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推开房门。你对出门前紧闭,现在嘎吱虚掩的木门见怪不怪。
你在抬脚跨入前,先用手扳开外侧走廊的电源灯──你从不敢轻易跨入黑暗。你到现在也只敢承认大公。现在要谈的某位纯粹是意外。
脚步踌躇几秒,想着来都来了的你叹气。姑且踏入浅蓝波涛的水域──蓝色的温暖水体已经快要淹到房间天花板。
──不处理不行啊。
在外奔波的身心疲惫被水流带走。你实在很想瘫在床上当成自己在做水疗SPA,但是那道逡巡不去的感受让你无法自欺欺人。
你捞起衣物直接溜去洗澡。
4.
凌晨两点半。你没吃任何助眠药物。内心没有不安,却也说不上安详。
顶多就是从种种异象约略能猜到是谁。又从大公过去隻字片语中拼出碎片,暗暗祈祷绝对不要是那位冕下亲自前来。
你并不认为掌握权能后眾所畏惧的那位,还会是那名向你俯首只为寻求抚慰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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