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有微微嘲弄,让屋内的人都退下去后,他才看着面前娇弱不安的女人:“那四月说那药是哪来的?那只能是丫头放的了,四月觉得用什么方法她们才会承认?”
“四月之前不说那麽麽说是风寒么?怎么又开堕胎的方子?”
四月的脸一白,又看顾容珩冷峻的神色,心里便是一慌。
她想起以前的事,踉跄走到顾容珩的面前,扯着他的衣袖,眼眶一下子红了起来:“妾从没想过要打掉孩子,大公子信我。”
“大公子可叫那嬷嬷来问一问的。”
顾容珩却面容冷峻,拽着四月的手腕一推,四月就被推到了地上。
顾容珩躬身在四月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发抖落泪的女人,心里一阵揪痛。
可他冰冷的声音里却没一丝情绪:“四月,第二次了。”
他说罢,将装着药的荷包扔到四月的手边,冷冷道:“没了孩子,你就什么都不是,你魏家也同样。”
顾容珩说完就起身,眼里无任何留念的转身就走。
再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四月连忙起身抓住顾容珩的宽袖,她哭的泪眼婆娑,连眼前的人都看不清,只知道不能让顾容珩走。
她怕顾容珩生气又连累了大哥。
连跟着院子里的丫头又要遭殃。
她哽咽道:“大公子信四月,四月真的没有想要打掉孩子。”
那声音听了谁不委屈,可顾容珩却突然一个转身,就狠狠捏住了四月的下巴低怒道:“是不是怀玉回来了,你就又起那些妄想心思了?”
“老老实实做我的女人你不愿,怀玉真就那么好,值得你要打掉我们的孩子?”
四月哭得厉害,一个劲摇着头哽咽着:“妾一心一意跟着大公子,真的没有想要打掉孩子。”
看着顾容珩依旧冰冷的脸,她又忙抱住了他的腰,仰着梨花带雨的小脸儿哭,柔柔弱弱的。
那眼里好似隔着朦胧水雾,绿鬓朱颜,桃花侵湿,可不是可怜么?
每次她便是这么可怜让他心软,哪次对他有过真心了。
口是心扉的女人,捂不热的冷石头,顾容珩也觉得疲惫。
他一把推开了四月,冷着脸大步往前走。
被推到地上的四月只觉得通身发凉,又连忙起身拉顾容珩的黑袖:“大公子,可不可以信四月一次?”
顾容珩顿住步子回头,低头看着四月那张满是泪水的脸,眼神疲惫。
“信你?那你老是告诉我,你对怀玉还有没有那些心思?!”
四月顿了下就连忙摇头:“妾一心只跟着大公子的。”
顾容珩却气的冷笑,躬身凑近四月的脸,冷冷问她:“若是我现在让你走出顾府,你愿不愿意?!”
作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