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青当然除外,我怎么会和我的儿子争呢?我们其他的儿子也一样。”说到这里,多尔的大手逐渐滑落到我的小腹,轻轻地抚摸着“我要你再给我生个儿子,和东青一道玩耍。”
我本来想嘲笑一下他的相关能力,可是又一想到男人最忌讳这个话题,于是就收敛了些“东青都快七岁了,这些年来咱们经常在一起,也没再见到半点动静,想要再生个儿子,恐怕没那么容易吧?”
“呃,话不能这么说,如果老天肯垂青于我,不忍看我膝下凉薄,说不定已经赐恩于你我,现在正有一粒小小的种子正在你的肚子里面生根发芽呢。”多尔倒是比我还有信心,不过有信心也是好事,总比唉声叹息,没有希望要好吧?
“这倒也是,但愿如此吧!”我点了点头。
他接着问“对了,你方才问我那些话,是不是又想着什么鬼主意呢?”
我被他问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得用开玩笑似的口吻“鬼主意倒是没有,只不过不知道你能否容忍我直接称呼你的名字呢?”
我知道,皇太极当年赐与多尔衮那个称号之后,不准任何人直接称呼多尔衮的名字,否则男人要被摘下腰里的弓弩,女人要被当众剥掉身上的衣服。所以天聪年间只能称呼他为“墨尔根贝勒”崇德年间变成了“睿亲王”“睿”字乃“墨尔根”的汉译,现在到了顺治年间,他更是成为了摄政王和“王上”于是就更加没有人敢触犯这条严令了。
多尔衮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诡异地笑着,反问道:“你说呢?”
我忽然看明白了他的意思,赶忙退让了,故作胆怯道:“我我不敢,我可不想被当众剥光衣裳”
还没等说完,他的一双大手已经上来了,只三下五除二,就熟练地将我衣襟上和领口处的纽扣悉数解开“哈哈哈不用担心,你私下底这么称呼我好了,反正我只不过是私下底剥光你的衣裳,不会让外人看到的,我是很乐意这么做的,一点也不会嫌麻烦。”
奇怪的是,多尔衮说这些话时,似乎一点也没有闺房秘事时的窃窃,而是很大声地,唯恐门口的宫女太监们听不到似的,像是故意向我示威。
我尴尬地躲闪着,生怕他果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我脱个一干二净,然而我却看到门口的奴仆们已经悄悄地退开,顺便掩上了房门,他们倒也识趣。
“这里不合适吧”我们虽然在炕上,然而这只不过是相当于坐具的坐炕而已,并非卧房的大炕,更何况这里还摆放着满满一桌酒菜,还没有来得及收拾,不过看多尔衮的意思,似乎并不打算让宫女们来打搅了他的兴致。
“别,别把桌上的杯子碗碟给碰落了。”也不过是片刻工夫,他已经把我的外衣卸去,由于盛夏闷热,我没有多穿衣服,所以只剩下贴身衣裤。他把我的提醒当成了耳旁风,看也不看一眼地随手把衣服往后一扔,立时就卷落了炕桌上的杯子“哗啦”一声,那名贵的琉璃盏摔落在坚硬的地砖上,跌了个粉身碎骨。
多尔衮毫不在意地把炕桌一脚蹬到旁边去,以免阻挡了他的及时行乐和云雨巫山,然后一把扯落了我身上的最后一件丝织物。他用燃烧着情欲火焰的目光灼灼地打量着我赤裸的躯体,然后用满是老茧的手悠然地抚摸上来,虽然粗糙,却给我另外一种奇异的酥麻感觉,痒得渐渐难耐,只觉得这个盛夏的夜晚格外闷热,让人几乎透不过气来,呼吸也禁不住短促起来。
“唔你不要总是这么撩拨我好不好?”我嘴巴上抗议着,实际上双手已经不受大脑指挥地伸出去,绕到他的脊背上毫无章法地抚摸着,然而遇到微微凸起的地方时,却忽然停顿下来。虽然看不见,我也知道那是他身上众多疤痕中的一道,在残酷而倥偬的戎马生涯中,每个成名的将帅都难以避免这样的创伤,他也不能例外。
我的心头忽然涌起一股酸楚“咱们的儿子可真是幸运,生在了好时候,等他长大了就不用再上战场去冒那炮火矢雨,受这么多苦处了”
多尔衮浅浅一笑,脸上露出了些许欣慰“是啊,我帮他栽好了大树,他就可以惬意地乘凉了,我也不希望我们的儿子长大以后也要经历这些九死一生的危险,饱受这些皮肉之苦。他应该是一个忙碌于案牍的英明君主,而不是我这样刀刃上舔血的武夫。”
“谁叫我这么傻,不喜欢那些风流才子,偏偏喜欢你这样的‘武夫’呢?欲将轻骑逐,大雪满刀弓,这才是男儿本色”
他俯下身来,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小腹,然后低头吻了下去,语音开始含混不清“那好,你就给我孕育一个将来可以做大英雄的儿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做我满洲最受人敬仰的巴图鲁”
第七卷夺宫惊变第二十八节小吵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