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别人给他弄不就好了。”陆左寒还是觉得很不爽。
想想也是,一进办公室就看见自己的女朋友给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涂药,是个男人都有些无法忍受的吧?
画面太过刺激,引起他的强烈不适。
“人家好歹也是你的秘书。”容榕说道,“而且他确实是伤的挺重的。”薛城的肩膀已经是肿的老高了,上药估计是没用的,得去医院看看。
“一个大男人,受点伤怎么了。”陆左寒淡淡的反驳,他那会儿被扎了一刀,还不是没事儿人一样?
“你当谁都跟你一样变态的吗?”容榕白了他一眼,“行了行了,现在是吃醋的时候吗?发生什么事了你也知道了,你看看丢了什么没有。”
“没有。”
“……你看都没看,就说没有?”容榕微微瞪大了双眸,“你要不要这么敷衍我?”
陆左寒摸了摸鼻子,“是真的没有。”他知道对方是谁,也知道对方的目的是什么,所以……当然知道东西丢没丢了。
“你说的这么肯定,是不是知道有人会来偷你的东西?”容榕觉得有点奇怪,陆左寒的反应也有点太淡定了,除了解释为早就知道有人会来偷东西之外,她不知道还能怎么解释。
“不是。”陆左寒一脸淡定的回答道,“我办公室里没有什么值钱的。”
“怎么可能,你的办公室耶!”一个大老板,办公室里当然都是些重要的文件,还有一些资料之类的吧?怎么可能会没有什么值钱的?
好吧……那就算没有值钱的,那至少也得有值得被偷的东西吧!
“嗯,真的没有。”陆左寒很认真的说道,他都已经把自己名下的项目移到‘白氏’去了,所以,他的办公室里的确是没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至于地上被翻出来的这些,不过都是些过期的文件,没有用的。
至于印章……他当然不会放在办公室里了。
“好吧。”见陆左寒说的这么一脸的认真,容榕也只能作罢。
“你吃饭了吗?”陆左寒转移了话题,问道,他知道今天容榕只有半天的课,看见她,也在意料之中,“今天下午你没去跟子遇一起去玩?”
他记得上周,容榕就跟白子遇两个去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