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你快来呀,他们要杀我,老爷......”如月的话音提高,显得惊慌失措。
哈哈,自己也走到她的梦中去了,还成了她的保护神,雷振远的心中霎时乌云消散,晴空万里。
“老爷,别杀我,别杀我。”如月惊骇地尖叫,手脚晃动,就惊醒过来了,睁开眼睛看帐子顶部。
乌云又笼罩雷振远的心头,梦到自己杀她,自己什么时候对她动过杀意了。雷振远看到如月茫然不知所措地望帐子顶部,眼角泪珠滚落,心中不忍,伸出大手为她拭去泪珠,揽她入怀中低低地安慰:“睡吧,没事的,没事的。”
如月沦陷于恶梦中,未能回过神来,心中有说不出的恐惧,听到雷振远的低语,就像是有了依靠,埋头在雷振远的胸前,低低地抽泣:“老爷,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心灵深处的那根玄被轻轻的拨动,雷振远的心底荡起圈圈粼粼的柔波,他深深地亲吻如月的秀发,大手把她搂得紧紧的,让她能够感受到自己对她的保护,轻轻地抚慰:“别怕,有我在,谁也伤不了你。”
“老爷,我梦到许多人要杀我,你,你也要杀我。”这低低的哭诉,无限地委屈,让雷振远有种错觉,以为自己刚才对她进行过谋杀。
雷振远又一次亲吻如月,轻轻地抚慰她:“别傻了,睡吧。你是我的夫人,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杀你。”
“可是,我不是你的夫人,我,我是你......”这时候,如月才记起来,自己是雷振远抢来的,自己与雷振远实际上不是夫妻关系,是苦大仇深的敌对关系。如月顿时为自己不仅与仇人同床共枕,还偎依在仇人的怀中哭泣大为恼火。向仇人**,真是无耻!
相到这里,如月身体僵直,转身向另一边去擦泪。
雷振远以为如月仍在伤心,靠上去在从后面揽住如月,温柔地说:“别说傻话,不管你是怎么来到我家的,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夫人。”
耳边的温存呢喃,叫刚刚清醒过来的如月差点又迷失方向,很没有骨气地任由雷振远搂抱自己。
如月到底还是在睡着之前恢复理智,感受到与仇人同床共枕的羞耻,推开雷振远对他怒目而视:“恶霸,谁是你的夫人。一想到你带给的的耻辱,我就恨不能将你碎尸万段以泄心头之恨。”
看到同在一个被窝里的人儿咬牙切齿地看自己,雷振远的心在抽搐,刚才还小鸟依人般的人儿,现在又满腔仇恨,她就不能忽略掉来到这里的那一段记忆,多想想两个人在一起生活的情景。
“别这样,夫人。”痛苦地祈求。
“啐,谁是你的夫人,恶霸。”怒气冲冲地回敬。
如月伸手摸到枕边的金簪,马上就想到要谋杀亲夫。不,是手刃仇人。
雷振远伸手捉到握金簪的手,抢过金簪扔到地面去,顺手点了如月的穴道。
远处传来阵阵的鸡啼,雷振远和如月毫无睡意,两人睁大眼睛看帐子顶部,都是心事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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