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开一看,顾诗情反倒不气了,不过是一个昏招罢了,以为惹怒了她,她就会慌不择路,随便的出手,拖胤禛的后腿吗
顾诗情嗤笑,还真当她是后宅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毫无见识,只懂得横冲直撞,亦或者是用后宅的法子解决吗?
里面写的清清楚楚,先是年府上的奴才,去了八爷府,然后廉郡王府上的奴才,又去了郭络罗氏的娘家,怂恿她的堂弟,转头去乌拉那拉家搞事情。
顾诗情已经无力吐槽了,依附在雍亲王府羽翼下的年氏,竟已如此不知分寸了。
真当胤禛离了他不可,完全忘了同是武将出身的永定侯了。
永定永定,其中的意义,又岂是新起来的年家能比的。
当胤禛回府的时候,顾诗情毫无保留,将这一切都详细告知,对于年家,胤禛的感官也很是不好。
之前,话里话外让他纳了年氏不讲,后来他闭口不言,竟有提了几次,言语中,对福晋很是轻慢。
胤禛抿嘴,他捧在手心里的角色,又岂是其他人可以随意轻慢的。
当下就加重了永定侯的差事,将年府的参与度降下来。
不知悔过也就罢了,竟还出这等幺蛾子。
想到这里,不由得拧起眉头,这样的事情,万一乌拉那拉氏贸然的发作了,岂不是有无数的屎盆子,可以往她头上扣。
这是幺蛾子,又何尝不是军令状。
另投他主的军令状。
若是他们手里没有粘杆处,一切只看表面,是断然想不到年府身上去的,毕竟对于这些王公,底下的奴才本来就是有孝敬的,偶尔接触一次,实在是不算什么。
年府可恨。
胤禛抿紧双唇,安抚的对她说道:“这件事,我来处理,只不过不是现在,你且先受些委屈,总有出气的那一天。”
顾诗情点头,其实她倒没有什么,可是千不该万不该,作到小辈头上去,那是如花似玉的花骨朵,还没来得及开花,这事情若是传出去,影响了以后,那女孩若是性子再左一点,一个想不开,也是可能的。
毕竟如今对于女子是略有宽泛,可也只是对妇人宽泛罢了,那些羞涩的小女孩,还是温室的花朵,完全经不起一点风吹雨打。
而她要做的,就是保护她们,直到她们成长起来,能顺利的面对雨雪雷电。
顾诗情蹙眉,本来对于年氏,她的心中是愧疚的,总觉得欠她一个皇贵妃,前世的时候,小年糕和胤禛的爱情故事,也是流传着许多版本,演绎的轰轰烈烈。
她心中不介意是假的,可要说多介意,也是不可能的,毕竟小年糕如今都没有进府,一切都不可能再发生。
可是如今年府突然冒出来,就让她明白,不是年府之前没有想法,而更大的可能是被胤禛给拒了。
心中有一点感动,从粘杆处传来的消息,年氏长得娇柔,很是美貌,性情也是极好的,待下人宽厚仁慈,德言容功样样不差。
只是留了牌子,到如今也没有确定去处。
顾诗情露出一个微笑,八福晋对于廉郡王府的掌控,向来是无人能敌,要说她不知道这事,自然是不可能的。
自打这些年,老八府上有庶子的诞生,每一次八弟妹见到她的时候,总是没好气的居多,眼神中的恶意简直都能溢出来。
要不是有粘杆处时时刻刻的注意着,躲过了几次,顾诗情蹙眉,她还真不一定,能像现在一样,作为一朵灿烂的白莲花,摇曳生姿。
对于名声,顾诗情是非常看重的,恨不得她的名声好的大破天,毕竟这除了属于她,还属于乌拉那拉氏。
前世的时候,历史上对于乌拉那拉氏没有一句不好的记载,今生她也不能堕了她的名声。
对于八弟妹不断泼脏水的行为,她是厌烦的,她又懒得去计较这些鸡毛蒜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