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痒的,麻麻的,顾诗情扭了扭腰,想躲开那只在领地寻觅的大手,却不得其法。
一路咬着唇,将嘤嘤声堵在喉咙里。
由着胤禛轻笑着给她整理衣衫,又拿出篦子篦头发,将散乱的发簪归位,顾诗情呆了半晌,才回过味来,弱弱的说道:“吓死我了。”
胤禛嘴角的笑,一直都没有下去过,闻言戏谑的说:“是吓死了?还是美死了?爷都不知道该如何疼你是好。”
“马车上正正经经的坐着,就是疼我了。”顾诗情揉着大腿根,事后才觉得有些酸,定是掰的太开了。
“你自己紧紧的咬着我,这会子又怪爷?”胤禛懒懒的倚在靠背上,慢条斯理的说道。
顾诗情脸上红晕本就未退,这下子更是连耳朵根都红了,像是一个红玛瑙,红润润的透着光。
“谁……”到底没有爷们的脸皮厚,顾诗情说不出他的话。
好在马车不一会儿就到了院门口,胤禛率先跳下车,回过头来,替顾诗情撩开帘子,轻轻的牵着她的手,见她脚步虚浮,索性揽着她的腰,一把将她抱下来。
“快放我下来!”顾诗情气急,李氏、宋氏带着一众奴才在门口候着呢。
二人并不敢抬头,都将脖颈弯的低低的,恨不得垂到胸口。
听着上方传来胤禛温和的话语,“别闹,爷抱你进去,让她们自己散了就好。”
再接着就是福晋小声的娇嗔声,“叫人看到多不像话!”
“抱自己妻子,如何就不像话了。”胤禛紧紧的抱着她,止住她不断踢腾的双腿,大踏步朝正院走去。
顾诗情将自己烧红的脸埋进胤禛的怀里,发誓没有三五天,绝不出门。
到了室内,胤禛直接将她扔到床上,樱粉色的锦被被他粗鲁的扔到一旁,一夜春.宵。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胤禛懒懒的躺着,不愿意起来,真的是破天荒头一遭。
“可把爷累坏了,给爷揉揉腰。”
顾诗情敷衍的揉了两下,慢条斯理的说道:“你打了我许久,我都没有说什么,还要给你揉腰?”
“你不乐意,下次爷就不打了。”胤禛傲娇的一甩头,哼笑着说道。
“福晋、爷,十四阿哥送帖子过来,说是一会儿就过来。”锦绣清冷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胤禛和顾诗情对视一眼,好不容易好好歇歇,十四那个瓜熊娃子来干嘛。
不情不愿的起身洗漱,刚刚用罢早膳,胤祯这瓜熊娃子就风风火火的冲进了,进门就大喊:“四哥你不厚道,有好东西也不惦着兄弟。”
顾诗情黑人问号脸的望着胤祯,这是亲兄弟吧,没有这么大声泼脏水的,往胤禛那里一看,果然见他脸色黑沉,冷冷的说道:“爷有什么好东西,没有惦着你这个兄弟,可要说个仔细分明。”
“你昨日里上的寿礼,小爷就从来没见过,怎么不给小爷送一份。”胤祯一口饮进手里的甜茶,囔囔着说道。
“都说了是进给皇阿玛的寿礼,你也敢提前用吗?在上书房的学问都……”胤禛望着围着他转的多多,接着说:“学到狗肚子里不成。”
多多现在四个月了,已经是半大的狗崽子,从小萌新到成年狗的转变,是猝不及防的。
胤祯望着这只一点都不萌、不可爱的狗,伸脚踢了一下,嘟囔道:“比嬷嬷事还多。”
顾诗情心疼的眼角一抽,但是这是胤禛的兄弟,她一个做嫂子的,也不好说什么,不然因为一直狗崽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