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回到家时白榆都还是模模糊糊的没闹明白徐默那样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不过她也很有自知之明的没有多嘴去问。
只是不问归不问,但好奇之心人皆有之,所以其实她心里还是很好奇的。于是“好奇害死猫”这句至理名言便被白榆撇在脑后,专门打了个电话给刚开机没一会儿的表姐询问。
当时表姐文子在电话里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也没直接告诉她,只把她约了出去,也没说要不要告诉她。好在当天正好周末,轮休又正好轮到了白榆,所以她也不用去银行,便抛下了可怜没人理的白妈奔向了文子的怀抱。
今天和昨天不一样,这次文子约的地方是市内一家很有名的咖啡馆。那里的咖啡可能不是最好的,但那里的环境却绝对是一流的。所以很多人去那里并不是为了喝咖啡,只是单纯的喜欢那里的环境和气氛罢了。而文子约白榆在那里,倒也没什么奇怪的。
文子自己有车,自然是比出门就靠11路或者公交车的白榆要快许多。所以等白榆好不容易找到地方的时候,文子已经悠然自得的坐在那里抿咖啡了。
撇撇嘴,白榆一点儿也没客气的就在文子对面直接坐下了。她刚坐下,咖啡馆的服务生就端坐一杯咖啡上来了,显然是文子之前就已经点好了的。
说实话,白榆其实不喜欢喝咖啡。她虽然一直都很喜欢咖啡的香味,但真把那苦苦的咖啡喝到嘴里的感觉,却一直是她所不喜的。所以这会儿她也只是象征性的喝了一点儿,然后便睁着大大的眼睛盯着文子,打算听故事。
不要问她为什么就这么确定文子知道徐默的故事。徐默如何,两人接触太少她还不确定,但文子是她表姐,对于她的为人白榆却是很清楚的。能让她放心的把自己交出去的人,又怎么可能是没什么了解的寻常朋友?而且从之前文子在电话中的那种语气她也能猜出来她一定是知道些什么的。
文子倒像是根本没有看见白榆那充满了好奇的目光,她不慌不忙的喝了口咖啡,然后一手支着脑袋盯着白榆上上下下的看了很久。一直把白榆盯得浑身不自在了,这才悠悠开口:“我说小榆啊,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八卦了?!”说到这儿,她顿了顿,然后意味深长的瞟了白榆一眼,又加了句:“还是说,这件事是因为和徐默有关,所以你才变得这么八卦的?”
白榆听到这儿也不由得愣了一下。虽然文子对于白榆和徐默之间的渊源并不是很清楚,但不得不说,她的眼光还是很毒辣的,一眼便看出了结症所在,而且毫不留情的一语道破。
轻轻地抿了抿唇,白榆没有再看坐在对面的文子,倒是文子开始饶有趣味的盯着白榆看了。只是这样的状况也没有持续太久,不过一小会儿功夫,白榆便又恢复了正常,换上了一脸嘻嘻哈哈的笑容,凑到文子身边道:“好了,表姐,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说不知道好了,你也别卖关子或者转移我的注意力了。”
嘴角勾了勾,文子一脸的不置可否。又端起咖啡来喝了一口,瞥眼看着白榆:“这是人家的私事,我怎么好告诉你。如果你真想知道,还是去问本人来的好。”
白榆闻言很没形象的翻了个白眼。话说,就今天早晨徐默的那个状态,她有那个胆子去问吗?而且要她以什么身份去问?债主?拜托,人家认不认这笔债还两说呢,而且这些跟那个电话显然连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啊。
眼看着白榆的脸色越来越臭,本来还想问问昨天晚上是个什么状况的文子到底是把疑问咽了下去。等了一会儿还是没见白榆说话,她扭过头看着玻璃墙外人来人往的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