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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大明昭仁公主伺候大清皇帝陛下(1 / 1)

“爷,奴才该死,今日葵水来了不敢污了爷的眼睛。”多尔衮伸向皇后博尔济吉特·大玉儿的手一僵,面上显出几分不悦来,大玉儿即使贵为皇后,可是也不过是爱新觉罗男人的一个高级玩物罢了,惹了主子不高兴她自然畏惧的不得了,幸好她今日发现自己来了葵水就做好了准备了,她面带惶恐的用膝盖蹭地,堂堂皇后就如母犬一般爬到多尔衮脚下:“爷,奴才备了个小玩意儿,求您赏脸看看,要是还算可心,不妨赏玩一番。”

多尔衮也懒得大晚上再出去,闻言就点了头,很快大玉儿就牵了个前凸后翘的女奴进来,这女孩子肌肤莹润如玉,面若芙蓉,纵然多尔衮坐拥江山也少见这般绝色的佳人,他心中的怒火不由得消了不少,这等美人儿看来皇后还是有诚意的,那美人红唇微启柔声道:“贱奴朱氏给主子爷请安。”多尔衮眼睛微眯看向大玉儿玩味道:“朱氏?”大玉儿看出主子的疑问回道:“昏德侯夫人前日进宫请安,道家里的嫡幼女已经长成了,正是一副玉肌雪骨的好相貌,家里不敢擅留想着要孝敬主子,只是等两年选秀女孩儿就过了花期,这才腆颜进宫,想跟着奴先学学规矩,奴见昏德侯夫人求的恳切,就留下做了个二等宫女。”

多尔衮抬腿用靴子挑起一直恭顺跪在地上的女奴问道:“看你的年纪,既是昏德侯嫡幼女想来过去是个有封号的公主?”朱淑娥被男人用脚抵着下巴也不敢摆一点脸色,朱家江山倾覆,父皇跪捧玉玺献国,保下一条命封了昏德侯,再一次回到皇宫,回到自己曾经的家,在母后的坤宁宫她跪在鞑子皇后脚下口称奴婢,把自己这个她珍爱的嫡公主送进来做了个洒扫宫女,只为了拿了赏赐好给自己的庶弟娶亲,多么可笑。

可亡国奴哪里有尊严呢,她亲昵的侧头用脸颊蹭着鞑子皇帝的龙靴道:“明国已是过眼云烟,贱奴如今只是陛下脚下讨生活的玩意儿而已,不敢称公主。”多尔衮却没有被讨好到,反而顺势把蹭自己靴子的脸踩在脚下问道:“朕问你封号呢。”朱淑娥被男人脚底的纹路摩挲着娇养的面庞,口中吐出自己曾经最幸福时刻的封号:“昭仁。”随着男人靴子用力,六岁就亡国的朱淑娥很快忘却了辉煌的曾经,身段再次柔软起来,声音越发妩媚动听:“贱奴曾经封号昭仁。”

多尔衮哈哈大笑:“好,今晚就让昭仁公主侍寝。”大玉儿早就会意的退了下去,朱淑娥脸上顶着明晃晃的脚印笑的比青楼妓女还要妩媚娇俏,身段柔若无骨的似爬似蹭的挪到多尔衮脚下:“是,贱奴前朝昭仁公主伺候威武的大清陛下。”

多尔衮亲自率军攻进了大明皇宫,接受了昏德侯的投降,这会这曾经娇滴滴的小公主的臣服又是不一样的滋味,建功立业和佳人倾心这是两种不同的痛快都让多尔衮极为愉悦,他带着点调侃意味的把赤裸的小公主抱到膝上问道:“公主会伺候男人吗?”

朱淑娥六岁亡国,比起琴棋书画家里教她的更多是床上淫技,一面盼着她得宠能提携家里,一面又觉得她丢了皇家颜面对她万分不屑,朱淑娥也被养的自卑又自傲,这会儿自己一丝不挂的坐在男人膝盖上,龙袍的纹路摩擦着她隐蔽的花穴,她又羞又动情的表忠心:“贱奴一定好好伺候主子,求主子恩赏贱奴。”

多尔衮笑着把她抱进了屋子,皇后孤零零的跪在一边亲眼看着自己丈夫抱了女人进了自己的寝宫,把女人送到自己丈夫床上还是自己的床让大玉儿心中酸涩又难堪,她尴尬的站起来避去了偏殿,主子留宿在坤宁宫她来了葵水不能在床上伺候,可明早却是要服侍晨起的。

朱淑娥被抱进寝殿的时候忽的想起自己正是出生在这张床上,如今却要在这张床上伺候让自己家破人亡的仇人,可她的骨气早被家里苟且偷生的的氛围消弭了,如今即使知道这是仇人却不敢表露一丝,钻到男人裆下小手伺候着男人褪了裤子,在她准备脱外袍的时候多尔衮按了她一下吩咐道:“爷要穿着龙袍操你。”朱淑娥动作一顿,顺从的弯下腰,高高翘起屁股亲手掰开淫穴道:“请爷驾驭。”多尔衮把人翻了个身道:“睁眼看着爷操你。”朱淑娥雪白的小腿缠在男人腰上整个下半身悬空挂在男人身上随着男人耸腰冲刺的动作摇摆不定,她就似在大海中颠簸的小舟,拼命缠着她唯一的依靠,口中不住的叫床,从故意讨好的嗲声嗲气到后面的虚弱无力:“呜~陛下龙精虎猛~啊昭仁~昭仁公主被威武的大清陛下操喷了~啊主子~主子爷操的贱奴好舒服~呜呜~贱奴不要了~啊昭仁公主要被陛下操死了。”

多尔衮虽说很喜欢这个娇美的小公主,可他在床上就没看过女人脸色,自然是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把朱淑娥操的叫都叫不出声来也不放过,翻个身又插进了她扩张好的后穴,朱淑娥虽说没力气了,可这地方本就不是正经交合的地方,本身就有着一股子紧致在,多尔衮操的还算舒服,可嘴上还要训斥她:“朱家怎的把人养的这般娇弱,伺候爷一回就要死不活的,是不是不愿意伺候鞑子?”朱淑娥哪里敢应下,拼命压榨自己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主动摇着屁股往后蹭,把男人插进自己身体里的阳具吞的更深些道:“爷息怒,是贱奴不争气,贱奴天生就是在爷胯下求生的玩意儿,能伺候爷是贱奴的荣幸,万不敢心存不敬。”多尔衮这才缓了脸色,操着朱淑娥的屁股还不时扇几个巴掌敦促着她用心伺候。朱淑娥只觉得自己意识已经昏沉,只有屁股上炸起的痛楚让她稍微清醒几分,每次挨了打都是哭唧唧的把屁股往上抬,只求伺候的男人舒服了能饶过自己。

等多尔衮满足以后,朱淑娥前后都是男人精液,身上也是青紫的指痕,屁股更是红肿了两倍大,不知情的人只怕以为她是被强奸了,哪里知道她是自己主动爬床求欢的。朱淑娥虽然觉得浑身无处不痛,可她毕竟是个女人,被多尔衮刺穿处女膜的那一刻,自古以来出嫁从夫的思想作祟,她心里已经把娘家放下,一门心思尽心讨好起自己夫主来。

一夜纵情,多尔衮十分满意,叫了丫鬟过来伺候朱淑娥洗漱,不过他可没兴趣把自己灭国的仇人留在床上,甚至连守夜都没用她,刚刚伺候完的朱淑娥又被送回了下人房。好在第二日多尔衮没忘了她,留下口谕道:“朱氏伺候的不错,封答应,赐封号明。”朱淑娥跪下谢恩,心中不免苦笑答应乃是清宫女眷低等封号却和国号明摆在一起,这也是实实在在的羞辱了,而且这封号也不好,不论明常在还是明贵人听起来都有追捧前朝的嫌疑,第一夜伺候她不过得了个答应位份,想来她也没那连升三级做明嫔的本事,想来这一辈子都只是个低等答应了。不过这也总比朱答应好听,再说朱常在,朱贵人也是不敬,自己也只能想开点了,昨夜她还以为自己会留在宫里做通房官女子,好在答应这也勉强算个小主呢

“奴答应朱氏参见主子娘娘,给主子娘娘请安。”在遥远的童年备受帝后宠爱的昭仁公主被母后珍爱的抱在怀里看着底下的妃妾们跪地请安,如今同样的地方,她却成了清宫最低等的答应,进门莫说没有祭祖的福分,嫔位以下连给主母敬茶的资格都没有,穿着的答应服饰也不过几块清凉的布,初次承欢后被宫女扶着对自己的主母行三跪九叩大礼,比起妾室进门更像是奴才认主。

曾经的努尔哈赤在此时的人看来无异于天神下凡,他广布天下的恒温器在星际时代不过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家用电器,可在这个冬天还会冻死人的时代来说一个便宜的恒温器简直就是神器,就是最穷苦的人家忙上一年也能买上一个盖住自家小屋子的恒温器,而且此物据说千年不腐,只要有阳光就能一直用下去。至于因着这个神器女奴在家里都穿着清凉方便男人玩弄这只是其中一个微不足道的好处罢了。

如今后宫之中最底层的辛者库浣衣局这些不在主子跟前露面的宫女也没必要多花布料钱,这些人都是赤裸劳作的。

再往上在主子身边近身服侍的宫女和最低等的官女子都只着肚兜,略长些的肚兜勉强不过盖住骚穴,略弯腰都是掩盖不住的春光。

答应常在这些低等宫妃也就多了一件短小的亵裤,勉强包着骚穴不被下人肆意观看罢了,因着伺候了陛下,答应常在的肚兜反而比宫女的还要性感,半透明的纱制旗袍款式欲遮还露实在羞煞个人。

贵人比常在略高一等,能把亵裤换成略长些的稠裤,只是下摆一样的轻纱质地不过掩耳盗铃罢了。

嫔位以上直到皇贵妃才能称一声主子,不再是小主,能穿上不透明的旗袍,只是那旗袍开叉处也是极高,主子轻轻掀开就能玩弄,平时走路也要格外注意仪态以免走露春光。根据地位区别嫔位着齐逼旗袍、妃位着包臀旗袍、贵妃着及膝旗袍,皇贵妃能着正常旗袍,不过到底是妃妾,虽穿了旗袍,里面却是完全中空的。

这后宫只有一位正经的主子娘娘,只有她可以着凤袍穿亵衣,像男人一样尊贵体面。不过如今的皇后娘娘博尔济吉特氏年纪尚轻,和陛下又是青梅竹马情意正浓,为了方便陛下玩弄里面也经常是真空的,不过这些私密事情底下妃妾自然是不知道的。

此刻的朱淑娥穿着这件半透明纱旗袍跪在地上,根本掩饰不住浑身青紫的指痕,被疼爱过度的花穴根本不是那短小的亵裤遮的住的,她又生的娇小玲珑,跪在地上在男人看来实在是可怜可爱,可在后宫女人看来却是十足的狐媚子做派,这人是皇后送上龙床的,她虽看着心中嫉妒面上却是不显,平淡的说了句:“如今侍奉圣驾,这身子就不只是自己的身子了,要上慰龙恩,下承子嗣,尽早为皇家开枝散叶。”朱淑娥跪地应了。

下首坐的第一位是贵妃佟佳氏,她是建州女真本部尚书孟噶图之女,其父为工部承政孟噶图,属正白旗,多尔衮继位前正白旗就随他南征北战,是他最可信的嫡系部族,有正白旗第一美人之称的佟佳氏自嫁给多尔衮就是第一侧妃,性子很有些乖张,这会儿她第一个发难。

佟佳氏闲闲的拨了拨护甲道:“这新妹妹真是玉雪动人,又是前朝公主,身份可比咱们这些关外人金贵啊。”博尔济吉特皇后一愣,后宫答应常在这些小主在外面也不过是通房丫鬟,嫔妃则是侧室,论理也该让朱淑娥向嫔位以上的认主的。可朱淑娥毕竟是她举荐爬上龙床的,而且看朱淑娥的样子就知道她颇为受宠,所以她有心庇护朱淑娥,这才只让她给自己见礼,如今被佟佳氏点到明面上她也不好拒绝就道:“前朝早就灭了,什么前朝公主不过是陛下收的小奴罢了。”然后又对朱淑娥道:“去向你妃主子见礼。”

朱淑娥只得被宫女扶着爬到佟佳氏跟前行了二跪六叩之礼,佟佳氏嫉妒的看着朱淑娥身上的痕迹,拿了桌上的茶盏吩咐道:“抬头。”然后一杯温热的茶水就泼在了朱淑娥脸上,身上的轻纱湿透,黏糊糊的粘在身上难受,嫩绿的茶叶粘在脸上头发上,朱淑娥被羞辱的眼眶发红怒视佟佳氏,皇后都礼敬她的前朝皇室血脉,可不过一个妃妾竟这般折辱她,佟佳氏也不惯着,一个眼神她身后的宫女就上前一步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抽下去娇斥道:“贵主子亲自管教小主,小主还不谢恩。”朱淑娥只得忍着怒意叩首:“贱奴谢贵主子管教。”

然后又到了衍庆宫舒妃,博尔济吉特氏·巴特玛璪跟前行了礼,舒妃是个很温柔的女人,不像是蒙古人倒似江南美人儿,她不仅没刁难朱淑娥,反而嘴上说着:“妹妹真是好相貌。”顺手用帕子帮她擦了擦脸上的残茶。

后面的麟趾宫元妃钮钴禄氏乃是陛下原配嫡妹,弘毅公额亦都之女,用了元这个封号也可见多尔衮对她的宠爱,她不似佟佳氏那般泼辣,温声细语的话中却是:“妹妹生的这般可人儿,姐姐一见就喜欢的不得了,前儿个才得来一对金累丝嵌宝石玉乳献樱环,就赠给妹妹吧。”身后丫鬟笑盈盈的上前当着众人面掀了朱淑娥那一件根本不能避体的衣服,把被茶激的挺立的乳头捏在手里轻轻揉搓,随着那宫女的动作朱淑娥不自觉的夹住了腿,隐藏自己发情的事实,钮钴禄氏看着眼前发情的朱氏眼中闪过一丝不屑,然后只听咔哒一声,那机括扎穿了细嫩的乳尖,锁在了朱淑娥的乳头上,朱淑娥忍不住尖叫出声,然后那宫女又是一个耳光道:“小主忍着些,不好在主子跟前失仪。”朱淑娥见众妃果然面露不悦,只得闭紧嘴,然后那宫女在另一边如法炮制,朱淑娥忍着痛楚不再出声。即使两个乳头都冒着血,她还得磕头谢恩:“奴才谢舒主子赏赐。”

后面朱淑娥在大殿里爬来爬去的给众妃磕头,她觉得自己磕头都磕晕了,在身上被众妃随意玩弄抽打中她也看清了后宫形式,身居高位的多是蒙妃满妃,蒙妃以皇后娘娘为尊对她还算宽待,满妃以佟佳贵妃为主,对她不见得真的不喜却总要惩戒一番表明自己的立场。

至于汉妃在后宫中地位最低,连个贵人都没有,托庇于丽嫔,丽嫔乃朝鲜宗室李世绪之女。虽两边都不敢得罪,可关键时候还是以皇后娘娘为尊。

她行完礼,皇后娘娘还没说话,佟佳氏又道:“既定了位份,朱氏也不配住在坤宁宫,正好妾的后殿还空着,不如让她随妾住在关雎宫吧。”佟佳氏的恶意扑面而来,可朱淑娥根本没有决定权只能跪在地上等着,皇后本想让朱淑娥与丽嫔同住,可佟佳氏居然先开口了,她还在犹豫值不值得为了朱淑娥得罪佟佳氏,就听外面传来一声男声:“不过一个答应奴才罢了,何苦搬来搬去的,就留在皇后宫里伺候着也就算了。”居然是多尔衮来了。

众女一听齐齐起身跪地行礼:“奴才给陛下主子请安。”至于跪在中间的朱淑娥早就磕头磕的手脚发软根本让不了路,被几个小太监拖到了一边跪着。然后多尔衮坐在上首和众妃说话,再也没人注意一个小答应的住所问题,花样百出的向陛下献媚。

散场以后朱淑娥小媳妇一样跟着大玉儿回了正院,博尔济吉特布木布泰作为清史有名的贤后自然不会为难一个小小的答应,只是这坤宁宫地方虽大,可都不是朱淑娥一个答应配住的,布木布泰想了想道:“把原来和你一起住的宫女迁出来,你还是住在原来的地方吧。”

朱淑娥知道比起住在对自己满怀恶意的佟佳氏宫里,当然是住在皇后宫里要好一些,甚至比起丽嫔那里,皇后这儿也是更好的选择,住在丽嫔那里丽嫔或许不会出手折辱她,可是要是佟佳贵妃故意刁难丽嫔也不会为她出头。不过住在皇后宫里还是太打眼了些,皇后让她住宫女房也是护着她,否则给她安排一个侧殿住着,坤宁宫那是正宫娘娘的住所,她以后承宠陛下不会委屈自己,她承宠肯定是在坤宁宫正殿,不知道多少人盯着呢,要是再住的舒服,佟佳贵妃知道了只怕恨不能生吞了她。朱淑娥软着身子表忠心道:“贱奴本就是伺候主子娘娘的丫头,住后殿也是应该的,奴才受娘娘庇护,只求娘娘开恩,留贱奴在身边伺候主子娘娘,让奴才稍尽孝心。”

布木布泰虽不在意一个小答应的感激,可庇护一个知恩图报的奴才总比养个白眼狼让人舒心,她随意点头,坐了这半日她腿有些僵硬,她轻轻动了动腿,朱淑娥忙献媚的爬了几步道:“奴才伺候主子。”然后伸手给皇后敲腿,布木布泰笑了笑抬起绣花鞋,用花盆底轻轻踢了踢朱淑娥道:“行了,你小孩子家家的哪里掌的好力道,过来伺候本宫做个人肉凳子吧。”

朱淑娥赧然的笑,看来她还不配给皇后敲腿,她这一上午一直跪在地上,就没直起身来,膝盖酸痛只怕比一直坐着的布木布泰还厉害,可她是做人奴才的,哪里有休息的时候,不过借着做人肉凳子的机会抻抻腰罢了。

朱淑娥四肢着地,头低低的垂着,屁股高高翘着,细软的腰肢正好成了一个适合人坐的形状,皇后身边的宫女扶着她坐在了朱淑娥身上,很有些担心的道:“娘娘,小主身子弱怕撑不了多久,要是伤了您的凤体就不好了,不如还是坐奴婢吧。”朱淑娥敲腿被嫌弃了,如今要是连人肉凳子都做不好只怕以后也没有出头的机会了,她细声细气的开口:“回主子娘娘的话,贱奴在家里也学过给主子做人肉凳子的,万不敢摔了主子。”

皇后坐在自己丈夫昨夜宠爱过的小妾身上,轻动玉臀,见她撑得稳妥道:“好了,谁也不是天生会当奴才的,慢慢调教着也就是了。”朱淑娥感激不已,皇后拍拍朱淑娥的屁股吩咐道:“明答应,把腰挺起来,腰背不挺本宫坐的久了你的腰会越发适应本宫的胯,虽然坐着舒服,可你以后只怕再也直不起腰来了。”

朱淑娥在家里学过做人肉凳子的规矩,自然知道这些问题,可教她的嬷嬷也说了,要是女主子让她做人肉凳子,万万不可直起腰来,凡是女子都要学着在男人胯下讨生活,这点技巧早就口耳相传,一般不讨喜的妾室都会被主母这样磋磨,日子久了身材变形自然得不到男主人宠爱。可主母有心调理你,你要是爱惜自身,也不过是辛苦主母多坐些日子罢了,所以这话只能主母赏,否则妾室根本没有抬腰的资格。

要是男主人那就看情况了,要是已经不得宠了,做个合男主人心意的凳子也是一条出路。

博尔济吉特氏正来红,多尔衮并没有再来坤宁宫,再见到多尔衮已经是半个月以后了,这些日子朱淑娥伺候的精心,博尔济吉特皇后对她也放下了戒心,和她一起伺候着多尔衮就寝,多尔衮躺在榻上,两女捧着他的脚跪在床下温驯的舔着,不论是皇后还是答应都不过是陛下脚下舔脚的女奴罢了。

很快多尔衮放下书,吩咐布木布泰:“到爷这儿来。”布木布泰这才停下已经僵硬的舌头,自有伶俐的宫女接替继续舔着,布木布泰漱了口才敢近身,夜里要侍寝,她身上也是不着寸缕,她垂着头跪在多尔衮身边的时候,两个饱满如蟠桃的乳儿正好垂在多尔衮眼前,多尔衮伸手狠狠搓了一把斥道:“惯会勾引人。”布木布泰配合的呻吟出声:“啊~爷~求爷轻些~啊~要炸了~贱奴的骚奶子要被爷捏炸了。”

多尔衮反手就抽了皇后一个耳光:“小骚货,当着奴才的面也不知道收收骚劲儿。”布木布泰亲昵的蹭着多尔衮刚刚扇自己耳光的手撒娇般发出母猫叫春般的声音:“贱奴忍不住,爷~求您玩玩奴才吧。”朱淑娥一时愣在原地,她没想到向来端庄的皇后在陛下面前竟是这样的面貌。多尔衮嘴上嫌弃皇后不顾场合的发骚,实际上看她对自己这般依恋心里是很满意的,自然不会让朱淑娥看了她的笑话,见她愣神随意一指吩咐道:“给这奴才醒醒神。”

被指到的奴才是皇后的陪嫁侍女苏麻喇,她与皇后一起长大,就似皇后一般温和大度,这会儿她领命也没刻意为难,拿了刑具过来,床上的帝后开始缠绵的时候,朱淑娥高高翘起了屁股,用皮肉给主子们助兴。苏麻喇拿的皮拍子沾了冷水,轻轻扇上去声音就很清脆好听,陛下向来持久,这样打的声音脆还不痛,朱淑娥心中感念,伴着皇后被操的求欢声噼里啪啦挨着板子,这板子直打的朱淑娥身子发酥,心里或者说骚穴更是痒得厉害,可惜皇后娘娘不似她那般无能,随着主子爷的冲刺她一样一次次的泄身,却又很快恢复过来,每一次都喷了不少水儿出来,三个穴一样紧致水润,可谓是天赋异禀,多尔衮每次都操的很舒服,多尔衮最后一次冲刺之后,满意的起身,顺手抽了一把她的屁股道:“还是皇后操着爽。”

布木布泰轻笑,云雨之后,脸上一片春天般的和煦与懒倦道:“谢陛下夸奖。”帝后一片和谐,反倒是助兴的朱淑娥屁股肿了两指高,前面湿了一片,骚穴兴奋的涨红着淅淅沥沥流着淫水,可惜没有主人的命令根本不敢发泄。

多尔衮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手里捏着皇后的双乳把玩,倒是皇后见她憋的难受道:“行了,倒也难为她年纪轻轻的能忍住,苏麻也让她也爽一回吧。”苏麻领命问道:“小主可要奴婢帮您?”朱淑娥早就被欲望烧昏了头,根本不能回话,只嗯嗯啊啊的叫着。苏麻见陛下也看了过来也不再犹豫,双指并拢插了进去,她模拟性交的样子一下下抽插,很快朱淑娥身子颤栗泄了出来。新朝帝后二人高居案榻,旧朝公主肿着屁股被宫女插的高潮表演给主人主母观赏,这就是亡国奴了。

“……册尔为静妃,钦此。”博尔济吉特·孟古青跪在地上愣神,不是皇贵妃吗?怎么会是静妃?甚至连贵妃都不是?她思绪万千身后小丫鬟着急的拽了拽她的袖子,孟古青这才清醒过来,叩首道:“妾奴领旨,谢主隆恩。”

孟古青心中酸涩难忍,可她没有时间沉溺在悲伤中,以后她不再是福临的正妻,只是妾奴,六宫名分初定,她们都要去给皇后磕头认主,恭贺主子娘娘大喜。

遥想当年孟古青十四岁被先帝指婚给太子福临,当时先帝前朝后宫满蒙都争锋厉害,先帝为太子赐下博尔济吉特氏和董鄂氏两女为侧福晋,言明生下长子者为嫡福晋。后来孟古青抢先生了长子牛钮被封为福晋,可惜牛钮体弱,未满百日便早早夭折。后来的六年间她又接连有孕三次,可次次都是女儿,这些女儿也没有活过周岁的。

而董鄂氏诞育了太子的第四子荣策,此子备受宠爱,太子甚至不顾前面牛钮,福全,玄烨,称此子为他第一子,还是她的皇后姑母以董鄂氏虽有子却非长子,当时她还怀着自己的第三个女儿,不知男女也不好夺了她的福晋之位,董鄂氏才没能成太子福晋。

后来小女儿出生了,又早逝了,还没等她的福晋之位动摇,先帝驾崩了,可陛下继位后居然只封了她为静妃,反而是侧福晋董鄂氏被封为后,不过因为两人进府之时本就不分大小,如今也算不得妻妾颠倒。再有先帝临终已经留下话博尔济吉特氏福薄,为后恐影响国运,孟古青知道自己不能为后,但以为自己至少是贵妃,甚至更可能是位同副后的皇贵妃,可她没想到自己只是静妃,甚至董鄂氏那个她从来不放在眼里的庶姐都封了宁妃,那个汉军旗出身的佟氏因着生了玄烨也被封了佟妃。同为妃位,宁妃有皇上长子又有封号自然是比自己高出一筹,自己有封号,佟妃有儿子也就勉强平起平坐。自己堂堂太子福晋到最后不过和一汉女平齐。

可时光不会为孟古青的心情停留,即使她再磨蹭也到了董鄂氏的西小院,这是太子府的偏院,她身为正妻却要来偏院给妾室请安,口称主子,孟古青恨不能立时昏过去。好在宫里还有太后,董鄂氏也没有太过分,可依着规矩三跪九叩口称主子娘娘就让孟古青难堪的不行。董鄂氏也扬眉吐气的坐在首位,曾经她们一同进府不分大小,可博尔济吉特氏仗着一个早逝的阿哥生生压了自己六年,这六年她身为妾室掀帘打扇,暖席温床被博尔济吉特氏羞辱,如今两人地位颠倒,可恨还有太后在朝,让自己不能一书胸臆,她意兴阑珊的道:“也不着急,赶明儿我住了坤宁宫你们再来行礼也不晚。”宁妃董鄂氏向来以董鄂氏马首是瞻这会儿接口道:“帝后归位,江山稳固,奴才们也是喜不自胜,这才赶着来给主子娘娘磕头。”

董鄂皇后烟波流转扫视众人道:“哦?你们都是这么想的吗?”众人只得重新起身跪下:“帝后归位,江山稳固,奴才等喜不自胜。”孟古青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才吐出这个奴才来,过去她只是主子爷的奴才,如今董鄂氏也是她的女主子,她自然也是奴才。

孟古青进门的时候皇上正在看折子,他们夫妻六年孟古青又是皇上表妹两人之间向来规矩松散,孟古青心中一直暗暗得意自己的那一份与众不同,可今时不同往日,那个静妃的位份就是明晃晃的警告。

孟古青跪在地上,妃位包臀的旗袍随着她的跪俯往上串了串露出半个圆润白皙的屁股,孟古青摇着屁股爬到皇上脚下,不敢扰了他看折子,拘谨的跪在他脚边侯着。顺治看着拘谨的孟古青,放下折子把人揽过来道:“今儿怎么这么安静?”孟古青被男人温暖的怀抱圈住眼泪险些掉下来,可给她委屈的不就是眼前的男人嘛,这是她的夫君,更是她的主子,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呐呐道:“奴才不敢惊扰主子。”

顺治自然知道孟古青的委屈,可大清入关已经三十年了,这江山是满人的江山,不是蒙古人的江山,先帝宠爱母后,宗室之人的福晋竟大半都出自蒙古博尔济吉特氏,执政之初他就用后宫妻妾位份警醒朝臣,让他们认清谁才是这天下的主子,只是到底委屈了孟古青。他温声道:“爷知道委屈你了,这几日爷看了六宫之中属翊坤宫最漂亮,你自小就喜欢奢华的事物,朕把翊坤宫赐给你住好不好?”

孟古青不说话,把脸埋进男人的胸膛不说话,翊坤宫自然是最华丽,可翊坤和坤宁这样主从明显的名字却让她十分膈应,可主子说是商量,其实就是圣旨,她哪里真敢驳斥了男人。顺治帝对自己曾经的福晋兼表妹还是十分了解的,略一思索就明白了她的抗拒,道:“你啊,小心思向来多,既如此就叫宁妃住翊坤宫,你住承乾宫吧,虽不如翊坤宫华丽,却是离朕的乾清宫最近。”

孟古青赶紧从男人膝盖上爬下来,跪在地上大礼参拜:“贱奴谢主子恩赏。”其实这会儿董鄂氏才是皇后,后宫诸人的住所理应由她分派,可陛下不知是习惯了孟古青是福晋的时候安排好后院,还是额外的恩赏,总之是先召见了孟古青,而在这宫中主子的一点风吹草动都被底下奴才看在眼里,等孟古青再出门的时候前面的太监明显侍奉的更殷勤了。孟古青偏头对她的陪嫁侍女玛仁道:“陛下要让宁妃住翊坤宫,你悄悄把这话传给佟妃。”玛仁不动声色的离了轿辇,董鄂氏姐妹齐心,可这宫里多的是女人,哪能让她们把好事都占了,佟妃希望你能接住本宫这份大礼吧。

果然,很快玛仁就带回了消息,三阿哥和大阿哥一起去乾清宫请安了。大阿哥,孟古青冷哼,她的牛钮才是大阿哥,福全算得上什么大阿哥,被他那个庶女娘教的畏畏缩缩的,还不然汉妃所出的三阿哥,兄弟俩一起去了承乾宫,看来这事儿稳了。

果然很快有圣旨传来,佟妃育嗣有功着全家抬入满洲镶黄旗,赐姓佟佳,赐住翊坤宫,众人纷纷前往翊坤宫道喜,佟妃和孟古青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显然两人已有默契,暗暗联手了,这也是对抗董鄂姐妹不得已而为之。

另一边的宁妃显然笑容僵硬,她的儿子和三阿哥一起去乾清宫请安,佟氏成了佟佳氏,她却连一块银子的赏赐都没得到,显然是大阿哥表现不佳,她一颗慈母心揪的厉害,董鄂皇后初登后位,两个妃子却各显神通得了陛下赐宫的圣旨,宁妃自己虽没有动作,同为妃妾却不免被董鄂皇后迁怒,实实在在是里外不是人。

宁妃回到坤宁宫的时候董鄂皇后正闭目养神,一个小丫头跪在她身后轻缓的为她揉着额头,董鄂皇后眉心微蹙,明黄色的皇后冠冕穿戴在身上也遮不住她的愁绪,董鄂皇后虽是满人,却更像江南女子,轻柔婉约得如同一团薄雾轻云,伤心蹙眉时正如潇湘轻竹,低下柔枝,无限凄婉,宁妃看着她就不禁想着传说中的西子捧心应是如此吧。

她快走几步跪在地上接替了皇后身后的宫女为董鄂皇后按摩,她自董鄂皇后出生便伺候她,手法可不是那小宫女能比的,几下揉捏董鄂皇后的眉心就舒展了许多,也睁开了眼睛,那丫鬟忙递了茶过去,宁妃也收回手低垂眉眼跪在原地。

董鄂皇后慢慢喝了一口水,便是不适也不愿乱了鬓发,顺手一抚,才慢慢坐直身子,叱那丫鬟道:“糊涂!还不请宁妃坐下。”宁妃心想要是真关心自己就不会喝完茶才叫自己坐了,可她本就是靠着董鄂皇后得宠,只得恭顺的道:“奴才自小伺候主子,跪着是应当的,主子伤怀就是奴才们的不是,只求主子娘娘疼疼奴才,散散心才好。”

董鄂皇后意味不明的看着宁妃道:“姐姐啊,你还是这么滴水不漏。”宁妃只觉得后背发凉把头紧贴着地面柔婉道:“奴才天生下贱,不敢当主子姐姐之称。”董鄂皇后摇头道:“罢了,姐姐也知道本宫的规矩,今儿也不多赏你了,掌嘴二十,谢恩吧。”

宁妃心中生寒,可还是直起身子又磕头到地:“奴才谢主子娘娘管教。”董鄂皇后只是冷漠的看着,其实这宫里最忌讳罚在脸上,一方面宫妃说到底都是陛下的床奴,罚在脸上要是主子享用的时候脏了主子眼睛,这打人的和被打的都得不了好。另一方面后宫女子私下不论怎么斗,面上都是贤良淑德的模样,谁也不想在陛下面前留个心狠手辣的印象。可董鄂皇后却偏偏罚宁妃掌嘴,正是自信自己能牢牢压住宁妃,即使陛下见她扇了宁妃的脸也不会生气。而且也是对静妃和佟妃杀鸡儆猴,本宫是后宫之主,你们再是有太后撑腰有儿子撑腰也不过是本宫的奴才,本宫打的了宁妃的脸,也打的了你们的脸。

董鄂皇后正思索着,宁妃的宫女伺候着她卸了护甲,她抬手就抽在了自己脸上,人的命好似真是长生天注定的,不论她怎么努力,在家里的时候她是父亲长女,又是第一个孩子很是得了一段时间宠爱,可董鄂皇后出生后她就从大小姐沦为嫡小姐的丫鬟。后来她作为陪嫁随董鄂皇后入了太子府,她生下了陛下长子可依旧没名没分的当着侧福晋董鄂氏房里的格格。太子登基她晋封宁妃,可她还是如同最开始一样像狗一样跪在嫡妹脚下扇自己耳光,就像那金闪闪的护甲一样,外表再华丽,可主子一句话能赏给她,也能随意剥夺了。

二十个巴掌下来,宁妃唇角撕裂,有鲜血淅淅沥沥的流下来,董鄂皇后也嫌她脏了自己眼睛,随意挥手道:“好了,下去歇着吧,本宫这儿不用你伺候了。”出门后又有丫鬟过来禀告皇后为她安排了延禧宫居住,她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搬进了延禧宫,没有陛下恩旨,也没有六宫庆贺,一切还如在太子府一般,即使她生了长子,也如同透明人一般,只有两方斗起来的时候才会想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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