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望江带着那些清倌来到一处院子,推开门后看到里面灯火通明,似乎那些侍从已经等候多时,众位清倌拱手谢过冀望江,抱着自己的乐器便走了进去,待门关上后冀望江没有停留,毕竟腾潇已经派了侍卫站在门口守护,他也就直接骑上马奔着公主府去了。
到了门口下马进院,楚辞正在院子里等着他,看到他来了拉着人进屋,李乐乐正坐在椅子上看着书,见他们两人进来后站起身,眼神都是期待神色。“怎么样?”
冀望江摇头叹息。“结果差强人意,只是闭门思过至年关,罚抄孝经。”
李乐乐有些意外。“不应该的呀?怎么会这样?”
腾潇此时和董婉已经安顿好桃粉,腾潇进门便接着话题说着。“大概是因为那些难民突然离开了吧。”
李乐乐看向他们。“那些难民突然离开了?为什么?”
董婉摇头扶着她坐回椅子上。“还不知道,但是你不要着急,小心着你自己的身子,现在你最要紧。”
李乐乐摇头。“这孩子越大,本宫想让嘉诚离开的心就越重,总觉得她是个很危险的人,她在封地就像一个疯子一样,这样的人留在咱们身边,总是让人难以安心。”
“我能明白你护着孩子的心,你且安心,我们都在,驸马也在,不会让你出事的。”
李乐乐看着楚辞,又看了看冀望江。“本宫和楚辞今日没有过去,一个是想隐瞒自己怀孕的事,一个是因为避嫌,这件事不管成功与否,都会与公主府没有关系。”
董婉拍了拍她的肩膀。“这件事唯一有关系的就是肖贵妃,那些清倌是她引荐的,还有就是让人担心的楠妃娘娘。”
腾潇点头说着。“没错,她今日表现的太激进了,似乎就是想处置了嘉诚一般。”
李乐乐摇头笑了笑。“你们放心,楠妃不会有事的,她如今是皇上身边的宠妃,不过想来她在宴会上那么主动出手,恐怕是觉得你们的进展太慢了吧?倒是也不用太担心,就连肖贵妃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那便好,不然恐怕又要连累她受磨难,不过说到肖贵妃…”董婉看向腾潇,随后说着。“公主不知道肖贵妃的身份吗?”
李乐乐摇头。“不知道,当年皇上对她太过保护,但是本宫也背地里查过的,只是查到的结果都是平常百姓,如今那些家人已经病死老死,也就没在查过。”
“其实肖贵妃并不是什么平民百姓,而是……”腾潇顿了顿。“而是骠骑王的血脉。”
李乐乐猛然站起身,楚辞赶忙过去扶着。“你怎么这么激动?”
李乐乐嘴唇微颤,靠在楚辞身上看着腾潇。“你是如何知道的?”
腾潇拱手弯腰。“当初就是我和皇上在最后关头救出了她,进入王府也是我安排的,这件事只有我和皇上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