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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抓不住他【】(1 / 1)

“阁主——”月魂弱弱的叫着,像是邀请一样,双手无措的抓住身下的灰色床单,又放开,手不知道应该放在哪。

他的身体摆出了一个方便时应昭动作的姿势,努力放松每一处肌肉,大大的敞开自己的身体,宛如最稚嫩最不设防的小羊羔,任由时应昭的索取。

时应昭望着身下的月魂,疏离冷漠的眸子染上了一层水蒙蒙的雾气,眼尾泛红宛如春潮,潋滟盈盈,如小水妖般的风情摇曳。

时应昭埋头一路顺着月魂雪白的脖颈往下啃咬,他的动作很难品出温柔两个字,比以往粗鲁了许多,他在月魂雪白的肌肤上耕作又破坏,势必要留下些“我来过”的痕迹来。

时应昭不得不承认,月魂对他的吸引力是与日俱增,看到月魂他就头脑发胀,整个人就像是沉浸在糖水罐子里,他恨不得将人揣进兜里,时时刻刻都带在身上,可是,他悲哀的发现,月魂似乎对他并不是这样。

有一种月魂离他好远好远的感觉,还有一种月魂下一秒就会面无表情离他而去的感觉。

明明在这之前,他都是很冷静理智的,不会这么患得患失的。

一想到这个就感觉吃了铁一样胃部沉重,时应昭又狠狠一口咬在了月魂胸前的乳尖上,另一只手则抓住月魂的另一侧小乳,不停的碾压拉扯,月魂因为疼痛,身子颤栗,时应昭却不放过他似的,另一只大掌绕过他的腰部,把住他的消瘦的背部,肩胛骨和他的掌心紧紧贴紧,按住月魂颤抖往后缩的身体,不让他与他的身体有丝毫的间隙。

月魂脖颈往后仰,眉头微蹙,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的红唇发出急促细弱的呻吟声,汗液从他清冷的眉眼滑落,隐没在了棉质床单里。

时应昭的口腔满意的离开,月魂的乳尖出现粉红,竟是被时应昭咬破了皮。

他看着月魂身上由他制造的痕迹,就像是证明月魂是属于他的证据一样,心里那口堵得慌的气也消解了不少。

时应昭抓住月魂早已经翘起来的玉茎,用手掌撸动了一会儿,越看越可爱,便俯下身,一口含住,果不其然,月魂受惊般颤抖起来,身子如水蛇般开始扭动抗拒,不过比。”

他脚下一勾,躺在地上的一把长剑便如有灵性般跃至半空,他稳稳握住剑柄,摆出了与月魂对峙的姿态。

时应昭看着已经失去了神志的“月魂”,内心虽痛,却还是淡淡地说道:“我虽不常用剑,但既然你们如此煞费苦心,我便也尊重你们一次。”

一旁的司公公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他原本期待在时应昭脸上看到些别的什么表情。

他早就听说这个影卫是时应昭最喜欢的影卫,按道理来说,被最信任的下属背叛应该是愤怒的失望的,但此刻却什么也没有。

这让他的愤怒如同火上浇油,愈发难以抑制。

“还不听令!”司公公尖利的嗓音,朝着动作迟缓的月魂怒喝道:“我以新任无影阁阁主的身份命令你,快快处决你眼前的这个人!”

哐——

空气中传来一阵刀剑相击的清脆响声。

是时应昭率先发动了攻击,铁剑如同破晓之光,迅猛而精准,将月魂团团围困。

两人的剑尖在空中交汇,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月魂虽然失去了神志,但他的身体却本能地做出了反应,只是身体过于僵硬,破绽太多,没过几招,就已经处于下风。

时应昭的手在月魂的胸膛打了一掌,月魂的身体踉跄了几步,撞到了身后冰冷的石壁上,剧痛从背部传来,一丝鲜血顺着唇边滑落,浑浊的瞳孔逐渐恢复了一丝清明。

时应昭运转着手中的剑,扫向月魂,月魂下意识的抬起剑去格挡,时应昭就势压着剑,逼到了月魂的身前,与他的四目相对。

“跟我走。”时应昭用只有两个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说,眼睛紧紧盯着月魂那双仍然空洞的眼神,他知道,月魂一定听到了他在说什么。

狂风在时应昭的背后肆虐,卷起漫天黄沙,模糊了远处的视线。司公公一行人只能看到月魂被时应昭紧紧压制在石壁之上,仿佛一幅静止的画面。

时应昭等待着。

月魂刚从混沌中清醒,眉头微皱,嘴唇轻抿,他在思考,如何能让时应昭安全离开,自己又如何能独自抵挡那些黑衣人,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价。

然而,这份明显的犹豫,在时应昭眼中,却解读出了别样的意味。

【属下只想永远当一个影卫。

属下自有记忆以来,便是在无影阁。离开无影阁的生活,我从未想过,也无法想象。

属下——对无影阁忠心耿耿,从未想过离开。

……】

那些月魂曾经说过的话,这时候宛如走马灯再一次在时应昭的脑海里来回重现。

风中,时应昭的嘴角突然勾起了一抹苦笑,笑中难以言喻的悲凉,似乎在自嘲自己为什么跟个傻瓜一样,朝着一个永远不会有回响的深潭一遍遍投石子。

电光火石间,时应昭猛然跃开。

剑光如龙,轻盈地拨开了月魂的剑,只听得“叮”的一声清脆响动,月魂的剑无力地跌落在地,整个人也因为没有防备,被时应昭的内力震到了更远的地方,半跪在地,咳出来的鲜血染红了尘埃。

一切来不及说出的话,就此随风消散,再也没有了说出口的机会。

时应昭不再看月魂,仰天哈哈大笑,众人包括月魂,都被时应昭突然的大笑弄得迷惑不已。

时应昭不再笑了,目光越过月魂,冲着司公公和大国师的方向挑衅一笑,言辞间满是不屑,“就这还想捉拿我?真是可笑。”

随即身形一展,足尖轻灵地点地,宛如凌空飞翔的燕子,借着峡谷间穿梭的疾风,施展其超凡脱俗的轻功,宛如丝绸,随风而去。

月魂撑起身体,想要迈步追赶,时应昭却已在霎那间,退出去了好远。

风向在这时候,也已经变化,扑面而来的黄沙向他扑来,风大的几乎可以把人卷走,再回过神,峡谷之间空荡荡,已经没有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追!追!追!”司公公反应过来,暴跳如雷,指挥着黑衣人,去追那早已经远去的时应昭。

然而大风阻拦,司公公的命令也被大风刮的七零八落,他们已经失了先机。

月魂依旧呆若木鸡的愣在原地,目光怔怔地追随早已经空无一人的峡谷出口。

那里已经除了风和黄沙,什么也没有。

一旁的司公公气急败坏,走到月魂身边,拿他撒气,脚尖狠狠踹在月魂的胸口,然而这一脚却似乎是把月魂给踹醒了。

月魂在尘土里,摸索自己的剑,跌跌撞撞的朝着时应昭离开的方向施展轻功就要追随他而去,然而却被围上来的黑衣人迅速拿下。

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月魂仍然痴痴地望着时应昭离开的方向。

他始终还是没明白,为什么时应昭突然间不再带他走了。

——————

——————

十日后,挞达伐荒漠深处,女真部落的领地,某一处不起眼的营帐内。

“还没找到他?”

当初在泊州,本该好好返回京城的时雨蕊,此刻正现身在女真部落的某处营帐内,旁边是恭恭敬敬站立着的司公公。

“没有,整个荒漠实在太过广阔,搜寻起来极为困难。”

营帐内,熏香缭绕,浓郁得几乎让人窒息。

司公公被熏得眼泪几乎要流下来,而时雨蕊却仿佛置身事外,虚弱的坐在营帐中央的软垫上,眉头紧锁,苍白而娇小的脸庞深深地埋进手掌,面无表情,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不闻不问。

“算了,他也不是很重要,”时雨蕊缓缓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疲惫,她挣扎着坐直身体,但动作却略显吃力,“反正,那个小影卫还在我们这里。”

司公公想起了那个被一路押送现在关在地牢里的影卫,微微皱了皱眉,不解地问道,“我斗胆问一句,那个影卫,有何特别?”

他始终不明白,为什么时雨蕊,也就是时应昭的妹妹,会那么在意时应昭身边那个不起眼的小小影卫,甚至还在他身上种了摄魂术的引子,在他行动之前,还特意嘱咐大国师,一定要发动摄魂术让那个影卫攻击时应昭。

毕竟在他看来,那只不过是一个平平无奇,再怎么看也不出挑的影卫罢了。

“司公公,你只需做好我交代的事情即可。”时雨蕊眼睛半眯着,眼皮未抬,不咸不淡的说,“我已经帮你夺得了无影阁阁主的位置,这是我对你的承诺。至于其他的,你无需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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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魂再一次在阴冷的地牢中缓缓苏醒。

他艰难地支撑起虚弱的身体,从满是尘土和冰冷气息的地板上挣扎着站起。眼前的昏暗和混沌让他的视线变得模糊,但他的心中却清晰地浮现出了时应昭那双深邃的眼睛。

那双眼眸中的温柔和信任,如今却成了月魂心中无法抹去的痛。

这段时间以来,悔恨之情如同狂潮般无时无刻将他席卷,淹没了他内心的每一个角落。周围的阴暗与寒冷仿佛与他内心的懊悔相互呼应,将他紧紧地包裹在无尽的痛苦和自责之中。

吱嘎——

地牢的门被推开了,进来了坐在轮椅上的时雨蕊。

月魂警惕的看向她。

“别害怕,我不是来责罚你的。”

时雨蕊似乎是未见到月魂对她的防备,轻轻笑了,时应昭和时雨蕊不愧是兄妹,即使是微笑,都带着相似之处,月魂瞥见那一丝相同的神态,心又痛了。

“我是来告诉你一个消息——你怀孕了。”

辽阔天际下的乌乌哈木大草原,又多了一顶移动的帐篷。

根据有限的几个牧民诉说,帐篷的主人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中原人,他白天总是躲在帐篷里修养身心,晚上了则步出帐篷,与星光为伴,活动于这片广袤的草原。

偶尔也会和乌乌哈木大草原上的牧民交换一下生活物资。

一日,中原人像往日一样,去牧民的营地里换取生活必需的物资。

和中原人相识已有一段时日的一个牧民,好奇问起他,他身上随身携带的长短不一的骨制长条是什么?

中原人打开水袋喝了一口水,少许水珠顺着唇角滑落,中原人用衣袖擦了擦嘴,因为胳膊的动作,胸前原本放在衣襟里的黄玉散珠,被扯了出来,垂在了胸前。

中原人将黄玉散珠重新塞回了衣襟里,微笑着向牧民解释道:“这东西,叫算筹。”

牧民眼中闪过一丝恍然:“噢,我听说过,据说大乌萨——我们草原上的智者,在观测星辰时,会用到这样的工具。”

“看来你知道的还不少。”

牧民自豪地笑道:“我曾有幸在天山脚下的乌萨营地待过,亲眼见过大乌萨如何使用算筹来解读星象,刚才见到你那东西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叫什么,现在知道了。

我还知道大合萨通过观察星辰的运动和位置,来预测未来的吉凶祸福。而算筹,则是进行这些计算的重要工具”

中原人微微颔首,肯定了牧民的说法。

“不过,你用这个做什么?”牧民从马背上轻盈地跃下,目光锐利地注视着那位中原人,状若无意的问。

不怪他有这样的警觉,毕竟在这片广袤无垠的大漠与部落之间,战争的阴影已经笼罩了整整三个月。曾经的宁静与和谐被打破,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惧与混乱。

梁国那座曾经固若金汤的乌都大城,在女真大部三皇子耶律塔冷酷铁蹄的无情蹂躏下,仅仅两个半月时光,便轰然倒塌,其昔日的荣光与辉煌,转瞬间灰飞烟灭,只留下一地的断壁残垣。

正当耶律塔凯旋的号角即将吹响之际,大可汗耶律雄图却突遭不测,暴毙于王座之上,留下一串不解之谜。

而大皇子耶律骞,旋即被扣上了谋逆弑父、叛乱国家的帽子,囚禁于深深幽宫之中。

乌都陷落后,耶律塔的铁骑并未停歇,继续挥师南下,所经之地,血色河流蜿蜒,哀鸿遍野,无辜的生灵在战火中饱受涂炭,天地间回荡无尽的悲鸣与哀嚎。

北方的茫茫草原与延绵荒漠,一时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与混乱,即便是最轻微的风吹草动,也足以让人心惊胆战。

战乱如同永不熄灭的野火,燃烧着每一寸土地,仇恨与痛苦在每一颗心灵中生根发芽,风暴侵袭至每一寸土地,只是早晚的问题。

时应昭很快意识到眼前看起来敦实寡言的粗犷汉子,并不是普通人,但这个世界的是是非非与他无关,便于是,他淡然地回应:“我用它,只是为了研究星空的奥秘,仅此而已。”

牧民听后,脸上浮现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并未进一步追问。

“你现在打算前往何处?“

牧民边说着,边轻柔地抚摸着他的马匹那光泽的毛发。

时应昭没有回答,抬头望向远方,浩大辽阔的天穹垂在遥远的天际线,人置身于其间,渺小的可以忽略不计。

整个天空,风忽如其来,流云翻滚,四散变化,骏马或巨龙隐藏云幕其间,追赶着汹涌的云海,然而不过片刻,天又变了,一匹雄狮在云海中昂首挺胸,仿佛要吞噬一切。

“我已观察你一个多月了。”那彪蛮汉子拿着马草亲手喂他的爱马,突然不再掩饰,话锋一变,“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

“你们?”时应昭笑笑,投去饶有兴致的目光。

“对,九衡。”汉子说,同时伸出一只手,亮出了藏在里衣内,戴在手腕上的天蓝色丝绸缎带,丝绸缎带随着风飘扬,就像纯蓝色天空下,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的鸟儿,“一个专门庇护那些弱小、没有依靠、受到侵犯的国家的组织。”

时应昭的目光追随着汉子小心翼翼将丝绸缎带收回衣袖里,在汉子明亮期待的眼神中笑了笑,手做出一个推辞的姿势,摇了摇头,“算了算了,我这个人,不喜欢被约束,也不喜欢被强加于什么使命——我更适合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

说完,时应昭带着换来的食物,就要离开。

“我在你身上,看到了一个漂泊居无定所的灵魂。”

彪蛮汉子突然大喊,果不其然,时应昭的身影顿了顿,然而只是顿了顿,转身就要走,汉子继续大喊,“你从来没有体会过拥有一个家的感觉吧!也从来没有试过真正喜欢、在乎一样东西吧!”

时应昭听到这里,身体不知不觉停在了原地。

这样的话,前世也有人和他说过。是谁说的已经忘记了,但是这句话却被时应昭记住了。

他不赞成这个汉子说的,他有真正在乎和喜欢的人的。

只是那个人眼里满是忠和义,没有多少他本人的位置。时应昭想着,手已经悄然摸到了隔着一层薄布的黄玉散珠。

可是,真的是如此吗?

这段时间里,时应昭从最开始的愤怒,难过,到现在的心情已经平静了些,他回想他自己对月魂的感情,其实都控制在他可控的范围内,他享受着月魂带给他的安稳感觉,却又做好了随时抽身的准备,所以那次离开,才那么决绝……

“你对我的事情,知道了多少?”时应昭重新审视起这个外表看起来普普通通的草原牧民。

“不多。”牧民说,“你似乎对你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从来不感到好奇,”

“好奇有用?好奇你就能告诉我全部?”时应昭眯起眼睛,他不仅对这个世界无所谓,他对自己也无所谓,穿越到这个世界,无所谓,被司公公夺取了阁主位置,他还是无所谓。反正他本质就是一个毫不在乎,且无所谓的人。

“你身上流着一半的女真部皇族血统,也流着一半的大抚国皇室的血统,你的存在,对于两股势力都是个威胁。

女真大部有如今的三皇子耶律塔,大抚国有当今的皇上,两股势力都想拉拢你,两股势力却也都害怕你被另一方拉拢想要你死,你觉得你能安全的躲在这里几时?”

“所以你就要我加入中间派,你那所谓的‘九衡’?”时应昭淡淡的说道,“毕竟我这样两边都有关系的身份,几乎难以再找到下一个了。”

汉子笑笑,证实了时应昭的说法。

时应昭轻哼了一声,离开了汉子的营地。

“我们还会再相见的!”汉子在时应昭身后大喊。时应昭仿若未闻,头也没回。

————————

女真部落的领地,一处装潢考究的营帐内。

月魂静静地躺在铺着柔软兽皮的躺椅上,手指轻轻划过微微隆起的小腹,一身的清冷气质在此刻似乎也柔和了许多。

自从怀孕后,月魂就被安置在了女真部落最为豪华之一的营帐之内,但是从此也被变相的软禁了,整日被关押在营帐内,营帐外好几个武功高强的侍卫把守,哪里也不能去。

每隔几日,时雨蕊就会亲自来查看月魂的身体,还有腹中胎儿的发育情况。

双性怀孕本就充满了艰辛与不易,因此,各种珍贵的保胎中药与补品源源不断地被喂给月魂,以确保胎儿的安全和发育。

然而怀孕初期,各种孕吐反应不断,那些名贵中药刚喝下去了又吐,吐了又灌,明明大鱼大肉不少,月魂却还是硬生生的比从前更加消瘦了。

月魂的目光,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从营帐的门帘缝隙中移开,那里并不会出现他心中期盼的身影。

身上之前贴身带着的时应昭给的玉佩早在地下牢狱的时候搜查了去,如今,与时应昭之间唯一的联系,便是那正在腹中悄然生长的胎儿。

月魂不知不觉,手又贴了上去,仿佛能从那里感受到时应昭的存在,让他的焦虑与思念稍稍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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