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着咳了声,喉头干涩疼的像是破布撕裂。
男人借着桌子的力站起身,后脑勺昏沉的倒退几步差点趔趄的跌倒,捏着眼镜戴上,小心的把玩具熊放在怀里出了房门。
今天之后,这个家里不会再出现拂若华的身影
门口站着两个保镖,他现在把拂妙的身份带到明面上,恐怕要被约谈几次。
他要是不在,是不放心她一个人的,现在又加上孩子,真是把他的心都放在烈油上烹煎。
病房里她的小脸藏在被褥下,唇瓣还有些发白,心疼像是枝蔓缠的紧紧的,男人赶紧偏头抵抗着眼睛里的泪意。
“怎么醒这么早‘
“我该早点来的…是不是等了很久?‘’
她摇了摇头,探究的看着男人猩红的眼,还有些肿…
姐夫哭了么?怎么会呢,他大风大浪都经历过,能有什么事能让他哭呢。
摸了摸男人干涩的唇,都泛起了皮,要起身帮男人倒水,被他连忙按住手,接着男人就拉着椅子坐在她旁边。
小腹已经一派正常,她不想呆在医院里,昏过去的那段时间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先喝点温水乖宝“
亲密的称呼总让她耳尖羞的颤抖,听话的支起身子,抿了一小口,男人就着她的杯子喝完了剩下的。
“姐夫医生有没有说我是什么问题我想回去了“
“不是说了以后不要再叫我姐夫么?“
男人温柔的纠正她,骨节分明的手覆着她的手放在柔软的小腹上,眸色如水
“孩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