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美琴看过也踏实了,只是想到女儿成了别人家的人,又有些不舍。
还好有个缓冲时间,不然直接让女儿住过来,她还真不习惯。
此时温然感觉卫生带好像都快湿透了,前三天量比较多,拽了拽沈南征的袖子,把他叫到一旁小声说:“你陪我去家属院的小卖部一下,我来例假了,想去买个卫生带。”
前世已经是过来人的沈南征当然知道例假是什么!
记得温然有一次因为痛经晕倒在地,脸色白得跟纸一样。
那天他正好在家,还以为她得了重病,慌里慌张把她送到医院才知道。
赶紧问:“肚子疼吗?”
“不疼。”温然实话实说,肚子一点感觉都没有。
沈南征还是觉得她脸色有点苍白,可能也有上了一宿夜班的缘故,小声说:“你先去我屋里休息,我去买。”
“你?”
温然就是怕他一个大男人去买卫生带不方便,才让他带自己一起去。
因为她也不确定小卖部在哪里!
七年后和七年前毕竟是有区别的。
“还是我跟你一起去吧,你一个男人,不太方便!”
“行吧!”沈南征没买过,仔细想想确实有点不好意思开口。
沈肇廷看他们要出去忙问:“你们俩干嘛去,要开饭了!”
“带她去新房看个东西。”沈南征敷衍了一句。
陆美琴一听要去新房,赶紧说:“我也去。”
沈南征:“……”
沈南征没有词好反驳,只好爽快地说了一声“好”。
到了外边,温然才告诉母亲是要去买卫生带。
陆美琴拍了拍口袋,“不用去买了,我给你带着。”
温然:“……”
温然知道母亲贴心,没想到她贴心到这种程度,居然把卫生带都带来了。
现在好了,连小卖部都不用去,直接去了公共厕所。
家里的厕所不分男女,只有一个。
她可不想弄出太尴尬的情况。
……
从公厕出来,才带母亲去看新房。
沈南征已经算是很贴心了,担心洗手水太冷,特意去隔壁借了一壶热水过来给她洗手。她洗完手问:“你什么时候把照片取回来了,还放这么大?”
“放大好。”沈南征笑着说,“那天我跟林大哥说了声,他亲自送过来了。”
陆美琴听得云里雾里,不明白他们说什么。
但一进屋里,就觉得心里特别敞亮。
缝纫机的摆放位置挺好,可惜女儿不会缝衣服。
平时看着挺聪明一个人,就是这缝纫机一踩就倒着走。
衣柜的款式挺新颖,还带穿衣镜。
换好衣服站在镜子前照照,感觉还不错。
镜子上的花一点不影响,给屋里增添了些生气。
看了一圈说:“以后有了孩子,把屋里再隔出一间屋子来也行。”
“妈,说这些太早了。”温然脸上多了一丝红晕。
感觉领了证,母亲就打算把她当大人看了。
陆美琴想得更多些,看着女儿羞红的脸意识到她还不通男女之事,盘算着回去以后慢慢教教她,省得她结婚的时候什么都不懂。
沈南征对于孩子,顺其自然就好。
只要媳妇好好的,比什么都好。
看了看手表说:“妈,然然,我们先去吃饭吧,吃完饭让然然休息会儿。”
“行。”陆美琴越发满意。
女儿多了人疼,她怎么能不高兴。
这比她结婚的时候受重视多了!
想想自己那糟糕的婚姻和受气的前半辈子,都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
人生还有很多种活法,如果没有跟宋建设离婚,说不定她都见不到女儿的幸福生活,迟早要被气死。
还好女儿的婚事没受影响。
女儿命比自己好!
三人回到沈家的时候,菜已经摆到桌子上,就差煮饺子。
沈肇廷还把国酒拿了出来,等大家都入座以后,给陆美琴倒了一杯。
“亲家母,今天是然然和南征的大日子,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南征有做得对不对的地方你多担待些。”沈肇廷举起酒杯,“我先干为敬,你随意。”
低于这个标准,我要‘惩罚’你
沈肇廷爽快地干了!
这杯酒喝得痛快,可是儿子的喜酒。
就是不知道亲家母能不能喝酒!
陆美琴能喝酒,酒量也不小。
但是担心自己一个女人初来乍到喝酒让人家小看,还小看了女儿,滴酒不敢沾。
端起酒杯旁边的茶水说:“我以茶代酒,也敬您。然然跟着我们没过多少好日子,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您也多包涵些。”
她说完也干了。
虽然不是酒,却不能怀疑她的爽快。
沈肇廷看她喝茶的姿势就知道她是个能喝的,也不戳穿她。
又给自己满上一杯。
沈南征心疼媳妇,感觉这样喝下去肯定没完没了。端起茶水说:“爸,我们齐端一杯,先吃饭。然然上一宿夜班还没吃饭,也没休息呢!”
“那就齐端。”沈肇廷也不是不识趣的人,不过第一次给人家当公公,难免要多讲几句。很热情地说,“以后咱就是实在亲戚,谁也不用拘束,干完这杯煮饺子。”
……
炊事员早听着这边的动静呢,马上煮饺子。
陆美琴有些拘谨,没有敞开吃。
温然吃的不少。
早上吃的那个包子早消化了,况且这桌饭菜比饭店里的还好吃,忍不住就多吃了。
吃过饭,已经到了中午十一点半。
紧接着沈肇廷又让人切了水果,吃得陆美琴都不好意思了。
沈南征有自己的想法,站起来说:“妈,你先吃水果,我带然然去屋里看个东西。
“去吧!”陆美琴也不是古板的老人,再说他们俩现在还是合法的。
就算有什么想法,也是人之常情。
沈肇廷没说话,还怕自己儿子不开窍呢!
媳妇不在跟前,就跟块冷冰冰的石头差不多,不懂情趣,不解风情,太像离婚前的自己。
只盼着他能哄好媳妇,安安稳稳过一辈子才好。
沈南征和温然一前一后进了屋,温然问:“带我看什么?”
沈南征指了指自己的脸,“你说每次见了我都送一个吻,这么重要的日子你想欠着?”
温然踮起脚封住了他的嘴,这次并没有像之前那样蜻蜓点水马上离开。
两只手还勾住了他的脖子。
这差点把他整不会了。
在他记忆里,她好像从来没有这么热情过。
湿热的吻一下就让他身体里所有的细胞都膨胀了,血流速度也加快。
就在他准备扣住她的脑袋时,她先一步躲开。
像个小狐狸一样笑着说:“满意吗?”
沈南征一把抱住她,“满意,以后不能低于这个标准。低于这个标准,我要‘惩罚’你。”
“好啊!”温然笑弯了眼睛,“不过我现在必须跟你保持距离。”
沈南征挑眉,“怕了?”
“怕!怕你等会儿没法儿出门。”温然指了指他已经肃然起敬的‘衣服’,笑容更深。
沈南征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受控制。
坐到床上说:“真想让你留下来。”
“留下来你更难受。”温然偷笑,例假还在呢,就算俩人一个被窝他也只能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