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缱绻没有回复,只是呆呆地看着地板。她还没有消化掉刚刚巨大的羞耻感,也没有注意到靳无言拿起了卷尺,并抽出了长长的一截。
当她反应过来时,靳无言已经将她的双手反绑,她想挣扎却早已被绑得结结实实挣脱不得,她抬头,愤懑地看着靳无言,咬牙开口:“你还要怎样?”
靳无言从口袋中掏出一袋避孕套,拆开包装后将避孕套套在了话筒上,目光柔和又疯狂:“阿温,话筒确实太粗糙了,会伤到你,我也不想之后好几天都没办法碰你。戴上套,这样子插进去也不会伤到你。”
“你!”温缱绻惊愕地睁大双眼,双唇控制不住地颤抖,“你不是说…我已经求过你了!!”
“对,所以我才要戴个套。阿温,我刚才真的被你气昏了头,如果刚刚你不求我,我肯定会直接就捅进去的。”靳无言一手拿回话筒认真对准温缱绻的小穴,一手掐住她一侧的小腿,将她向后一推,温缱绻就双手反绑着被迫仰面躺在了那张极宽的桌子上,整个人被制得无法动弹,双腿与小穴也被迫更清晰地暴露在了靳无言的面前,
温缱绻惊慌失措地想要起身,却因为双手被绑着一点力也用不上,只能无助地大喊:“骗子!骗子!放开我!”
靳无言置若罔闻,手腕略微一用力,半根话筒就没入了温缱绻的穴。更多免费好文尽在:xunhua nli.co m
“呃啊——”
伴随着小穴被冰冷而硕大的硬物强硬地碾开,温缱绻喉咙中不受控制地溢出破碎而痛苦的呻吟,巨大的撑破感让温缱绻连扭动身体都不敢,她甚至觉得只要稍微一动,下体里被强行塞入的东西就会将她开肠破肚。
温缱绻感觉自己像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她惊恐地望着天花板,双唇大张着,艰难地呼吸。
靳无言下手并不温柔,也并不给温缱绻喘息的机会,他只是短暂地停顿了一秒,就再次用力将整根话筒彻底地捅进温缱绻的穴。
与此同时,他俯下身去,低身贴在温缱绻的耳边,低沉的声音缓缓,彷佛恶魔的低语:“阿温,犯错了就要受罚,不是吗?”
靳无言温热的呼吸声喷薄在温缱绻的耳边,让她头皮发麻。他抬手捏住温缱绻的胸,挺立在掌心的乳头让他十分满意。他掐住温缱绻僵硬的脸,温柔威胁:“记住这次教训,再让我看到你和别的男人说话,我一定会彻底插烂你的逼,让你明白你是属于谁的。”
温缱绻整个人都绷紧了,她甚至无法发出声音,膨胀在她体内的羞耻感让她几乎要爆炸,她彻底丧失思考的能力,唯一能做的只有用力感受着身体对下体巨大且坚硬物体的努力接纳。
她第一次想流泪,她似乎真正感知到了痛苦。
可是她没有泪水,积攒起来的情绪无法抵达最终的临界,只能郁结在心头,身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让她苦不堪言。
靳无言起身,笑着欣赏温缱绻痛苦挣扎却无计可施的可怜模样,从桌子上的纸抽中抽出一张纸来慢条斯理的擦拭着自己的手指,道:“我马上就要上场了,你就留在这里等我回来吧。门我不会锁,如果谁不小心推门进来看到温大经纪人这幅狼狈模样…应该还蛮好玩的吧。”
靳无言说着,脸上浮起一丝玩味的期待,丝毫不顾满脸惊恐的温缱绻,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