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貌美如花的女公子,您是头次跟在下脱光了衣裳赤裸相见吗?”
被吉宗调侃这句话时融野正要端起桌案上未饮尽的茶水。不去管她的困惑神情了,把杯一倾,融野自她胸口倒下少许凉了的淡茶。
“嘶……”
茶凉夜也凉,腹胸一紧一颤,不偏不倚地颤在融野的心头肉上。她本也属绝世的好色一代女,这可怎么得了,怎么收场才好?
“你要作甚?”
“大人莫乱动。”
看都没看吉宗,融野又在她腹肌上方倒下剩余的茶水。水过麦田,或四散或下汇,淌过耻骨,润湿了密丛。
晶莹的露珠挂上草叶,融野见之连动了几下喉咙,她清晰地感知到她的色心膨胀得快炸开了。她天生就是个只爱女人的女人,只为女人的肉体拜倒,死也想死在女人的两腿间。她小小绘师,没多大出息,但若真能死在女人两腿间,谁能说不是另类的出息呢。
无声伏首,融野一一舔去残水,而又留下新的一滩水渍。
自下吻过吉宗腹部分块并列的肌肉,融野的舌卷裹住翘首盼望她再度莅临的傲然乳丘之上殷红的完熟果实。
“啊、啊……”
聆听她的颤音,感受她的手劲,融野便知机灵用在了对的地方。性爱上的机灵,松雪融野就没错过。
两臂一抬双腿,茶水打湿的黑丛下,融野想象得出是怎般淫光艳景。
“大人。”
“是我小瞧你了,饶过我吧融野。”
“可是,要怎么饶呢?”
撑开吉宗欲合拢的膝盖不准她挣扎,融野歪头兀自想了会,不得解,于是撑得更开了,她想她只有看得再清点才能领悟饶法窍门。
埋头进潋滟水泽,两指拨整密绒,淫渠如桃花源般豁然一现。
腿软得动不了,受制于人,吉宗略感屈辱。她发现这屈辱能给她别样的快感,她的身体较在上嚣张时敏感数倍,她唯有等待、求饶、将肉体交付与爱恋着的女子。
“嗯——!”
突如其来的舌头迫使吉宗漏出意想不到的淫声。纵她身经百战,御女无数,可今夜也算她们某种意义上的第一次,她是会害羞的。
而本在她身下承欢的这个女人却毫不在乎她的羞耻,既放肆还调皮,非把小穴嗦得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