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终还是被祀柸带走到了他的房间,路上接受了众人或调侃或惊讶的目光洗礼后,我从没有什么时候这么渴望待在屋子里。
祀柸点了灯,见我站在门口又走到我面前:“今夜宿在我这里。”
“?”
男子明显看出我对他的抵触,倒没做什么逾矩的动作:“你要是不留在我这里,今夜他们会一个一个去找你,你信不信?”
他们指的是许陌君还有殇止珮扇吗?
意识到祀柸话语里的意思,我莫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瞄到我脖子上的红痕,转身去抽屉里寻了一个药瓶过来。
“我给你擦点药,能散的快些。”
“有什么大不了你以前不也咬过”嘟嘟囔囔坐下等男子给我上药,想不到就这么个小吻痕他都嫌碍眼。
冰冰凉凉的药膏抹在脖子上,散开一股薄荷的香气。
“我听他们说,你想把沫涩赎出去?”
我一怔,但男子垂着目光,猜不出是什么态度。
“殇止说只要沫涩能和民籍的人结婚”我顿了顿,“但我去问他了,他不愿意。”
“哦?”揉着我脖子的手停下了动作,“你去问了他?你想和他结婚?”
祀柸这么一问,让我好不容易平复了一点的心情又难受起来。
“刚解决完白画梨的事,你就又迫不及待再找一个?”
提到白画梨我心中又是一紧,对着祀柸摇了摇头:“不是这样。”
“我不忍心再看沫涩受伤了。”
祀柸冷哼一声,把药瓶放在桌子上发出一声响。
“真想让沫涩在坊里过得好一些,求我不是更快?”
油灯的灯芯发出轻微的噼啪声,我闻着不断飘进鼻子里的薄荷香气,脑子却越来越混沌。
“只要有我下了命令,沫涩自然不用接那些特殊性癖的人,”男子站起身将我微微拥到怀里,“你说是吧?”
温热的躯体隔着衣服贴在我的脸上,我的胸口被更硬更热的东西紧紧抵住了。
我懵了一下,慌乱抬头看他。
男子居高临下望着我,暗示着挺动了一下下体。
“求我,我就让沫涩不会再受伤。”
热烫的肉棒的微微勃动让我心跳都乱了拍子,不知道祀柸能不能感觉到。“怎么”张开口我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哑了,“怎么求你?”
明显被我的反应取悦到,祀柸把我的头往下按了按怼到他的小腹处:“让我满意。”
察觉到我的逃避,祀柸亲手慢慢褪下了他的亵裤。
半勃起的阴茎大小已经不容小觑,此刻正直挺挺对着我的唇。
“乖,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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