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楼听了微愣,随即,双眼微微眯起,脸上的笑容愈加和善的,只笑眯眯的道着:“这不也快了么?也没得几年了,这么要紧的事儿如何能草率,自然得精心筹划,从长计议,要不,夫君还是与妾细说细说,喜欢什么模样,什么身段的,要温婉些的,还是性子伶俐些的,妾好趁着这两年好生替夫君□□□□,夫君觉得如何?”
喜欢什么模样?什么身段的?
戚修认真想了一遭,还真不知道,他的脑海中从未出现过除妻子以外的任何一名女子的模样,他只知道眼下怀里的这个是一直令他爱不释手的。
瞧着妻子脸上越来越和善的笑容,越来越温柔的目光,戚修似乎有些心虚,只默默地移开了眼,思索了好半晌,忽而扭过头来对她一脸认真的说道:“夫人这样的···就不错···”
秦玉楼气乐了,差点从他怀里跳了起来,只咬牙道:“天上地下,妾这样的仅此一款,独一无二!”
戚修闻言轻轻地笑了一声。
秦玉楼一怔,嗖地一下反应过来,见丈夫双目温柔,目光定定的投放在她的脸上,好像世界之大,可他的眼里至始至终却永远只有她一人似的。
两人定定的对视了片刻。
秦玉楼眼中渐渐地泛起了一层水雾。
“呆子···”
心里突突的跳了几下,秦玉楼似有几分无措,有几分羞涩,有那么一瞬间的方寸大乱,待反应过来时,她嘴里不由娇嗔的骂了一句,然后,在丈夫一脸深情中,只雄赳赳气昂昂霸气十足的主动勾着戚修的脖子,探着那张烈焰红唇主动朝着丈夫的薄唇狠狠地碾压了上去。
秦玉楼的动作又急又快又狠,一下子勾破了戚修的嘴,又磕到了他的牙齿,戚修喉咙里顿时下意识的发出闷哼一声。
秦玉楼尝到嘴里一股子腥味,犹豫了一下,便听到对方嘴里发出一阵含含糊糊的声音道:“夫人···莫···停···”
秦玉楼威严霸气的喝斥一声:“闭嘴!”
戚修便乖乖的闭上了嘴,任她为所欲为。
秦玉楼往日里为人较为懒散,惯是个乐于享乐之人,平日里皆是由戚修将她伺候的舒舒服服、服服帖帖的,她只顾哼哼享受罢了,眼下,还是打头一回见妻子如此雷厉风行,戚修被她一把推倒,排山倒海的吻如潮水般向他密密麻麻的袭来。
戚修竟一时有些招架不住。
总的来说,这是一场较为激烈的战役,战役的最后,戚修嘴破了,牙被磕到了,舌头也被吸允出了血,显得有几分凄惨无辜。
秦玉楼倒是气势犹在,见状只一脸温柔的抚着戚修的嘴柔声抚慰道:“楼儿让夫君受累了,夫君等着,楼儿这就去给夫君上药!”
戚修只下意识点头,可点头过后,却又微微蹙起了眉头,只觉得这句话好生熟悉,分明是每次亲热后他对妻子说的,眼下调过头来,却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戚修躺在软绵绵的软榻上,怀中搂着个同样软绵绵的小抱枕,瞧着妻子起身为他去拿药,而他则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