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告诉你不要勾我。”男人偏着头,低笑,“这会儿给我矜持上了,半夜的时候不知道你多疯。”
乔以沫扭过头,没理他。
半斤八两,谁也不要说谁。
看她不说话,冷倦真以为她生气了,于是捏了捏她小脸,薄唇落在粉唇上,“对不起,下次我轻点儿行不行?”
乔以沫还是不说话,但是这次不说话,也代表默认原谅。
于是男人将手中的袋子放在床上,然后拿出一管药膏。
“那是什么?”乔以沫恢复清冷淡漠。
“膏药。”冷倦声音低哑磁性。
话音落地的瞬间,男人伸手就要将女孩身上的浴袍扯开。
乔以沫脸色骤降,一把握住他的手,瞪着他,冷冷道:“干什么?”
“消炎药。”他今早起床看到她那个地方,都肿了。
乔以沫小脸儿红了下,伸手就要拿药膏,哼了声,傲娇道:“都怪你。”
不知节制。
昨晚都是她主动的,怎么赖他头上了。
冷倦被气笑了,他没把药膏给她,反而直接将她压在身下,扯开浴袍,嘴角勾了勾,“既然是我的原因,那我给你上药。”
乔以沫听言,别过头没拒绝。
挤出的白色药膏沾在修长白皙的手指上,当冰凉的药膏触碰到某处的时候,乔以沫不由躲了躲,一阵紧张,把男人的手指给吸住。
“乖,放松一点。”冷倦淡笑一声。
男人笑起来的时候,桃花眼像月牙一样弯弯,那双黑眸像深井一样,能把人勾进去。
乔以沫颤了颤,闭上眼,尽量不看他。
感受她身体越来越放松,冷倦低头继续给她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