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套房内。
乔以沫脱下沉重的礼服后,便主动钻进被窝取暖。
她翘着二郎腿,想了会儿。
没几秒,准备拿出手机。
正好,男人从浴室出来。
乔以沫抬眸,恰好四目相视。
“想好了?”男人道。
乔以沫啊了声,道:“什么?”
男人擦了擦湿发,唇角轻勾,“想好怎么惩罚乔安楚?”
乔以沫漫不经心地点点头,“好了,你想坐下来听听嘛。”
“好。”
男人顺势坐在床边,等待女生的下一步动作。
乔以沫随手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
那头是冷倦熟悉的男声-苏哲。
乔以沫单手握着手机,右手指尖轻轻在男人健壮的腹肌上划了下。
她舔了舔唇,整个人看起来又邪又魅,可说出口的声音极低,极冷,“酒醒没?”
她记得苏哲喝了不少酒,要换作平日,她肯定不会打电话给他。
可今天她实在忍不住,等不及了。
苏哲淡淡的声音从听筒内传来,“喝了醒酒汤,没事了,有事你说。”
乔以沫盘着腿,右手更加肆无忌惮地抚摸着男人的腹肌,面不改色,轻笑道:“我想弄乔安楚。”
“你帮我。”
要不今天是订婚礼,她还想亲自去弄人。
可惜大家都说,订婚当日见血不吉利。
她可不愿意拿自己的幸福冒险。
苏哲没感到意外,似乎就是在等她这通电话的,轻笑道:“沫姐,你说说怎么弄?”
乔以沫眉眼微挑了下,慢条斯理地和苏哲商量起来,“我听冷老夫人说,订婚日当天见血好像不吉利,你想想招。”
“你说说,要把她手还是腿打断呢?”
“还是都打断?”
“不过打断了好像还想接上去来着。”
“或者,把她舌头拔了。”
“不过,拔舌头好像也会流血。”
“那把她扔水里,等她快要断气了再救上来,以此反复到天亮,就当为我和我未婚夫助兴吧。”
说着,乔以沫顿了下,问道:“哲,你觉得行不行?”
苏哲:“......”
乔以沫许久没这么血腥过了,即使有,也是借助别人的手,很少有亲自下命令的时候。
一想到那张冰冷绝色的脸,苏哲全身都起鸡皮疙瘩!
不过,对于乔安楚这种人,这种惩罚显然是不够的。
苏哲建议道:“不如将她悬挂在白云堡别苑的顶楼上,给你们助兴怎么样?”
白云堡是全市最高最显眼的大楼之一。
要是能挂上的活物能随着风飘荡,一定很美!
简直就是s市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啊!”乔以沫听闻,直接叫了出声,善解人意道:“那绳子一定得准备结实一点,不然砸到楼下的人可就倒霉了。”
“还有,千万不要见血,不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