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
男人吃了药,又出了一身汗,加上身体素质原本就强,到凌晨的时候已经完全退烧了。
他小心翼翼地把怀里的女人放在床上。
这个动作直接把床上的女人吵醒了。
她微微睁开眼,冷倦微微勾唇,“睡吧,我先去洗个澡。”
乔以沫点点头,抱着枕头又睡了过去。
十五分钟左右,男人穿着一身浴袍从浴室出来。
走进床边,坐在床沿,看见小女人抱着个枕头,睡衣松松垮垮,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更何况是这难熬的三天。
再强的自制力,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也会瞬间瓦解。
他小心翼翼地吻上去,动作温柔怜惜,又带着几分隐约的不舍。
男人的薄唇冰凉又柔软,乔以沫微微睁开眼。
她愣住几秒,推了推男人的胸膛,微微喘着气,“你好了?”
男人捏了捏她下巴,轻轻地在她唇瓣咬了一下,“当然,我才不舍得沫沫被我感染呢。”
乔以沫轻轻推开男人,欲要起身从床上下去。
不料,男人却按住她肩膀,声音低沉危险,“走什么?今晚不陪我么?”
乔以沫眸光微动,她想。
可是碍于他目前的状态,她留在这里实属不太合适:“可是你要多休息。”
男人轻笑一声,“放心,今晚我不动。”
乔以沫目光微敛,淡淡地“哦”了声。
夜浓。
他就这么抱着她,什么都没做。
乔以沫张了张嘴,说出了自己的疑惑,“这几天很忙?”
男人沉默,没说话。
乔以沫又问,“是不是在调查上次那件事?”
男人还是沉默的,没说话,只不过这次他伸手轻轻抚摸着她头发,好像在安抚她情绪一样。
乔以沫微微皱眉。
她半起身,肚子贴在床上,胸部微抬,打量着男人,“怎么不说话?”
男人亲了亲她脸颊,隐忍又克制,“沫沫,你不需要知道。”
乔以沫眸光微闪,眼底带着几分危险。
男人看她如此生气的模样,轻笑了声,“沫沫,全部都交给我,你不需要知道,知道吗?”
他作为她的男人,没有保护好她已经够不称职了;如果还要把这些事情告诉她徒增她的烦恼,他就是一个失败的男人。
男人嘴巴严得很,愣是什么都不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