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乔以沫看到冷倦居然从床上起来了。
“你躺好!”她当即呵斥一声,走到男人身边。
男人坐在床边,那双迷人的桃花眼没有了往日的风采,垂着,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我刚刚还以为你去哪里了。”
看着男人小媳妇受委屈的那副模样,乔以沫不由心头一软,“我还能去哪里?”
“我看看,你退烧了没有。”说着,她伸手朝男人额头摸去。
额头还是很烫。
还是得用退烧药。
“沫沫。”男人抓住她伸向电话的手,说道:“别担心,我已经好了。”
乔以沫蹙眉,拍掉他的手,不悦道:“说什么,还烫着呢。”
不多时,房外的敲门声响起。
佣人拿着退烧药走了进来。
乔以沫刚想起身接过来,男人就小孩耍赖般地抱住她的细腰。
死死的,怎么也不放手。
乔以沫无奈,只能示意佣人把退烧药放在桌上。
平日雷厉风行的倦爷,发烧的时候却像小孩一样。
挺幼稚!
乔以沫哭笑不得。
她大概也能猜到自己醉酒的时候又是怎么一副耍赖的样子,跟他比起来,估计好不到哪里去。
也是,之前都是他照顾着她,好不容易他能依赖她一点。
虽然她不喜欢照顾“小孩子”,但是目前这种感觉,还挺不错。
“拿冰袋上来。”乔以沫睨了一眼佣人,淡淡开口。
佣人点点头,连忙下搂拿冰袋。
冷倦他很少发烧,所以能被别人照顾的时候,几乎没有。
看见乔以沫为他忙前忙后的样子。
他真想病久一点。
“吃药。”乔以沫将冷倦扶了起来。
男人看着眼前的药,虽犹豫了会儿,但还是接了过来。
入口的瞬间,是微苦,不难吃。
乔以沫看他表情,以为是很苦,便问道:“苦?”
冷倦撇了撇嘴,委屈巴巴,“很苦。”
听到这个回答,乔以沫不由嗤笑出声。
她眉尾轻轻上扬,挺懒地开口,“这种药,只能算微苦。”
被自己拆穿,可男人仍旧厚着脸皮道:“就是很苦,我不管,我要吃点糖。”
“糖?”乔以沫扯了扯嘴角,“哪........”
“里”字还未落地,眼前就一片模糊。
她的粉唇,被男人死死地堵住。
知道他是装的,可还是忍不住心疼他。
毕竟,要换做常人,可也得昏睡几天几夜。
因此,乔以沫便也懒得反抗,任由他吻了会儿才道:“糖好吃吗?”
“好吃,很甜”男人眯了眯眼,满足地抹了抹嘴角。
显然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