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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C边吃饭(1 / 1)

裴然不常做饭,家里的厨具很多塑料薄膜都没拆,冰箱里常年备着碳酸饮料,酒水一类的,吃的是没有的。

时妄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可乐,修长的指尖勾起拉环,微仰起脖子。

很快,一罐可乐见了底,他随手一抛,易拉罐在空气中路径成一个抛物线状,准确地掉进厨房的垃圾桶里。

呸的一声响。

夜里两点多,点外卖也点不到,时妄在裴然家里翻了许久,才在厨房里找到一袋大米,他用剪子剪开袋子,捧起一把米,庆幸地松了口气。

大米没生虫子,还能吃。

时妄淘干净米,把米放到电饭煲里,按下煮粥的按键。

厨房里昏暗橘黄的灯,照在他英俊的脸上,时妄半靠在冰箱边,手臂搭在额头上。

衣角被人不轻不重地拽了一下,时妄转过头,裴然攥住他衣角,亮盈盈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时妄揽上他的腰,手扶上他的后脑勺,垂下头,亲亲他嘴角,“怎么了?”

裴然摇摇头,依旧攥着他的衣角不肯放,盯着时妄的眼睛看,像是做错事的小孩子跑到父母面前求饶的神情。

时妄手摸进他衣服里,捏了几把他身上的软肉,手又向下移,覆在他圆滚的腚上。

裴然只穿了一件上衣,下面光溜溜的,时妄揉搓了几下他的腚,轻拍了拍,“回去睡觉,别闹了。”

“我不……”

裴然抱住时妄,脑袋贴在他胸前,有些委屈。

裴然的屋子没有地暖,他又光着脚,时妄怕他受寒,把他抱起来,挂在自己身上,一步步朝床走。

他指头插进裴然两股缝里,黏腻的淫水润湿他的手指,他慢慢插进去,没进太深,正要拔出去,后穴却吮着他的指头不肯放。

时妄气笑,打了他腚一巴掌,戏谑道,“后穴吸的那么紧,就这么想要?”

裴然耳朵红的要滴血,羞愧地搂紧时妄的脖子,埋在他颈窝,不搭理他。

“我没喂饱你吗?才多久,又饿了。”

时妄抱着他坐到床边,按住他肩膀,把他朝外推,齿牙咬上裴然红肿的乳尖,舌尖打着转,“想要,自己来。”

“额……疼……”

时妄猛吸一口,带着他的手摸向自己的裆部,隔着布料,裴然也能感受到那是何等伟岸之物,一想到这东西填满后穴,捅进甬道,捅到宫腔口,裴然不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时妄脱掉他身上唯一一件蔽体的衣物,裴然顺势一挺腰,把另一半乳头送到他嘴里。

“啊……”

跨间的那根滚烫的硬物,在掌心涨大,裴然再也忍不住了,颤着手,解开时妄的裤带,他把时妄的鸡巴从内裤里掏出来,前戏都不做,迫不及待地拿着鸡巴塞到自己后穴。

后穴被填满,裴然还是不满足,他双手搭在时妄的肩头,上下起伏,鸡巴撞进他甬道,分泌的肠液把鸡巴染的水光四溢。

“好爽,好爽,好爽,操死我,操死我,时妄。把我操烂好不好?”

裴然此刻什么礼义廉耻都不要了,他在男人身上承欢,寻找最原始的性欲。

裴然清秀的阴茎吐出一股股白浊,打在时妄的小腹,时妄两指蘸上白浊,涂到裴然的脸上,胸前,最后,两指伸进裴然的嘴里,抵住他上颚,“好不好吃?”

精液的味道很腥,裴然被迫吃下自己的精液,他大张着嘴,口水不住地流下,“信息素,信息素,时妄……唔……你咬咬那里。”

裴然漂亮的脖颈,使劲地向时妄嘴边凑,他太想要时妄的信息素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时妄的信息素。

时妄偏开头,故意装作看不见他凑过来的脖颈,他用舌尖磨磨犬牙,两手放在他跨上,把他提起来,又重重落下,鸡巴猛然撞到最深,顶到宫腔口,裴然爽的脚趾头都绷紧。

“快点,时妄,你快点。”

“啊啊啊……唔嗯……啊啊啊啊……好爽啊,太爽了,鸡巴操的好爽。”

“呜呜呜……爽死了,操死我吧,操射我,把我肚子操大,我要给你生孩子。”

“好好好,都给你,都给你,把你操烂。”

时妄发狠地操他,鸡巴次次撞到宫腔口,精液射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裴然体内的精液,堵都堵不住,白色的精液从后穴流出来,两人的结合处湿的一塌糊涂。

时妄的鸡巴把裴然的肚皮顶起一个凸起,精液被推的更深。

“好胀啊。”

裴然摸了摸鼓囊囊的肚子,“好多啊,会不会怀宝宝啊。”

“会,以后我天天操你,你天天给我怀宝宝好不好?你怀孕了,我还要操你,边操你边喝你的奶。”

裴然脑子迟钝的啊了一声,“可我是男的啊,不会有奶的。”

时妄咬上他腺体,注入大量的柏木香信息素。

“嗯……疼。”

裴然抱怨地锤了他后背一拳。

时妄松开嘴,裴然的腺体出了血,他舔舔牙齿上的血,“会有的,你怀孕了,我操你就会有的,还会潮喷,到时候,奶给我喝,我给你舔。”

“不行,奶是给宝宝吃的,你是大人了,不能喝。”

时妄一个深顶,裴然疼叫出声,他恶狠狠地逼迫他,“奶给不给我喝?”

“嗯?”

有一个深顶,裴然破了音,“给,都给你。”

“再,再快点……我要吃你的精液。”

发情期的oga全然没了理智,裴然脑海只剩下性交这一件事,他只想让自己的apha,满足自己的欲望,一起在情欲的海洋中沉浮。

粥熬好后,时妄去盛粥,却没想到累的睡着的oga突然醒了过去,狗屁膏药似的贴在自己身上,撅着屁股,用自己淫水泛滥的后穴去吃apha刚软下不久的硬棒。

时妄无法,单手抱起他,放到台子上,裴然细长白皙的腿夹在他腰腹,努力地吃下时妄的鸡巴。

时妄舀起一勺子粥,举到嘴边吹了吹,动作慢条斯理地喂到裴然张开的嘴里。裴然爽的嘴大张,白粥流到他脸颊,进多吃的少。

时妄舔去他嘴角流出的粥,舀一勺子到嘴里不咽,手钳住裴然的下颌,把粥渡过去。

“唔……”

时妄吻的很有技巧,舌尖挑起裴然的舌尖,扫过他的口腔壁,一点点让他吃下去白粥。

粥喂完后,他托着裴然的腚,重新把他压回床上,让裴然的后背贴在床头,提起他的两条腿夹在臂弯,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啊——”

这个姿势入的深,也猛,裴然的小腹一阵痉挛,刚吞下去的白粥在胃里翻江倒海,裴然想要吐。

但他又舍不得时妄的鸡巴离开体内,强忍不适,“嗯……鸡巴好大,好烫,我好喜欢。”

话落,裴然明显感觉鸡巴又变大了。

他望着头顶的吊灯,冒出一个念头。

不会要死床上了吧。

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持续到天亮,以裴然晕倒结束。

“啪。”

陷在情欲里几日,裴然清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给了时妄一巴掌。

他肩上的被子滑下,露出满是红痕的香肩,漆黑的瞳孔,盛满怒意。

“你在酒里下了药?”

是疑问句,语气却不容否定。

裴然的发情期在半个月后,事先他也服用过抑制剂,不可能提前的。除非有人在他身上动了手脚。

时妄没有辩解,他拉开裴然的床头柜,翻了许久,在最低层找到裴然家的户口本,承认道,“是我做的。”

好,好的很。在酒里在下药。

裴然看着他侧脸,真想一拳打下去,但又想到卡里那几毛钱,生生忍住了。

真草了,一拳下去,他还真赔不起。

裴然扼住要动手的欲望,重新躺回去,用被子蒙上脸,留给时妄一个背影,毫不留情地开始赶客,“门在那里,慢走不送。”

时妄掀开裴然的户口本,到最后一页,拇指轻轻摩挲户口本上印着的“裴然”两个字,眼底晦暗不明。

他把户口本塞到口袋里,手探进被子,摸上了裴然纤细的腰肢,换了个姿势,一条腿压在被子上,俯下身,张嘴咬上裴然的耳垂,轻笑一声,“和我出去一趟。”

裴然一个哆嗦,微微动身,想要挣开时妄掐在腰上的手,谁料,时妄手上用力,把人一揽,揽到怀里。

时妄和风细雨地逼迫他,“不是和你商量,是在告知。”

他话一落,裴然脾气上来,正要反唇相讥,空气里浓郁的柏木香令他心悸,失了全身力气。

“你……”

眼尾泛红,密密麻麻的热意从腹中涌向全身,裴然渐渐迷了神智,他泪眼婆娑地偏过头看向时妄,神色哀求,“不要……不要用信息素……时妄,不要,我不想。”

时妄含住他殷红的唇,慢慢地吃了会儿,舌尖闯进裴然的舌腔,挑起他的舌尖,相互纠缠。

“唔……”

生理上的窒息令裴然流下了眼泪,时妄舌尖退出来,带出一缕缕晶莹的银丝,他舔去裴然脸颊上的泪,手插进他股缝,股缝间全是水,沾了他一手。

“呃唔……时妄……”

指尖破开那个洞口,直直地进去,湿热的肠壁贪婪地夹住它,分泌出肠液,生怕它走了似的。

“别……”

裴然嘴上说着拒绝,身体却诚实的很,他扭动腰肢,把时妄的手指吞的更深。

“这么舍不得我?”

时妄调笑似地问他,草率地用手指抽插几次,拔出手指。他把手指塞进裴然的嘴里,解开裤带,鸡巴弹出内裤打在裴然圆滚的腚上,不做任何前戏,一插到底。

“水流这么多,骚不骚啊?嗯。”

下面进着,上面他手指模仿性交的行为,用指尖插入又拔出。

裴然根本说不出话来,嘴大张着,涎液控制不住地流出。

“然然,听话,好吗?”

时妄语气温柔,进的一次比一次深,许是不过瘾,他鸡巴调整了个角度,斜撞向裴然的敏感点。

“呜呜呜……时……妄……慢点……”

“然然,叫老公。”

他抽出手指,掐住裴然的下巴,与他接吻,“染染,叫老公。”

一个深吻结束,时妄抱住他,在他耳边一遍遍地说。

体内的性器将他的肚皮顶起一个弧度,裴然崩溃地大哭,“慢点……啊……慢点……”

“然然,叫老公。”

察觉到时妄要射了,裴然害怕的紧,应了他,“老公,老公,你出去射,你出去射。”

诡计得逞,时妄抱他抱得更紧了,他粗大的鸡巴直接撞到裴然的宫腔口,痴迷道,“老公的精液,都给然然好不好?然然喜不喜欢老公的鸡巴?”

裴然身体痉挛,双手推他,“你滚,你滚,你滚!”

时妄禁锢着他,射在他体内,他摸上裴然鼓起的肚子,“然然,给我生个孩子吧。”

裴然没力气了,躺在他怀里,喘着气,思考一会儿,不解气地咬上他的胳膊,“你就是个混蛋。”

“是,我是个混蛋。”

时妄留在裴然的性器浅浅地抽动着,大约十几分钟后,他抱着裴然去浴室洗了澡,给他换了身衣服,二话不说,拉着裴然下了楼。

裴然坐在副驾驶位上,面无表情地看着时妄给他寄安全带,“去哪里?”

时妄亲亲他嘴角,揉揉他头,踩下油门,拐出小区才说,“民政局。”

裴然显然没想到时妄会做这种事,他惊慌地要开车门,车门传来落锁的声音。

门没打开,裴然没了招,他眼中慌乱未散,“你到底要做什么?”

时妄单手握着方向盘,打开了转向灯,“你说呢?”

一石激起千层浪,裴然心中的重石落了地,他泄气地躺会座椅上,闭上眼,手压在眼上,鼻尖酸涩,“何必呢?做这些还不够恶心人呢?”

时妄提高车速,过了红绿灯,“恶不恶心人,对我来说,不重要。目的达到了,才是我想要的。”

裴然偏过头去看窗外的风景,现在不是上下班早峰期,路上车辆很少,一辆出租车过去,裴然淡淡地开口嘲讽他,“你无不无聊?”

“不无聊。乐此不疲。”

一路无言,直到车到了民政局,裴然端坐在车里,不动了。

时妄打开他这侧的车门,静静地等他。

裴然按亮口袋里的手机屏幕,又按熄,十几秒后,他败下阵,出来。

时妄关上车门,手搭在他肩上,半推着他朝民政局的大门走去。

“别碰我。”

裴然拍他手,冷声道。

时妄不松开,加大步子,不留情面地拆穿他,“怕你跑。”

裴然:“……”跑你大爷。

“二位,可以靠近一点。”

民政局的小姐姐委婉的提醒他们。

这两位之间的空隙怕是要隔出一条楚河汉界来,尤其左边那位,耷拉着一张脸,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仇人。

裴然不情愿地朝时妄的方向靠近。

小姐姐又说,“二位可以笑一笑。”

裴然对着镜头,僵硬地勾起嘴角。

闪光灯一晃而过,两个人被打印在同一张照片上,领了结婚证,裴然看都没看,扔给了时妄。

发证的小姐姐笑着递给他一盒喜糖,祝福道,“二位新婚快乐。”

裴然拿了糖,大红的盒子有些刺眼。

时妄接过来,拆开盒子,剥开糖纸,清瘦的手指夹了糖,喂到裴然嘴里,“谢谢,很甜。”

喜糖甜的齁人,裴然不怎么爱吃甜食,又不好拂了别人心意,违心道,“谢谢。”

时妄牵上他的手,“回家吧。”

把裴然送回家,时妄公司有事就离开了,裴然没有进小区,在小区门外徘徊许久,一横心,去了小区外一家24h自助贩卖店。

“哐”一声,裴然刷脸支付完,弯下腰将买的东西迅速拿起来,又怕人看到,赶紧装到衣服口袋里。

到家他烧上热水,坐在沙发上,拆开手里蓝色的盒子,认认真真地读说明书。

用法用量:口服。无防护性交或者避孕方法失误后72小时内服药越早,避孕效果越好单次口服一片。

服药越早,避孕效果越好……

很贴心,用小括号括了起来,生怕人看不到。

从裴然被标记到他和时妄厮混,他已经记不清中间隔了多少个小时。水烧开,他拿玻璃杯倒了水,也不管水烫不烫,吞下药,张口喝了下去。

那盒拆开的避孕药,他看着心烦,连带着说明书被他塞到茶几的抽屉里。

放在茶几上的手机,这时振动起来,裴然点开屏幕,是一条银行发来的短信。

看清上面的数字,裴然惊得呆住了。

个,十,百……

一共八位数。

自从家里破产以来,裴然还是第一次看到过这么多钱,一时间,恍若隔世。

他拿手机的手有点抖,手机在他手里嗡嗡地振动,裴然失魂地接通了电话。

嘈杂的电流声后,紧跟的是一个低沉的男声。

时妄刚结束一场会议,他坐在会议室的椅子上,眉眼带了点笑,“钱到了吗?”

裴然怔愣几秒钟,大脑一片空白,脱口问,“这是……嫖资吗?”

我还不需要这么多钱。

裴然嗓子发痒,后面的话说不出口了。

嫖资。

轻飘飘的两个字通过电话,传到会议室的空气里,又重重地落到时妄的耳朵里,他拿着手机,垂下眼皮,停了几秒,笑出声,“嗯,你说的对。”

裴然心仿佛被人用大掌揪住,疼的发麻。

挂了电话,裴然打开电脑,坐到电脑桌前画画。裴然心思不宁,几个小时的时间,画了一堆废稿,门被敲起,裴然扔掉手里的笔去开门。

“你怎么来了?”

时妄的西装外套脱下,挂在小臂上,领带半解开,露出里面漂亮的锁骨,倚在门边,“嫖娼。”

“你……”,裴然气结,当即红了眼眶,两眼充血,抬手给他脸上一拳。

拳打在半路,时妄举起手,大掌包住裴然的拳头,反拧到他身后,押犯人一样将人推倒在床上。

时妄单膝压在裴然的后背,裴然挣扎几番没挣动,破口大骂,“你特么给老子起来!滚!再不起去,我告你性骚扰了。”

时妄俯下身,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裴然纤细的脖颈上,裴然脖子上的皮肤发痒,忍不住缩脖子。

脖子上的皮肤被噙住,时妄的犬牙厮磨着裴然脖子上的软肉,留下一排清晰的牙印,他又用舌头舔了舔,张开嘴,咬上裴然脆弱的腺体,信息素注入体内,裴然瞬间软了手脚,两个眼睛盈满了泪水,看上去可怜又让人心生怜悯。

“呃呜……”

裴然呻吟出声,可怜巴巴地望着时妄,伸着脖子要亲时妄。

时妄移开头,偏不让他亲。

欲望得不到解决,裴然气哭了,“时妄,你亲亲我。”

时妄不理他,他脱掉裴然的裤子,又脱掉裴然的上衣,就这样不管他了,下了床,去厨房接水喝。

裴然光溜溜地躺在床上,白皙的皮肤泛着红,他吃不准时妄的意思,侧着身子去看时妄,眼里带着恳切。

“时妄。”

裴然叫他,厨房里的时妄没出声。

接二连三地遭到时妄的拒绝,裴然越想越难受,越想越想哭,眼眶里蓄着的泪,开闸似的流出来,决堤一样。

“时妄,你别不理我……求你了。”

声音弱的可怜,几乎噎在他嗓子眼里,不仔细听还真听不到。

里面的人不知道听见没听见,厨房的门打开了,时妄边走边脱衣服,随手扔到地上,等走近裴然的时候,已经一丝不挂了。

他手里攥着一张卡,半坐在床上,两指修长的腿张开,后背靠着床头柜。他拍拍床单,将银行卡放到小腹上,“然然,爬过来。”

裴然犹豫几秒钟,撅起屁股,听话的,慢慢爬向时妄。

他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时妄,看着时妄饱满的唇,咽了咽口水。

“时妄……”

裴然主动搂上时妄的肩膀,勾着脖子去亲他,跨下不老实的乱动,用后面紧致的小穴去吃时妄挺起来的鸡巴。

时妄手按住裴然的腰,扬起头,避开裴然凑过来的吻,裴然的吻落到他下巴上。

裴然又急又恼,发了怒,“你干什么?!”

时妄不说话,面色冷冷地揪住裴然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裴然哭了一脸的泪,茫然无措地望着他。

时妄手猛向下用力,裴然的腰猝不及防地塌下去,脸骤然贴上一根粗壮的东西,时妄的庞然大物戳在裴然的嘴边,龟头流出的白色精液沾了时妄一嘴。

茂密的阴毛扎的裴然脸疼,“呜……”

裴然嘴刚一张开,嘴边那根东西直直闯进他的口腔,一插到底,进到他喉咙里。裴然来不及反应,嘴里的东西快速抽插起来,一次比一次深,十几下之后,时妄射到他嘴里,软下去的硬器这才抽出来。

裴然含着一嘴的精液,脸涨的通红,话说不利落,“你……”

一出声,嘴里的精液被他咽下,满嘴的腥膻味。

时妄用拇指擦掉他嘴角挂着的精液,黑沉沉的眼睛含着几分似有似无的笑意,“然然,吃下去,都吃下去。”

裴然羞愤地又哭了起来,他张开双臂再次抱住时妄,头放在时妄的肩膀上,哭的一抽一抽的。时妄没推开他,温柔地拍着他的背,哄小孩似的,“不哭了,不哭了。”

不一会儿,时妄肩膀聚了很多泪水,裴然哭的直打嗝,咬住时妄的肩膀上的皮肉泄气。

裴然咬的力道没多大,咬了好久时妄肩膀上的皮都没破,只印下深深的牙印。

“时妄,你咬下腺体。”

裴然把脖子朝他嘴边凑,“你咬一咬,时妄。”

怕时妄不同意,裴然释放出信息素勾引他。

“时妄,咬一下。”

“时妄,你咬一下好不好?”

怀里的人几乎要被情欲折磨的崩溃了,时妄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醉人的梅子酒信息素越来越浓郁,时妄快要装不下去了,他那根东西又勃起来了,上面暴露的青筋根根分明。

“做好。”

时妄打了一下裴然的腚,很响一声,低沉着嗓子训他。

裴然不乱动了,乖乖地坐在他身上。

时妄打开床边的抽屉,拿出一张东西来,贴在自己的小腹上,舌尖抵了抵犬牙,狠心地咬破裴然的腺体。得到信息素的安抚,裴然爽的两眼发黑,他舒服地喟叹,不住地把脖子往时妄嘴里送,贪婪地吸取时妄的信息素。

“行了,干正事。”

时妄移开嘴,“把银行卡叼起来,然然。”

裴然脑子一阵发昏,完全分辨不出时妄让他做的事情是好是坏,他无条件地服从时妄的命令,弯下腰,叼起时妄小腹上的银行卡,他红色的舌尖外露,抵着银行卡的边缘,色情又懵懂。

时妄提起裴然的腰,在他耳边细细地说,“好好咬着,别掉了,掉了会有惩罚的。”

裴然腰向下,整个坐到时妄的鸡巴上,鸡巴破开甬道,整根没入。

“啊——”

裴然大叫出声,银行卡险些掉出来,他忙用牙齿咬住,压抑着哭声,“慢……慢点……太……深了……呜呜呜呜……”

时妄埋头在他胸前,尖牙撕扯他胸上的两颗茱萸,舌尖在他乳首打圈,身下进的猛烈。肠液和精液在激烈地抽插中,随着外翻的穴肉飞溅。鸡巴找准裴然的宫腔口,不断地撞击那里,不是发情期的oga宫腔口还关着,数次撞击后,宫腔口开了一个小小缝。

时妄大力地撞进去,龟头挤进宫腔口,滚烫的精液射在那里,打在宫腔口壁,裴然筋挛地抱紧时妄,祈求地呜咽,“不要……不要……时妄,你别……”

银行卡还是从他嘴里掉出来,时妄幽深地看了他一眼,与裴然接了个深吻,抱着他下了床。

浴室里花洒的水冲在两人身上,裴然被时妄压在洗漱台上,从后进入。裴然的背靠在时妄的胸膛,他头后仰着,舌尖和时妄的舌尖相互纠缠。

“额唔……”

时妄进的急又狠,没多久,裴然站不住地滑跪在地上,时妄不扶他,掰开他的大腿架在臂弯,狠狠地操干他。

裴然的阴茎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软软地趴在他小腹上。

裴然环着时妄的脖子,“时妄,时妄,时妄。”

时妄在他体内的性器涨大一圈,他不管裴然是不是快晕了,只顾自己舒爽,操的狠极了。

一晚上裴然被他压在地上操晕又操醒,裴然几次醒过来,又发现自己躺在浴池里挨着时妄的操。

他不求饶,单哭,边哭还要呻吟着叫时妄的名字。

“时妄,时妄,时妄。”

“嗯。”

“时妄,时妄,时妄。”

“嗯。”

“时妄,时妄,时妄。”

“嗯。”

水流拍打的声音很大,很嘈杂,裴然不知道听没听清时妄的回复。早上六点的闹钟振响,时妄停下。他拔出性器,拿着花洒冲掉两人身上污浊,扯了浴巾抱着人走出浴室,将人放到沙发上,拿了被子盖裴然身上。

床一片狼藉,他换上新的床单,将旧的床单扔进洗衣机,床上自己的衣服,轻轻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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