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寒道:“不一定。少的话四五天,多的话一两个周。”
闻姜略一思索:“这时间倒真是挺久。”
落地窗外的夜沉如水,陆时寒望着她似汪了一潭深水的眼说:“总会回来。”
闻姜扫了眼她自己和陆时寒,吐了句国骂。
陆时寒皱眉看着她。
闻姜看回去,唇一扯,微笑的格外温婉可人,但有些欲盖弥彰:“纯属意外,情不自禁。”
两人均是伤残……这漫长的夜似乎也不能做些什么,想起回去后他就要离开,闻姜总觉得自己好像亏了什么。
闻姜眼神一变,陆时寒即刻便捕捉到。
闻姜没有闪躲,直视陆时寒的双眸。
她在想什么,她完全不吝啬于让他知晓。
陆时寒看着高脚杯里荡来荡去的酒液,将自己手中已然见底的那只高脚杯放下来,问闻姜:“还喝吗?”
闻姜倒是很规矩,谨遵开始时两人达成的协议,抬了下手示意他看:“半杯,还剩两口。”
她一缕碎发沿着侧脸滑下来,陆时寒伸手握住闻姜手中那只高脚杯,抬起,抿了一口。
闻姜未伤的左手下意识地搭在他腰侧,陆时寒搁下酒杯,头微垂,右手将她拉扯入怀,劈头吻下来。
剩下的两口,他喂她。
沙发空间很大,但两人手臂和手受到伤处的掣肘,无法完全舒展。
闻姜配合着陆时寒的攻势,手紧攥着他腰侧的衣料,唇舌狠狠地同他勾缠。
四肢的切合摩擦,吻的颤栗刺激,带动身体内一****燃烧爆炸。
紊乱的呼吸声此起彼伏,闻姜双腿下意识地挪动想要盘勾在陆时寒的身上。
她一动,身体不自觉地后仰,陆时寒下意识地伸出伤臂去勾她,眉心划过一丝短暂的痛楚。可他没松,闻姜也干脆右手同样出动,紧抠在他背上。
层层如烟花般绽开的快感随着不断加深辗转的吻向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扩散。
盘踞在彼此身体内的渴望层层被剥开,伤处的痛反而如同催化剂一般让人更为难以自拔。闻姜将手移向陆时寒的皮带。陆时寒的手也几乎在同时探向闻姜的裙底。
曾有人浴血奋战,他们这是带伤上阵,都精神可嘉。
闻姜自己这样想着,又情不自禁地笑出来。
这旖旎夜色,终究是比孤枕难眠的夜更值得纪念了一点。
***
结束后闻姜睡得不沉,很快又醒了过来。
陆时寒已经将彼此的身体清理干净,甚至还替她换了手上的绷带。
闻姜并不意外他具备这项生存技能,他会做的事情更多,她永远不会觉得意外。
闻姜醒过来,就往陆时寒身躯所在的位置蹭。
陆时寒借她右臂枕:“再睡会儿,天亮还早。”
闻姜侧脸抵在他肩头,此刻安静下来,白日里让她心绪凌乱的东西又翻涌上来。
闻姜觉得自己该让陆时寒知道:“今天碰到一个故人。”
陆时寒想抚平她突然皱起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