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那丫头还有些聪明,不放自己的床底,把自己箱子放别人的床底下,要不是他一个个搜,还真没搜出来。
长林将东西给上去后,又将去拿这酒壶的过程也一一说了。
说着长林看向站在南玲月身后的一个丫头道:“可问问你拿这酒壶做什么?”
站在南玲月身后的丫头当场就吓的脸色发白,话都不敢说出一句。
南玲月的脸色还算镇定,见着在场众人的目光都放在她的身上,就看着长林道:“那酒壶本是我带过去的,且那是老太太院子里的酒壶,我也不能任由她留在三公子院子里。”
说着南玲又将那丫头拉到面前来,看着那丫头淡淡道:“燕儿,你不是说那酒壶不见了么?怎么这会儿又找到了?”
那叫燕儿的丫头一听南玲月这话就一下子扑跪了下去,跪在地上哭道:“姑娘,是我一时鬼迷心窍,觉得那酒壶好看,就私自藏在了自己屋子里。”
南玲月听到这里脸色一沉:“你好歹是常年跟在我身边的人,竟然这么见不得好东西。”
“顾府里的好东西多了去了,难道你也处处眼红不成?”
说着她失望道:“罢了罢了,我也不能再留你在我的身边,现在就去收拾东西滚出去。”
地上的燕儿一听,正要从地上爬起来,长林就道:“表小姐,那酒壶里的酒被放了药,这您可知道?”
南玲月的脸色一变,冷冷盯着长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长林正要开口,顾容珩已经看着南玲月淡淡开口了:“什么意思?长林说的话不够明白?”
“你送过去的酒里被掺了药,至于什么药,我想你应该清楚。”
南玲月一下子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委屈的看着顾容珩:“珩哥哥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酒是姨奶奶珍藏的好酒,姨奶奶知道我冬日里喜饮些酒暖身,特意拿来给我喝的。”
“那酒我刚一接手,又想怀玉哥哥上午心情不好,就让丫头端着去让怀玉哥哥解解烦。”
“珩哥哥这么说,不是诛我的心?”
这时跟着南玲月一起来的林嬷嬷插话道:“那酒的确是老太太给表小姐的。”
顾容珩未理会林嬷嬷的话,只是脸上浮起冷笑:“你这么说的意思是,这药不是你下的?”
南玲月就急促的摇头:“我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我一直与怀玉哥哥要好,为什么要害他。”
顾容珩看了南玲月一眼,懒得与她废话,看向长林道:“叫两名护卫进来。”
南玲月脸色发白的看着顾容珩:“珩哥哥要做什么?”
顾容珩抿着唇未理会南玲月,一直到外头侍卫进来,他才转动着手里的扳指道:“把表小姐身后的两个丫头带出去,什么手段都可以用,人就算死了也没事,唯有一点,我要听真话。”
那两名护卫领命,又是人高马大的男子,拎着一个丫头轻而易举。
顿时屋子内尖历的声音响了起来,一声声的听的人有些心惊。
“姑娘,救我们啊……”
“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