念远手中夺回主动权了,然而在那样不容置疑的温柔表达里,他听到了从自己心底深处发出的愉悦的回响。
“温念远……你这个……疯子。”他一边喘着气,努力伸展身体,头往后仰,想要更加没有缝隙地靠近背后的躯体,一边断断续续地说,带着情/欲快/感的声音简直像是在撒娇。
温念远不答,将七弦的衣服彻底撕裂,两人隔着明明冰凉却被染上了人体温度的栅栏用力相拥在一起。
他的手离开七弦胸前已经完全绽开的嫣红花朵,沿着七弦的腰线一点一点不疾不徐地划过,好整以暇地滑入那双峰之间,耐心地寻幽探秘。
七弦咬着嘴唇,感受着弟弟的热情,有点游离有点朦胧地想,这个男人的技术好像比第一次好了不少,是不是有找别人练习过?
“嗯……你!”七弦忽然呼吸一顿,身体里某个敏感的地方被无情地触碰,他控制不住地浑身一阵酥软。
这可不是他骑在温念远身上的时候,可以有所依傍,他看不见背后那个男人的一切,眼前只有阴暗潮湿的监牢。
那么狭小的空间里,温念远一只手绕过铁栏牢牢地握住他的身体,不让他有一丝一毫逃离的可能,另一只手无情挑动着令他筋骨皆软的地方,一遍一遍触碰他摇摇欲坠的情/欲。
七弦听到自己的声音,销魂蚀骨的,令人羞耻的,回荡在这无处可逃的斗室之内。
忽然他感觉体内一空,温念远撤回了他的手指,有什么更大、更灼热的昂扬在他的双丘之间徘徊,慢条斯理地试探,却总是浅尝辄止,不肯给一个痛快。
他第一次发现温念远竟然这么磨人。
然而这样的折磨竟然也别有一种滋味,心痒难耐与求而不得,如这世间一切人事,生老病死皆苦,求不得与爱别离皆怨。
浮生倥偬,其实最应怜惜眼前,就随他胡天胡地不见晨昏,贪这一晌欢愉。
这痛与愉悦,才能如此清晰、刻骨、炽热、强烈、摄人心魄。
他伸手,握在那只搂在他腰间的强韧有力的手上,引导着他一路向下,触碰自己早已坚/挺湿润、斗志昂扬的欲/望,不需要看一眼,一切全凭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