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暧昧的话叫四月的脸彻底红了起来,外头又响起丫头送热水来的声音,四月忙推着顾容珩的肩膀:“夫君……”
那肩膀上的力道娇小,顾容珩不舍的又含了含,这才放了人,替人将衣襟拢好,才叫丫头进来。
他拉着人才梳洗完了,就迫不及待抱着人去榻上,衣服不过三两下就被他有些急促的动作脱下。
四月看着顾容珩的动作有些害怕,抵住顾容珩道:“夫君,能不能先说两句话。”
顾容珩一瞬不瞬看着四月娇美的容貌,神色暗暗:“四月,好些月了,别再拒绝我。”
“昨天还不够……”
他说着,也不在给四月再说话的机会,一俯身就将四月吻住,床幔随即被放了下来。
床幔外呜呜咽咽的呻吟声响起,床头更是一下下撞着,要是有人进来瞧一眼,估计也要心疼四月几分。
动静又是到了半夜里才休,四月早就被折腾的没有力气,翻来覆去被顾容珩换着花样,即便早已习惯了,却仍旧是受不住,眼里泪光便没停过,求饶的声音一声比一声破碎。
顾容珩这两日精力实好,积攒了好几月,总要发泄出来。
自然知道四月受不住,到底也克制不住自己,且正是假期,有意的放纵着。
看着在自己怀里累的满脸潮红的四月,顾容珩这才满眼怜惜。
起身让丫头去倒热水,又去给四月的衣襟拢上。
虽说生过孩子,四月的身子已越发成熟,早已褪去了两分生涩。
只是脸上神态仍旧如往日一样,安安静静的没有什么心思,谁的话都听,也不会拒绝别人。
热水放好,顾容珩才抱着四月去沐浴,四月满身疲倦,就靠在顾容珩的肩头任由他擦洗,又被他披着袍子抱着起来。
身上洗干洗,又换了干净里衣,四月觉得舒适,翻了身便睡去,早忘了要与顾容珩说的事情。
顾容珩瞧着四月这睡的安然的模样,不禁将人带过来,摸着人脸颊,眼底满足的笑了笑,这才拥着人睡。
这一睡便是日上三竿,四月被外头光线刺了眼,拉开床幔一看,却见外头大亮,不由白了脸颊。
她撑起身刚好坐起来,放在腰上的手就紧紧一收,身子又跌到了顾容珩怀里。
四月看着顾容珩有些惊慌道:“今早睡的久了,母亲许叫人来喊了。”
顾容珩埋在四月胸口深吸了一口气道:“四月不必担心,我昨夜已说我在会客时会带上你,没人来喊。”
四月看向顾容珩:“那夫君怎么还不起,要是夫君的同僚来拜见,岂不是怠慢了。”
顾容珩看四月倒是想的多,笑了下:“与我密切的,昨日便来见了,与我一般的,且不说不会这么早过来,便是来了稍等些也无妨,与我没什么交情的,大多来送了礼便告辞了。”
“本是过节,都不过是些人情客套,也知人来情往人多,不会浪费太多时间,要紧话也不会留在这时候说,不过是给个心意。”
四月这才放了心,软软埋在顾容珩怀里,安心发起懒来。
她又想起昨夜要说的事,又抬头看向顾容珩道:“老太太说要将明夷抱过去养。”
顾容珩看着四月脸上满脸不情愿,眼眸紧紧盯着他,像是要他也同她一起同仇敌忾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