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想到就做,不停在心中默念玉石通灵,可是奇迹不是经常发生的,玉石静静的悬挂在他胸前,任他念了个千百遍也毫无变化。唉!宝玉只得黯然的选择了放弃,看来自己这件“宝物”可不像“阿拉丁神灯”里的妖怪那样听主人的指挥。
就在心灰意冷之时,玉石虽然仍无变化,但宝玉自身体内那股已然壮大的“热流”却开始运转“热流”所经之处,百脉俱通,在脑海运行一周天后,宝玉已是神清气爽,双目明亮。
他清晰的感受到了自身变化,不由欣喜若狂,难道自己已经像妙玉一样具有法力了?!她不是说自己也算是半个修道之人吗?!贪心不足的家伙心随意动,指挥着法力运行到了指掌间,学那些“高人术士”那样二指一并,剑指直指路旁的一株大树,口中还似模似样的一声大喝“倒!”
风吹树叶哗啦啦,毫无损伤的大树轻蔑的俯视着异想天开的“傻”小子。宝玉“古怪”的行为没有吓倒大树,反而将怀中的少女着实吓了一跳,不依的娇嗔道:“你干吗?想吓死我不成?!”
宝玉一脸尴尬的轻声哄着撒娇的金钏儿,二人一骑就在淡淡的暮色中纵骑远去,消失不见。“虚惊一场”的大树在凉风中挥枝舞叶,大为不屑,它若有灵,必然会伸出拇指与食指,比出一个经典的“鄙视”造型。
宝玉二人的身影刚刚消失,大树突觉一股大力自树身传来,遭受打击的大株一声悲鸣,他妈的!这是什么法术呀?现在才发作!“啪”的一声,不可抵挡的力量将树干断成了两截。
这株倒霉的大树就此成为了宝玉“仙法”下的第一个牺牲品,更为可怜的还是一个宝玉永不知道的牺牲品!
酒意尽消的宝玉改变路程,与金钏儿下马步行,漫步在灯火通明的京都城内,一对小情人一边说着绵绵情话,一边在小摊上讨价还价,体会着平凡人家的真实人生。
直到明月高悬,二人方才意犹未尽的慢慢走回了贾府,依依不舍的金钏儿分别之际,玉脸羞红的问道:“你何时才向太太讨我到你房内,万一这事儿被太太知道了,我可就遭罪了!”
“好钏儿,你放心,”宝玉温柔的轻拥少女,话锋一转,语带不满的说道:“都怪父亲,临行时说什么我未得功名之时,就不许纳妾,母亲一向听从父亲的意思,唉!”
“我也明白,不做妾做你身边的丫鬟我也愿意!”金钏儿柔情万千的偎入宝玉怀中,侧脸倾听意中人强有力的心跳声。远处传来一串细微的足音,虽相隔甚远。
但宝玉如今的六识已是远超常人,他深情的在金钏儿面颊上轻轻一吻“有人来了,你快回去吧!”金钏儿虽未听到有何异声,但一颗芳心已向宝玉彻底投降,对他的话语更是百依百顺,羞涩的回吻后,娇躯一转迅速消失在院门后。
宝玉直到佳人倩影不见,才在来人未看到自己之前快步离去。天性多情的他心中不期然浮现出袭人温柔的面容,心中顿时情丝缠绕,袭人柔媚的玉体更是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动门仙法已深植脑海的家伙心房一片火热,如此“奇术”自然应该勤加修炼!不是说成功要靠九十九分的勤奋吗?自己一定要将“动门法书”发扬光大,不到登峰造极誓不罢休!
得意洋洋的家伙嘴角邪笑再现,自己果然是一个勤奋好学的“好”学生啊!嘿、嘿一夜春色,悄然流逝“阴阳和合”再现神奇“通灵宝玉”流转的五色霞光再次微不可察的暗淡了一点。
宝玉穿戴整齐的来至贾母居所,老太太正坐在外间炕上吃着早点,而身材高挑的鸳鸯侧立老太太身后细心的为她按摩。
“宝玉,过来让我看看,是不是眼花了,才两日不见,怎么觉得你变得更俊了?”贾母宠溺的将宝玉拉到炕上坐下,慈祥的目光带着诧异之色。
“是老太太想念我吧,”宝玉乖巧的坐在了贾母身旁“我还不就是老祖宗你的乖宝玉?”“呵、呵”老太太受用的笑了起来“好了。
你去给你母亲请安吧!对了,我这儿有几样好吃的糕点,一早就想给你母亲送去,就趁便让鸳鸯与你一道过去吧!”宝玉闻言下意识的往一直静立未语的鸳鸯望去,见其有如雕塑般精美的玉容一脸平静,既无喜色也无怨言,不由略感无趣。
二人行出贾母居所,宝玉见鸳鸯面色冷淡闭口不言,不知是何缘故“鸳鸯姐姐,你在生我的气吗?”“二爷,你我分为主仆,你叫我名字就是了。不敢当‘姐姐’二字,”
鸳鸯脸上浮现礼貌的微笑,却更显俩人间的生疏“你我素无瓜葛,何来‘生气’之意?只是我不爱多话,请二爷原谅!”
宝玉不由深觉无趣,男儿傲气一发,不再与少女言语纠缠,原本闲聊的话语也吞回了腹中,身形一展,加快脚步向母亲居所行去。
鸳鸯见宝玉情状,双目迅疾闪过一丝诧异,这个二爷倒果真变了,没有像以往一般纠缠不休,这样也好,图个清净!不以为意的少女心情愉悦,脚步自然加快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