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亲弟的性器在祝言体内抽插,周明佑也能感受到祝言肉穴的紧致快感,那每一处褶皱都和阳具的鬼头嵌和、摩擦。
周明佑想起那天,他在谈生意,眼前突然闪过一张女人高潮但愤恨的冷艳脸庞。众目睽睽,长桌下,他硬了,所幸那是他的场子,无人近前。
周明佑本不在意,直到那天她自以为是地“救”了他,他突然想起她衣不蔽体时的样子。
她转身发力的大腿臀部,曾经被他弟弟掐出暗红掌印;她挺翘的胸部,高潮时乳头曾被舔得亮涔涔。她细长有力的双腿会缠上男人的腰肢,她湿热的小穴会裹紧男人肉棒,她会愤恨着情动,战栗着高潮……
周明佑没有急,他静静地蛰伏,等待合适的时机,他只稍微地用了一点手段就将她绑了来。神不知鬼不觉,进了周家的地盘。
周述,因为白祈大病一场后,变了,时常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虚弱得连人形都很难保持。周明佑知道,弟弟迫切地需要进食,本来还有点可惜,祝言变成饵料,只是他没想到在祝言身上,周述的食欲演变成了爱欲。
因为双子共感,每次周述撞进祝言身体的时候,周明佑的喉头会微不可察地滑动。
“祝警官,他们也有内射吧,既然你来者不拒,为什么唯独对我有意见?”
祝言恨死了周述在她脑海里絮叨的荤话,结合着他的动作,那声音让人幻视性爱时喉咙低落的汗珠。
“唔……混……唔……”水流涌入唇间,祝言心底骂了不知道几千遍,一说话,就被周述按着亲。
这货玻璃心,根本不想听到她一句真心话。
“嗯……”等到周述的分身埋在祝言的小穴里,持续地射满了一腿肚滚烫的浓精后,祝言整个人都虚脱一般倒在周述怀里,但是依然被缠在怀里,像是被致命的水草给缠上。
就在祝言以为就此告一段落,总算能死得利索的时候,无形的水流如同触手般从四面八方包围了过来,水柱开始像蛇般舔弄着她的阴蒂。
在浴缸里捉弄她的东西又来了,阴魂不散啊。祝言睁开眼看向周述,却发现始作俑者并不是周述。
再看,周明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她的身边,和他们一起置身水中。
水流没有沾湿周明佑衣物分毫,他没有鱼尾,没有特殊体征,和周述不同,他看似一切正常。
但诡异的是,周明佑整个人包裹在暗色的水流中,气息冰冷,墨色长发散在水流中,发端泛着幽蓝。他森冷的指尖抚上祝言的锁骨,水流开始在祝言的身边躁动。?祝言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下周述的肉棒恋恋不舍地抽离,另一根硕物便插进了祝言还在高潮余韵的肉穴,将周述刚射满的精液顶进子宫深处。
周明佑和祝言同时快慰地低喟一声,周明佑温柔地抚摸上她纤细的脖颈,祝言的乳房紧贴在他胸前,轻蹭。
在祝言身后,周述的眼里快速闪过一丝复杂,随即,他抓紧了祝言的两臂,吻住她,将她因为哥哥发出的呻吟吞吃入腹。
人面鱼躁动但畏惧,水里都是发情交配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