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莹莹:“……”
柳记者:“……”
“谢、谢方竹……”沈莹莹被他这疯样子吓到了,另一只还没踏进院子的脚愣是不敢进来,“你…你在干什么呀?”
柳记者也被他这凶狠的样子弄的直发怵,也是立在原地不敢向前。
这谢队长怎么回事?
刚刚配合访谈节目的时候,不是挺温和的一个人吗?
谢方竹没有想到她这么快就返回来了,神情愣了下,随即从容地踩住已经被砍得稀烂的信纸。
“想劈点柴禾,试试看这斧头锋不锋利。”他面不改色道,同时问她:“媳妇,你怎么回来了?”
她还没见人这样试斧头锋不锋利的,不过现在有外人在,她也不好问,只能讪笑道:“柳记者的钥匙落咱们家了,所以回来拿一下。”
柳记者也连忙道:“是啊,谢队长,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谢方竹淡淡道,“里面的东西我都没动,柳记者你自己进去拿吧。”
“好的。”柳记者点点头,可却没有动作,因为谢方竹现在正站在正门口。
按照正常人思维,既然让别人进去拿东西,自然要往旁边挪一挪的。
可谢方竹就跟门神似的,一动不动地杵着。
柳记者有些为难,有些犹豫地看了他一眼,可谢方竹像是根本感应不到似的,依然跟门神一样。
最后柳记者没办法,只能略略侧着身子走进去。
沈莹莹也走进院子,趁着柳记者在里面,她赶紧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问谢方竹:“老公,你怎么了?怎么怪怪的?”
谢方竹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顿了下,才说:“没怎么。”
“真的?”沈莹莹不相信,低头狐疑地看了看他的脚,“你脚踩了什么?”
“没什么。”
沈莹莹因为他疯样产生的恐惧已经散了,她皱起眉头,“到底什么东西呀?连我也不能告诉?”
刚刚还愤怒地快要爆炸的谢方竹,这个时候理智也回笼了。
虽然他在心里已经自作主张,给她找好了没看过信、以及不知道这信存在的借口。
但……如果她知道呢?
他宁可那封信“无缘无故”的消失,也不想让她知道是他处理的。
有些东西,他不敢去想,也不敢面对。
“媳妇。”他垂下眼,脚依然不动,“我脚麻了,动不了。”
沈莹莹:“?”
这个时候,柳记者也从长凳上找到了自己的钥匙,他看了眼两人,问沈莹莹:“沈同志,你是等会儿再去矿上,还是现在就走?”
沈莹莹看了眼依然纹丝不动的谢方竹,“谢方竹,你没事吧?要我请假陪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