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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发青年抽出一一米长左右的钢管,脸上满是嘲讽和戏谑,他最喜欢的就是看对手向他求饶的那副可怜相。
从小,他打架就是出了名的狠辣,为此,十四岁就进了少管所,十六岁入了看守所,十八岁因为将人砍成重伤被判了刑,在牢里蹲了一年多,出来后不但恶习未改,反而,比以前更狠、更残忍了。
现在的他,有人罩着,出了事,进局子呆几天就会有人把他弄出来,所以,他的胆子比以前更大。
年轻,无知无畏,混,就要混的潇洒,混的比别人叼,否则,还出来混什么?他一直以为自己混的很潇洒。
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在周围一片地方,那些学生的眼里,他就是一老大,那些学生仔都恭恭敬敬的叫他‘大哥’,平时还能经常玩玩那些学生妹,这样的日子还不潇洒么?
所以,一直顺风顺水的他,本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怕’字。
当他将钢管对准夜风的时候,夜风的嘴角闪过一丝冷笑。
“我劝你最好乖乖的,别反抗。老大交代只是让我废掉你一只手,如果到时候你乱动的话,呵呵……我可不能保证你其他部位还能完好。”紫发青年挥舞了一下手中的钢管,那样子本就没有将夜风放在眼里。
在他眼里,夜风就是一个学生仔,一个学生仔在他面前算什么?屁都不是,他动动手指就能将对方给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