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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1 / 1)

内容接上《夏光》一文中的《来自夏的光》这一篇番外,当时想写,但是没有写,最终还是按耐不住。

从奉先楼上完香回家的路上,夏启觉得时间不算晚,就和纪之明四处闲逛。纪之明很不喜欢出门,也没什么朋友,除了夏家以外,他算得上熟悉的人没有五个,但为了画画,他倒是经常在青山绿水之间走动,所以他也就发现很有趣或很美的地方。

这其中有个在奉先楼一条小路下去的湖就很是不错,也不知是什么年份形成的。那条通往小湖的路径隐蔽曲折,不怎么被人发现它,夏启还不想回家,纪之明就在祭拜过后牵了他的手,带着他一起去看看。

十点过,当他们慢慢接近了那个小湖,却碰到了意想不到的情况。这一带的树林幽幽深深的,皎洁的月光从天际倾泻而下,圆月倒映在平静的湖面,湖的四周都被照得特别明亮,而在湖边的一棵大树的阴影处,两人贴合着的人影就挨了树干上。

从两人的身形可以看出都是男子,年轻不更事的,被压着的那个稍矮了一些,一只大腿被另一个男人提着往上抬得高高的,那男人的下腹就顶在了他的腿间,正激烈地拱动着,只看得见那里银亮亮的一大片水光,被压在树上拱的人发出了细弱的啜泣,听不太分明:“你轻点儿,弄疼我了,我还不够湿,你别这么急啊……呜,你轻点,求你了,我给你就是了,可你先用摸摸我那儿,我真的要疼死了……呜,讨厌这样……”

那身形高大的男人动作没有丝毫的放缓,反而是故意似的猛顶了起来,连那棵树都被摇下了几片落叶,他说话满含着情欲,却又特别的粗暴:“别装了,还说什么不够湿,你没听见你那骚水的声音?我给你插用力点,屄里全是水,听见没?……呼,弄死你……生下来就是让我日屄的货,还装纯……你那破屄有什么好摸的?张开让我插就行了……”

……什么畜生能这样说话?那个双性体是傻了么,跟了这样一个男人。夏启听不下去了,纪之明倒是冷冷淡淡的,怕引起他不好的回忆,夏启就握了握纪之明的手,对着他温柔地一笑,然后就准备在未被人发觉之前悄悄离开,如果他没听见接下去的对话,他一定就离开了。

那被压着的男人好像是有几下被弄得特别狠了,大叫了好几声,叫完就哭了,林子里特别寂静,他的哭声就显得特别可怜,是在说:“呜……阿远,我,呜,轻些……阿远,我要是有了你的孩子了,呜,呜,要怎么办……我跟了你,我父亲不同意……呜,我怕……”

夏启和纪之明已经借着繁密的树木遮掩走了好几步了,那男人嘲讽的回答还是顺着林风传到了他耳朵里:“你怕个屁,你怕你当初求我插你?有就生,反正这样偷偷摸摸的我也是烦透了,等休假我就向宗祠递申请,你父亲的意见算什么?”那男人顿了一顿,肉体的撞击声也停了,那男人再度开口,言语中又多了些调侃,说:“不过,夏清,你父亲要知道他的儿子自己送上门来给我操,还让我操大了肚子,我也挺好奇他会是什么心情……嗯,我谢谢他,生了这么骚的儿子给我,这洞有够紧的,真好肏……”

纪之明停下了脚步,他微皱起了眉,有几分担心地看向了夏启,将他搂入了怀中,而夏启只是一愣,又留心分辨那两个人的声音,这回一留了心,听出那哭着的是他其中一个弟弟。

他们四兄弟里,夏启和老三夏清是双性体,老二夏承和老四夏楚是男孩,站在树下被男人干得直哭的这是夏清?夏启毫不犹豫地转身往回走,他没有刻意隐藏自己的脚步,他一边走一边挽起袖子,就算现在他怀着孩子,但是敢这么侮辱他的弟弟且对他的家庭抱有恶意的人,只能给他等死了——

夏清朦朦胧胧中看见哥哥怒气汹涌地走过来,顿时从情欲中挣脱了出来,他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连忙把压在身上的人推开,“别弄了,让我大哥撞见了,你快走,快走!别让他看到你!”他说着,吓得脸色苍白,自己的裤子还堆在脚跟处呢,他也顾不上了,帮着那青年把裤子提起,又推着他往相反的方向:“快点快点,我哥不好惹的。”

幸好,那人虽然很恼怒,却没有在这时候和他唱反调,奔着他们而来的人挺着肚子,他也看见了,他就在夏清的大腿拍了一巴掌,又趁机摸了他水淋淋的私处,往他穴缝里抠了两下,“把你的小屄捂好,如果让人看见了,就算是你哥,我也饶不了你。”

明知道这种话不意味着那人对他的爱,夏清仍忍不住泛起了丝丝的甜蜜,“知道了,你快走吧,我再去找你。”他又推着那人,那人为了避免正面冲突也只好跑开了,跑两步又停下来了,一边在原地踏着步儿,一边回过头来看着夏清,既着急又欣喜地问:“喂,夏清,你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我要当爸爸了?”

上个月他找了借口瞒过家里,去了这人的学校,一连待了三天。夏清的脸上红了红,他含糊地应了几句,那人便展露了一个难得的神采飞扬的笑容,在月光下简直美好得不像话,让他看得心口砰砰乱跳,却不敢过多留恋,只频频挥手,催着他离开。

那个男人长得很高,腿很长,跑起来速度很快,夏启又因为怀孕拖累了,所以他到了夏清身边时,那个男人已经成了远处一道利落矫健的背影,翻过了灌木丛就不见了。

夏清把裤子穿好了,他怕哥哥会去追那人,也怕哥哥的身子出意外,忙不迭就去抱住夏启的手臂,拖着他,说:“哥!哥!你可别追他,让他走,是我自己愿意给他的,他没有强迫我的,不关他的事的。”夏启不听这话还好,听了不亚于火上浇油,从那几句对话,他认定了那男人绝不安什么好心,夏清竟还敢这么包庇,又气自己让那男的溜了,他把手臂从弟弟怀里抽出来,二话不说就先给他一耳光:“蠢货!你敢这样作践你自己!”

夏启从小就疼他们,宠他们,又保护着他们。夏清被打得都懵了,他捂着热辣辣发痛的脸颊,盯住了哥哥凌厉的表情,眼睛逐渐就泛起了泪水,还有一点儿不忿也冒了起来,“我让他弄我就是作践,那你也让纪大哥弄的啊,你也是作践自己的吗?”他颤抖着说,因为性事里弄得太粗暴加上情绪波动,他的腿一软就跌坐在了地上,夏启险些又要扇他,被纪之明在旁拦住了,他才没有下手,怒斥道:“那王八蛋能跟你纪大哥比吗?之明爱我,他呢?你裤子都没穿,他还能扔下你跑了,这么个孬种,他要跑慢一步我就活阉了他!还有你,三儿!你脑子进水了吧?”

那种被撞见自己和男人在野外交合的羞耻,加上被否定的不悦,以及从未经历过兄长的责骂引起的任性,夏清的脑子确实有点进水了,他抱起了膝盖,缩在了刚刚和那个人做爱的大树下,夏启对着他疾言厉色地骂,又说了好几次要阉了那个畜生,他就不管不顾地开始大哭,边哭边说:“你要是敢阉了他,我就死给你看!我就是特别愿意让他弄,我喜欢他来糟蹋我嘛,本来

常雍六岁的时候,他的父亲终于盼到了他深爱的那人回来,那是个双性体。

按照规定,向宗祠请求分配双性体是必须要有处男之身,他的父亲已经不是了,然而这个规定有例外,他的母亲已去世了就是例外的情况之一,续弦是被允许的,于是在常雍心里永远都抱着他母亲是他父亲有意谋杀的怀疑。

总之,那个双性体被迎进了常家,年初进门,年底就生下了常昀。

常家自持是世家,人人都处事傲慢,他父亲把那得来不易的双性体捧到天上去了,那天上的人生下来的孩子自然就视为珍宝,吃喝拉撒都是他父亲一手包办,对于常雍这个长子就连一句关心都吝啬给与,世家风气本就不怎么样,常昀又被家里家外的人迎合惯了,也就不把他不受重视的大哥放在眼里。

常雍在那家里生活并不愉快,好在他这人独立,做事沉着,一满十七岁就离开了常家,边工边学,也算自立了门户。

照理说,两边毕竟是一家姓,最多不相往来也就罢了,偏偏自打父母开始外出周游世界,那常昀也继承了常家,他就有意在商场上和他这异母大哥争出高低,常雍越是从容自若,他就越是处处打压。

常雍再有本事,也敌不过常家代代从商攒起来的资源和脉络,并且虽然同为双性体,常雍选择了为夏思宁生育孩子,常昀则一满十五岁就娶了娇妻,十六岁就和她生了常安远,虽然留不住那年长了他五岁的妻子,但可以避免自己不小心被人所强家底落入了他人之手——他有着固执的世家血统就是比其他族人高贵的怪论,假如他真不幸被强,不幸为其他男人生孩子,那么他的家产就仍给他的“正统”儿子继承,仍然姓常。

兄弟二人选择的道路不同,常雍分神在生孩子上,夏思宁在外又没什么用,有段时间还是被常昀打击得挺困难的。常昀以此论证他比长子强,常雍从不把这个弟弟放在眼里,对他一切作为都置之不理,由着他寻找优越感。

夏启四兄弟非常崇拜和仰慕父亲,父亲从来不提,他们几个人也从小就达成永远厌恶常家的共识,小时候他们还和安远那一伙纨绔子弟打过架,互相看不顺眼更是长久以来的状态了,怎么想到今天他弟弟当了叛徒,竟然和常安远好上了,这吃里扒外的坏东西!夏启愤怒地瞪着夏清,只是夏清朝他露出了恳求的表情,如同他们童年时,他就张不了嘴再责骂他了,只得气冲冲地往他脑门上砸了一个爆栗:“难怪晚饭的时候你那个心虚的样儿!起来!回家!去问问爸爸怎么办!”

夏清排得小,前面有两个哥哥,这副身子又特殊,为人又不同于夏启的刚强,家里的人其实都比较宠着他,就连小弟夏楚都会百般让他,所以他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一听出哥哥不会再怪罪他了,夏清马上就神采奕奕地爬了起来,他小步跑到了夏启的身边,抱住了他的手臂,脑瓜子靠在他的肩膀上左右乱蹭,笑嘻嘻地说:“就知道哥哥疼我,爸爸最恨那些让父亲不开心的人了,他要是骂我,你可要帮着我,那个,可不能让他打我,我好像有阿远的孩子了。”

夏启没说话,只是冷笑了一声,曲起食指给夏清的脑门上又砸了一下,这小子还敢说,自己来讨打!

……

这下面的事也不必细提了,夏清确实怀了孕,事情没有可挽回的余地,常雍只是向宗祠确定常安远是不是夏清命中注定的那一个人,两人能不能白头偕老,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没有对两家的婚事发表任何异议,很平静地配合常家给两个孩子准备婚事,只是夏清年纪太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让家里宠得什么都不懂,常安远还得在军校呆半年才能转回当地,他建议夏清最好是暂时回自己家中居住。

常昀不同意,夏清肚子里怀着的是常家的孩子,他的儿子这辈子除了夏清再也不能找别人了,避免夏家和他抢孙子来图谋他们常家的家业,夏清就得住他们常家。

后来吧,夏家老幺总打着看三哥的名义上常家来,偷摸进了常家的主房里,把堂堂的常家家主给按在床上狂操猛捅,抱着他一起看各种各样的黄色光碟,正入式、背入式等花样都往这大家主身上使,常昀被扒光了衣服,臀间的肛门被插的红肿外翻,还要张开大腿让夏楚的精液在他阴道里冲刷。

常昀得接受那根恶心的丑鸡巴一次又一次地往他娇柔高贵的子宫内授种,在这时,他就一次又一次的后悔,后悔当初不听常雍的,没把夏清送回夏家,让夏楚找到了借口天天上门。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在常雍提出接回夏清的时候,常昀微抬着下颔,睥睨着说:“凭什么接回去?夏清跟了我们常家,肚子里是我们常家的后代,就得住我们家!我们家能让他安安逸逸的,你们家有什么?穷不隆冬的,一餐饭四个菜,几个破碗还得自己刷,边儿去。”

常昀说的常雍好像不姓常似的,他也意识到了这点,又指着常雍,仿佛是怒其不争,说:“你——好好的常家人不当,非得自己出去,哼!还找了夏思宁那个刷碗小工,你没脑子!”常雍不为所动地看着他,夹了一根点燃的香烟,靠着沙发背,慢慢地抽着。

在旁的夏楚就没那么大气了,他对着常昀这副盛气凌人的样儿,脸上没有什么痕迹外露,谁能知道,他满脑子就跟念咒似的,一个劲回响着:“干死他,干死他,干死这个傻逼……等落我手里了,我非把他的小逼都操松了……什么狗玩意了……干死他,扒光他,干他逼,干他屁眼,干大他肚子……”

还有一个后话是,当常昀再藏不住凸起的肚子,被夏楚强娶进门,他被迫成了夏楚的妻子,他能忍着膈应叫夏楚老公,夏楚人前人后都叫他老婆他也忍着膈应去应了,却怎么也不肯对常雍改口,一直都是直呼其名或叫大哥。不过在这个村子里,辈分早乱得跟一团毛线似的,这也没人比较了。

两个人的关系中,夏清非常主动,他也不清楚自己怎么遇上了常安远就能如此不要脸了,本来这人只是一个很讨厌的亲戚。

说来,那是寻常的春季雨天,夏清在一个屋檐下躲雨,意外见到了穿着军校制服在巷子口小店前的常安远,那条巷子还是他们小时候约战厮打的地方。

绵绵的细雨幕宛若一层薄纱,它让举目望去的一切景色都透出了浪漫宁静的情怀,常安远就独自在那儿抽烟。夏清凝望着那个青年,那个人悠闲地倚着墙,抽烟姿势特别的好看,细长且透粉色的指尖缭绕着一缕烟雾,而雨珠坠落地面时溅湿了他的黑色军靴,在他脚下的墙根处正长着厚厚的青苔,有一只小猫正在他脚边舔着毛发。

依稀还放映着幼时互相厮打的画面,那个好斗的男孩子却转瞬成了这挺拔的青年,他蹲了下来,夹烟的手放到了小猫背上,温柔地顺了顺它的毛发,小猫娇甜地对他叫。

凭什么猫能跟他撒娇?我也要。夏清逐渐就有点恍惚了,周围很安静,在这条陈旧无人的街道,他只听见了春雨滴答滴答地落下,以及自己不断在加快的心跳声。在那场雨中,四处弥漫着湿润润的水汽和青草香,还有一丝找不到来源的甜味,简直……就是爱情的气味。

从那以后,夏清就对常安远开始死缠烂打了。两人同岁,不过夏清上面有两个哥哥,常安远却是独子,肩负着世家的责任,因此两人的性情大相迥异。夏清做事不计后果,想一出是一出,看上什么就非要到不可,眼泪也颇不值钱。常安远时常觉得他刁蛮,也不知夏家到底是怎么娇惯的他,这少爷的调调要当了自己的媳妇还得了?于是便没少修理夏清,也是没根由,夏清就真让他修理的服服帖帖了,成了乖巧的小妻子的模样。

常安远高门大户出身,脾气自然也不小,他是独子,肩负着常家的未来,因而远比夏清有担当。对于夏清的献身,他喜欢,他心动,那样美妙匀称的身体主动投入了他的怀里,一身散发着香甜的蜜色肌肤,他没忍住,还没松口答应,双臂就把人给搂住了,手也往两只俏俏的小乳儿和屁股上摸,当然,也仅止于摸,没有贸然接受他。

夏清是处子,他同样也是,常安远的处男身对他将来择偶关系重大,没有真的确定要和夏清天长地久,他不会要了夏清。而要了,他就只会奉献给夏清一生一世的忠诚,这些他从来没让夏清知道,那小子惯会得寸进尺,若是让他摸透了自己的真心,怕以后就不受教了。

两人的交往是背着双方家庭的,持续了一年才真正发生了性关系。两个年轻人在幽会的时候,肢体上是少不了亲密的接触,夏清对着常安远又柔顺得像是被驯服的奶猫儿,他喜欢伸着舌尖前去一下下舔常安远的手指,每每一见面就直接往常安远的大腿上坐,让他随便脱自己的衣服,要亲就亲,要摸就摸,还会自己掀起衣服的下摆,挺着一双小乳给人喂奶,没事就把常安远的俊脸往自己的奶子里抱,让人吃了豆腐,还会傻高兴。

他们约会的地点在树林,也在湖边,但更多的是去被废弃的旧楼房或者去小酒店开房间,那样能做更多亲密的事情。两人不为人知的十七岁,除了没有真的进入,什么都做了。

夏清对常安远太柔顺了,那种柔顺通过他的言行举止表达了出来,常安远以为这和发骚欠操也没什么差别。在他们常去的废屋中,杂草及藤蔓植物长满了整间屋子,已经覆盖了屋子原来的土砖地面,在一面背着阳光的墙根下,虽不肮脏却也有点灰尘。

由于夏清的身体比较宝贵,碰不得脏,常安远脱了自己的衬衫和外套铺在草地上,一铺好,夏清就自己脱光了平躺上去,他有点羞涩地朝着常安远张开了大腿,又朝他伸出了双臂——这副欢迎享用的模样实在太对常安远的胃口了,得亏了他是受过训的军校生,不然真不可能抵挡得住。

常安远有条不紊地亲吻着夏清,亲吻他每一处肌肤,含吮着他红润可爱的小奶尖,想到这个人和他有血缘关系,又想到两家的纠葛,本就已经十分诱人的身子更加令他难以抗拒了,他有些被迷了神智,亲过了夏清的小小的肚脐眼便埋到了他的胯下,手口并用地玩弄起了他的私处,顾忌着他的洞儿没开过,手指不敢往他的小穴内抠挖,怕挖坏了它,只敢用舌头舔着他穴口两瓣嫩肉,又吸弄着他的男性阴茎,竟觉得从那茎头和蜜穴渗出的汁液美味无比。

两个人都太年轻,常安远就算被送进了军事学校,接受了常规的训练,可他主要是学习器械制作方面的内容,因此他的世家子弟的臭毛病还是有不少。夏清极度迷恋他,让他怎么欺负都不生气,就是常安远在亲热时说的话好难听,因此夏清对舔玩下身这个事是又爱又恨的,爱的是可以堵了阿远的坏嘴,就是得用他的女穴或阴茎,恨的就是被舔会让他彻底忘形,用不着常安远挑拨,他自己就叫得很浪了。

一年时间里,他们将彼此的肉体都研究得清清楚楚了,夏清的欲火好处理,这人从小身儿就看管得严谨,骚是很骚,可早泄,一般用两根手指揉他的阴唇就可以搞出他阴道里好几个高潮,阴茎就更容易的,揉一把,搓一把,立即就把精液往外吐。相比之下常安远的苦头就吃多了,两人见面起他就硬着下体那根大棒子样的东西,他教夏清给他手淫,也教夏清给他口交,起初效果还可以,玩了三个月这两样就不能让他产生射精感了,他们就玩腿交。

腿交的作用比较大,常安远把夏清的柔嫩纯洁的私处给舔脏了以后,他的口舌就离开了那个地儿,暗示性地拍了拍夏清的大腿。夏清被舔得浑身无力,阴缝上淫水涟涟的,他却依然从地上爬起来,反过来趴在常安远的衣服上,当他闻着那股纯粹的男性的气味,他忍住了羞于启齿的期待,手肘撑在了地上,并住了膝盖又高撅起了屁股,把他微微张合着的那条肉缝露给了他身后的男生玩弄。

夏清的大腿内侧特别紧致,加上雌穴里流出的淫水湿润了腿根的肌肤,常安远把性器往他的大腿间插人时,他要求再高,也不得不承认这两条腿夹着肉棒操起来很爽,“你别再趁机把你的小逼拱我的鸡巴上,我只想插插你的腿。”他在夏清的耳边警告了一句,然后就弯下腰俯到了夏清的背上,一只手按住了地面,一只手扶住了夏清的胯骨,这样的姿势将夏清光溜溜的身体都裹在了他的影子下,让他有种特别的满足感。

常安远迟迟没有插入他的女穴,没开他的苞儿,就算做再多羞人的事,夏清也仍旧患得患失,几次把自己还是闭拢的处女小逼掰开,用胖嘟嘟的骚嘴主动去咬大男生的肉棒,真是不怕让鸡巴捅死。

偏生的,已经玩到这地步了,常安远就是不插他,送上门免费给操的小处逼都不要,夏清没办法,只好把屁股贴紧了常安远的胯部,那里粗糙的阴毛在搔着他的臀肉,他觉得有些舒服,常安远一在他腿间抽插,他就低下脑袋,望向了自己的下腹,如之前一般见到粗长丑恶又让他颤栗的真正的男性肉棒,正从后方穿入了他的两腿之间,碾压着他腿间阴户脆弱的花瓣,每次往前插时,蛋大的龟头还会顶到他的阴茎。

担负着繁衍的神圣天职,男性的性器官丑得令人大倒胃口,黝黑且盘满了臌胀的筋脉,性交能力也非同凡响。而双性体被迫解决男性的性欲还有子嗣问题,他们的阳具是无法和男性纯粹负责播种的东西比的,夏清是有一丝羡慕的,“阿远的鸡鸡好大……好喜欢……嗯,以后,也是我的……”他发出了又惊又喜的轻吟,插在他大腿间的肉棒硬得像大铁杵一样,又热得快要把他的私处给融化了,他尽量夹住了它,毫不忸怩地把小逼送过去给它发泄,只是那根肉棒反复在他一条细细的穴缝上前后搓磨,不仅将他整个肥嫩的外阴搓红了,两片阴唇也被搓得发肿,凄凄婉婉地朝两边分开。

“知道我戳着的地儿叫什么吗?”常安远音色微哑地问道,他扣住了夏清的腰,将他的屁股往自己的胯底下拖,同时用力往前一顶,龟头就划开了阴唇从中间擦了过去,擦过了窄小的洞口及突起的阴蒂,故意往阴蒂上碾动了几下,那个小骚洞就喷出了一片密集的小水珠。真是绝世的骚货,腿窝子里全是骚水,一个光溜溜的小逼又软软地贴着鸡巴,在逼外面操就已经够爽快了,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命好,摊上个上赶着找他操的骚货。

夏清沉浸在了下身绵长的舒畅中,根本就听不见常安远的问话,弄了这么久,他的手肘支撑不住了,上身就卧在了草地上,只剩个浑圆紧俏的屁股还撅着,还有意无意地朝着常安远摇弄,学发情的母狗般趴在地上,让他痴心爱慕的男生骑上他的屁股。常安远看得眼热,线条极其完美的后脊连着绵软起伏的臀丘,还有两个可爱的小腰眼,他给夏清的骚屁股上扇了几巴掌,弹手的股肉即时浮起了漂亮的骚红,夏清悠悠地往后一瞥,带了鼻音,说:“小逼嘛,我知道它叫小逼,你考过我好多次了,我没忘。”

常安远往后退了些许,左手绕过夏清的腰伸入他下腹,手掌抚摸着他的阴茎,中指往下去玩他的阴户,指尖按着他发硬的小阴蒂揉了揉,又审犯人似的口气问:“你长这小逼有什么用的?”夏清仰起了头,神色有点儿嗔怨,见常安远没有要怜惜的意思,他就瘪了瘪嘴,扭着屁股去蹭常安远的肉棒,耳尖上透着桃红,嗫嚅地道:“让你日的,长小逼是给你日的,你自己不来日它,不怪我呀。”

险些被夏清逗笑了,常安远不为难他了,他把夏清翻了过来,让他仰面躺好了,接着便犹如猛虎出闸般压到了他的身上去,将胯部顶进了他的双腿中央,一手扶着他的脸,深深吻着他的双唇,舌头插到他的口中搅动着他,另一手着握住肉棒对准了他的蜜穴,依然没有刺入他的穴口,只在他的穴唇和阴阜上激烈地摩擦着,淫水稀里哗啦地流满了两人紧挨着的生殖器,让摩擦又滑又爽,还掀起淫靡的汁水声。

夏清紧紧搂着常安远的脖子,肉棒顶得他的私处黏糊糊的,那种灼热感传进了他的花心里,有了性需求的阴道始终空空的,他就悲从中来,于是就左右扭着头,摆脱了常安远的深吻,“阿远……呜,阿远……都玩成这样了,你为什么还不要了我……干进来吧,把我的处给破了,我想跟你在一起……”他问道,将额头抵在了常安远的肩窝里,显得很伤心。常安远没有停下来,也没回答,他仍旧在摆动着腰身往夏清的阴阜上戳弄,享受着那娇柔的部位,夏清呜呜地哭个没完,哭着哭着,他就使性子了,趁着常安远挺前的空隙,他竟把下身往上拱,要用穴缝去接纳常安远的龟头,结果只换来了几个巴掌打在了屁股上!劈劈啪啪地打得他屁股的骚肉一阵细颤!

“安分点,别把逼乱拱!你的逼有那么欠鸡巴干吗?贱得慌!我刚刚警告过你的!”常安远怒喝道,欲望积攒了太久了,夏清的动作真的险些让他失了自制,他的珍视又一次被这骚逼给辜负了,他粗暴地将夏清牢牢裹在了身下,把他的大腿顶得更开了,而后就把肉棒紧压着他的小穴,以一种快得难以置信的速度在他的嫩穴上狂搓,阴茎、阴唇还有阴道口没都没放过,反正这货逼痒欠操,还客气什么?在逼外面狠狠地操就是了。

于是,常安远打算把他整个饱饱嫩嫩的外阴给搓烂了,手指捏住他的阴蒂,肉棒穿过他两瓣贞洁的阴唇,两人的性器官密不可分地接触着,但就是要留着他的处女膜,让他即是一个处女又被操出了一个小烂逼。夏清紧紧抱住了身上的男生,他被压着,大鸡巴从身后往他宝贵少女的部位上狠插,他发出了好几声尖叫,本能夹紧了腿想要减缓摩擦的速度,可也只是被人操得腿窝子疼,外阴也火辣辣的,直到他的淫水都干涸了,肿大的阴唇似乎也磨伤了,常安远这才猛地将精液射在了他的小腹,在他蜜色的肌肤上洒下了一摊儿白浊……

夏清赤裸裸地躺在破屋的墙根下,私处满是男人新鲜的精液和一些透明的粘汁,他的两条大腿互相绞绕着,双手抱着自己,没半点儿声响,泪珠子从闭紧的眼帘下不住地滚落,没让人干成,还哭了。常安远的身心都领受了那一股接近于麻痹的快感,射完了精,他翻身躺在了夏清的身边,稍稍喘了几口气,他就恢复平静了,看到夏清那么可怜的模样,他从人家身上爽完了也不好发火,便一伸臂将他搂了进怀,“我们两个还太小了,我现在怎么能要你?要是没弄好让你怀上孩子了,你会照顾么?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我又不能退学,到时候让你挺着大肚子等我一个月回来一次?还是我把你带着一起去上学?”他轻轻地说道,摸了摸夏清的脸颊,擦掉了他没完没了的泪珠子,“别哭了,你再等我一年,我会要了你的,好不好?”

两个人的关系中,夏清非常主动,他也不清楚自己怎么遇上了常安远就能如此不要脸了,本来这人只是一个很讨厌的亲戚。

说来,那是寻常的春季雨天,夏清在一个屋檐下躲雨,意外见到了穿着军校制服在巷子口小店前的常安远,那条巷子还是他们小时候约战厮打的地方。

绵绵的细雨幕宛若一层薄纱,它让举目望去的一切景色都透出了浪漫宁静的情怀,常安远就独自在那儿抽烟。夏清凝望着那个青年,那个人悠闲地倚着墙,抽烟姿势特别的好看,细长且透粉色的指尖缭绕着一缕烟雾,而雨珠坠落地面时溅湿了他的黑色军靴,在他脚下的墙根处正长着厚厚的青苔,有一只小猫正在他脚边舔着毛发。

依稀还放映着幼时互相厮打的画面,那个好斗的男孩子却转瞬成了这挺拔的青年,他蹲了下来,夹烟的手放到了小猫背上,温柔地顺了顺它的毛发,小猫娇甜地对他叫。

凭什么猫能跟他撒娇?我也要。夏清逐渐就有点恍惚了,周围很安静,在这条陈旧无人的街道,他只听见了春雨滴答滴答地落下,以及自己不断在加快的心跳声。在那场雨中,四处弥漫着湿润润的水汽和青草香,还有一丝找不到来源的甜味,简直……就是爱情的气味。

从那以后,夏清就对常安远开始死缠烂打了。两人同岁,不过夏清上面有两个哥哥,常安远却是独子,要考虑世家的责任,因此两人的性情大相迥异。夏清做事不计后果,想一出是一出,看上什么就非要到不可,眼泪也颇不值钱。常安远时常觉得他刁蛮,也不知夏家到底是怎么娇惯的他,这少爷的调调要当了自己的媳妇还得了?于是便没少修理夏清,也是没根由,夏清就真让他修理的服服帖帖了,成了乖巧的小妻子的模样。

常安远高门大户出身,脾气自然也不小,他是独子,打小受的教育不同,因而远比夏清有担当。对于夏清的献身,他喜欢,他心动,那样美妙匀称的身体主动投入了他的怀里,一身散发着香甜的蜜色肌肤,他没忍住,还没松口答应两人谈恋爱,双臂就把人给搂住了,手也往两只俏俏的小乳儿和屁股上摸,当然,也仅止于摸,没有贸然接受他。

夏清是处子,他同样也是,常安远的处男身对他将来择偶关系重大,没有真的确定能和夏清天长地久,能承担起他们彼此的未来、能让夏清幸福,他不会要了夏清。而要了,他就只会奉献给夏清一生一世的忠诚,这些他从来没让夏清知道,那小子惯会得寸进尺,若是让他摸透了自己的真心,怕以后就不受教了。

两人的交往是背着双方家庭的,持续了一年才真正发生了性关系。两个年轻人在幽会的时候,肢体上是少不了亲密的接触,夏清对着常安远又柔顺得像是被驯服的奶猫儿,他喜欢伸着舌尖前去一下下舔常安远的手指,每每一见面就直接往常安远的大腿上坐,让他随便脱自己的衣服,要亲就亲,要摸就摸,还会自己掀起衣服的下摆,挺着一双小乳给人喂奶,没事就把常安远的俊脸往自己的奶子里抱,让人吃了豆腐,还会傻高兴。

他们约会的地点在树林,也在湖边,但更多的是去被废弃的旧楼房或者去小酒店开房间,那样能做更多亲密的事情。两人不为人知的十七岁,除了没有真的进入,什么都做了。

夏清对常安远太柔顺了,那种柔顺通过他的言行举止表达了出来,常安远以为这和发骚欠操也没什么差别。在他们常去的废屋中,杂草及藤蔓植物长满了整间屋子,已经覆盖了屋子原来的土砖地面,在一面背着阳光的墙根下,虽不肮脏却也有点灰尘。

由于夏清的身体比较宝贵,碰不得脏,常安远脱了自己的衬衫和外套铺在草地上,一铺好,夏清就自己脱光了平躺上去,他有点羞涩地朝着常安远张开了大腿,又朝他伸出了双臂——这副欢迎享用的模样实在太对常安远的胃口了,得亏了他是受过训的军校生,不然真不可能抵挡得住。

常安远有条不紊地亲吻着夏清,亲吻他每一处肌肤,含吮着他红润可爱的小奶尖,想到这个人和他有血缘关系,又想到两家的纠葛,本就已经十分诱人的身子更加令他难以抗拒了,他有些被迷了神智,亲过了夏清的小小的肚脐眼便埋到了他的胯下,手口并用地玩弄起了他的私处,顾忌着他的洞儿没开过,手指不敢往他的小穴内抠挖,怕挖坏了它,只敢用舌头舔着他穴口两瓣嫩肉,又吸弄着他的男性阴茎,竟觉得从那茎头和蜜穴渗出的汁液美味无比。

两个人都太年轻,常安远就算被送进了军事学校,接受了常规的训练,可他主要是学习器械制作方面的内容,因此他的世家子弟的臭毛病还是有不少。夏清极度迷恋他,让他怎么欺负都不生气,就是常安远在亲热时说的话好难听,因此夏清对舔玩下身这个事是又爱又恨的,爱的是可以堵了阿远的坏嘴,就是得用他的女穴或阴茎,恨的就是被舔会让他彻底忘形,用不着常安远挑拨,他自己就叫得很浪了。

一年时间里,他们将彼此的肉体都研究得清清楚楚了,夏清的欲火好处理,这人从小身儿就看管得严谨,骚是很骚,可早泄,一般用两根手指揉他的阴唇就可以搞出他阴道里好几个高潮,阴茎就更容易的,揉一把,搓一把,立即就把精液往外吐。相比之下常安远的苦头就吃多了,两人见面起他就硬着下体那根大棒子样的东西,他教夏清给他手淫,也教夏清给他口交,起初效果还可以,假期玩了两个月就不能让他产生射精感了,他们就玩腿交。

腿交的作用比较大,常安远把夏清的柔嫩纯洁的私处给舔脏了以后,他的口舌就离开了那个地儿,暗示性地拍了拍夏清的大腿。夏清被舔得浑身无力,阴缝上淫水涟涟的,他却依然从地上爬起来,反过来趴在常安远的衣服上,当他闻着那股纯粹的男性的气味,他忍住了羞于启齿的期待,手肘撑在了地面,并住了膝盖又高撅起了屁股,把他微微张合着的那条肉缝露给了他身后的男生玩弄。

夏清的大腿内侧特别紧致,加上雌穴里流出的淫水湿润了腿根的肌肤,常安远把性器往他的大腿间插人时,他要求再高,也不得不承认这两条腿夹着肉棒操起来很爽,“你别再趁机把你的小逼拱我的鸡巴上,我只想插插你的腿。”他在夏清的耳边警告了一句,然后就弯下腰俯到了夏清的背上,一只手按住了地,一只手扶住了夏清的胯骨,这样的姿势将夏清光溜溜的身体都裹在了他的影子下,让他有种特别的满足感。

常安远迟迟没有插入他的女穴,没开他的苞儿,就算做再多羞人的事,夏清也仍旧患得患失,几次把自己还是闭拢的处女小逼掰开,用胖嘟嘟的骚嘴主动去咬大男生的肉棒,真是不怕让鸡巴捅死。

偏生的,已经玩到这地步了,常安远就是不插他,送上门免费给操的小处逼都不要,夏清没办法,只好把屁股贴紧了常安远的胯部,那里粗糙的阴毛在搔着他的臀肉,他觉得有些舒服,常安远一在他腿间抽插,他就低下脑袋,望向了自己的下腹,如之前一般见到粗长丑恶又让他颤栗的真正的男性肉棒,正从后方穿入了他的两腿之间,碾压着他腿间阴户脆弱的花瓣,每次往前插时,蛋大的龟头还会顶到他的阴茎。

担负着繁衍的神圣天职,男性的性器官丑得令人大倒胃口,黝黑且盘满了臌胀的筋脉,性交能力也非同凡响。而双性体被迫解决男性的性欲还有子嗣问题,他们的阳具是无法和男性纯粹负责播种的东西比的,夏清是有一丝羡慕的,“阿远的鸡鸡好大……好喜欢……嗯,以后,也是我的……”他发出了又惊又喜的轻吟,插在他大腿间的肉棒硬得像大铁杵一样,又热得快要把他的私处给融化了,他尽量夹住了它,毫不忸怩地把小逼送过去给它发泄,只是那根肉棒反复在他一条细细的穴缝上前后搓磨,不仅将他整个肥嫩的外阴搓红了,两片阴唇也被搓得发肿,凄凄婉婉地朝两边分开。

“知道我戳着的地儿叫什么吗?”常安远音色微哑地问道,他扣住了夏清的腰,将他的屁股往自己的胯底下拖,同时用力往前一顶,龟头就划开了阴唇从中间擦了过去,擦过了窄小的洞口及突起的阴蒂,故意往阴蒂上碾动了几下,那个小骚洞就喷出了一片密集的小水珠。真是绝世的骚货,腿窝子里全是骚水,一个光溜溜的小逼又软软地贴着鸡巴,在逼外面操就已经够爽快了,他也必须得承认自己命好,摊上个上赶着找他操的骚货。

夏清沉浸在了下身绵长的舒畅中,根本就听不见常安远的问话,弄了这么久,他的手肘支撑不住了,上身就卧在了草地上,只剩个浑圆紧俏的屁股还撅着,还有意无意地朝着常安远摇弄,学发情的母狗般趴在地上,让他痴心爱慕的男生骑上他的屁股。常安远看得眼热,线条极其完美的后脊连着绵软起伏的臀丘,还有两个可爱的小腰眼,他给夏清的骚屁股上扇了几巴掌,弹手的股肉即时浮起了漂亮的骚红,夏清悠悠地往后一瞥,带了鼻音,说:“小逼嘛,我知道它叫小逼,你考过我好多次了,我没忘。”

常安远往后退了些许,左手绕过夏清的腰伸入他下腹,手掌抚摸着他的阴茎,中指往下去玩他的阴户,指尖按着他发硬的小阴蒂揉了揉,又审犯人似的口气问:“你长这小逼有什么用的?”夏清仰起了头,神色有点儿嗔怨,见常安远没有要怜惜的意思,他就瘪了瘪嘴,扭着屁股去蹭常安远的肉棒,耳尖上透着桃红,嗫嚅地道:“让你日的,长小逼是给你日的,你自己不来日它,不怪我呀。”

险些被夏清逗笑了,常安远不为难他了,他把夏清翻了过来,让他仰面躺好了,接着便犹如猛虎出闸般压到了他的身上去,将胯部顶进了他的双腿中央,一手扶着他的脸,深深吻着他的双唇,舌头插到他的口中搅动着他,另一手着握住肉棒对准了他的蜜穴,依然没有刺入他的穴口,只在他的穴唇和阴阜上激烈地摩擦着,淫水稀里哗啦地流满了两人紧挨着的生殖器,让摩擦又滑又爽,还掀起淫靡的汁水声。

夏清紧紧搂着常安远的脖子,肉棒顶得他的私处黏糊糊的,那种灼热感传进了他的花心里,有了性需求的阴道始终空空的,他就悲从中来,于是就左右扭着头,摆脱了常安远的深吻,“阿远……呜,阿远……都玩成这样了,你为什么还不要了我……干进来吧,把我的处给破了,我想跟你在一起……”他问道,将额头抵在了常安远的肩窝里,显得很伤心。常安远没有停下来,也没回答,他仍旧在摆动着腰身往夏清的阴阜上戳弄,享受着那娇柔的部位,夏清呜呜地哭个没完,哭着哭着,他就使性子了,趁着常安远挺前的空隙,他竟把下身往上拱,要用穴缝去接纳常安远的龟头,结果只换来了几个巴掌打在了屁股上!劈劈啪啪地打得他屁股的骚肉一阵细颤!

“安分点,别把逼乱拱!你的逼有那么欠鸡巴干吗?贱得慌!我刚刚警告过你的!”常安远怒喝道,欲望积攒了太久了,夏清的动作真的险些让他失了自制,他的珍视又一次被这骚逼给辜负了,他粗暴地将夏清牢牢裹在了身下,把他的大腿顶得更开了,而后就把肉棒紧压着他的小穴,以一种快得难以置信的速度在他的嫩穴上狂搓,阴茎、阴唇还有阴道口没都没放过,反正这货逼痒欠操,还客气什么?在逼外面狠狠地操就是了。

于是,常安远打算把他整个饱饱嫩嫩的外阴给搓烂了,手指捏住他的阴蒂,肉棒穿过他两瓣贞洁的阴唇,两人的性器官密不可分地接触着,但就是要留着他的处女膜,让他即是一个处女又被操出了一个小烂逼。夏清紧紧抱住了身上的男生,他被压着,大鸡巴从身后往他宝贵少女的部位上狠插,他发出了好几声尖叫,本能夹紧了腿想要减缓摩擦的速度,可也只是被人操得腿窝子疼,外阴也火辣辣的,直到他的淫水都干涸了,肿大的阴唇似乎也磨伤了,常安远这才猛地将精液射在了他的小腹,在他蜜色的肌肤上洒下了一摊儿白浊……

夏清赤裸裸地躺在破屋的墙根下,私处满是男人新鲜的精液和一些透明的粘汁,他的两条大腿互相绞绕着,双手抱着自己,没半点儿声响,泪珠子从闭紧的眼帘下不住地滚落,没让人干成,还哭了。

常安远的身心都领受了那一股接近于麻痹的快感,射完了精,他翻身躺在了夏清的身边,稍稍喘了几口气,他就恢复平静了,看到夏清那么可怜的模样,他从人家身上爽完了也不好发火,便一伸臂将他搂了进怀,“我们两个还太小了,我现在怎么能要你?要是没弄好让你怀上孩子了,你会照顾么?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我又马上要换校去外地了,到时候让你挺着大肚子等我一个月回来一次?还是我把你带着一起去上学?”他轻轻地说道,摸了摸夏清的脸颊,擦掉了他没完没了的泪珠子,“别哭了,我会负责的,你再等我一年,我会要了你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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