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坐在她的身旁,低着头的简单没有发现她的身边多了个人。
突然一阵微风带着淡淡地凉意,简单的手臂的鸡皮疙瘩爬了出来,忍不住摸了摸。抬起眼眸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天暗了,秋天的夜色很凉。一偏头看到身旁多坐了一个人“你怎么在这里?”
易淮阳没有说什么,静静地看着简单。没有挖苦她,刚刚他看着简单的眼睛有很重的失落。他不知道简单发生了些什么,这样的眼神上一次他就见过了。那时熟睡的简单好看的红唇吐出了很简单的两个字,易淮阳却很心疼,那晚上把弱小的她,紧紧抱在怀里一个晚上。他本想脱件衣服给简单,伸手时才记起,来时太匆忙只穿了一件卫衣过来,还只是一件而已。那时简单的声音很不对劲,听着还有浓浓的鼻音。这是易淮阳除了在醉酒时听过,这是唯一一次听到。那时只想什么也不管不顾出现在他的面前,告诉她不要害怕,还有他。
“我刚刚接的电话是你的。”那时她根本就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只想身旁能出现一个人“对不起,麻烦你跑了一趟,其实没有……”
“想不想喝酒。”他说话的声音像是在沙漠许久不喝水的旅人,声音沙哑的厉害。
“啊?”
望着易淮阳真诚相待,深邃的眸子里看不到没有任何虚假,他也不需要做这些,他有自己的骄傲。不知不觉点了点头。喝酒真的是个好东西,上次喝醉了,什么都忘了,多好。除了第二天发生的事,其他都是完美了。
“好呀。”
简单看着纯色系的房子,寒色系主色,看起来平静安详,一枚针掉下去都能听到,晶莹透彻,高雅脱俗。但还是有些许压迫感。很大,地板上看不到任何的痕迹。她以为易淮阳说得喝酒是找个大排档或者是酒吧痛饮几倍的,没想到是在他的家,茶几上放着他们刚刚去超市采购的酒水和配菜。
“随便坐。”说完进去拿出来了两个高脚杯,一个放在简单的面前,一个放在自己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