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空中停留的银//丝上有浅绿色的梅花瓣,此刻我身下的沈清浅泪水迷离了一双眼睛,原先淡色的薄唇又红又肿如花瓣娇艳的唇瓣上血流不止。三千青丝如泛起涟漪的水面承载着他半个赤。。裸的身体,有浅绿色的梅花瓣慢慢的落在了洁白精致的锁骨上烙下了妖艳的花纹。
水,却有越来越多的水从他身下流了出来,越来越多,越来越多,汹涌的水流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就这么吞没掉!
他会在我的眼前消失,悄无声息的消失。
本太子顿时变得惊慌失措起来,身下的沈清浅伸手似乎要将粘在我头发上的浅绿色梅花瓣拿掉,本太子重重的将他的手打落一边。像上一次一样重重的将他推开之后狼狈的转身而逃。
之后的本太子坚定了信念不论他怎么纠缠,本太子不认识他便是不认识,他认错了人就是他认错了人,他与本太子之间没有任何的牵连。他是谁,我不知道,我怎么可能会知道?
本太子是这般的自欺欺人!
可一晃数月过去沈清浅真的都没再出现过,本太子又重新出现在了锦娘的闺房里。
本太子轻轻晃了晃如汉白玉的杯中那透明的梨花酿,目光越来越下沉之间,心绪又不知要飞向何处。锦娘于长桌对面落下,声音又软又甜,“公子……有心事?”
我将杯中物一饮而尽,笑了笑,“锦娘说笑了,数月不曾相见,锦娘可有想我?”
对面的锦娘也笑了笑,“该是公子说笑了才是,公子心中早已有了佳人,锦娘想不想的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本太子一愣,觉得有些好笑间还不忘显风流的一挑眉,“锦娘这可是在吃醋?”
锦娘摇了摇头,耳边的翠玉挂坠晃个不停,“公子可知道自锦娘与公子相识以来,公子从未醉倒过。那夜是锦娘第一次见公子醉倒满身的狼狈,世人都说酒后吐真言,公子心中不是早就有了一个意中人,又何必总流连这烟花之所?”
本太子笑了笑带着苦涩,“锦娘不会明白的。”
“正所谓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消愁愁更愁。公子何苦?”
本太子深吸一口气,“你说得对,酒,的确不能解决。”
回想起那夜的种种不由得皱了皱眉,犹豫半晌还是开了口,“那日我走后,他……怎么样了?”
本太子最终还是问出了口。
“她?”锦娘疑惑的样子到让本太子愣住了,“公子说的可是醉酒醒后的那一日?”锦娘疑惑不解的皱了皱那柳叶般的弯眉,“那日公子走后,房中并没有着谁。”
本太子哦了一声,明面上保持着一贯的风轻云淡,可握着汉白玉杯的那只手越发的紧了些。
那晚的事本太子早就记得不太真切,施法重现当日情景时,可那发生过的一幕幕都是如此的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