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鼎锋将懿旨递给冀望江,背着手说道。“你想的倒是简单,她们妯娌之间不和,最大责任就是你的疏于管教,闹到了太后娘娘那里,只怕会怪罪与你,这件事还是等晚一些再定夺吧。”
冀望江耸肩。“我无所谓的,嫡出子的位置对我来说没有任何作用,还不如作为庶子逍遥自在,若不是大哥一直说着希望是我,我才不做这个嫡出子。”
“你这是什么混账话?若是驸马听见了免不了责怪你不懂事,你可知道嫡出子的重要,那是以后要继承冀家荣耀的人,满门荣耀集于一身,驸马托付给你,你竟然还不领情?”
弼慎思想起那日冀望江喝醉后说的话,坐在椅子上看着薛鼎锋说道。“有些东西人家愿意要才是好的,人家不愿意要那就是负担罢了,强加于人还口口声声说着是为他人好,真是可笑。”
冀望江看向弼慎思,有些意外这色哭丧鬼竟然会替自己说话。“嘿,你这个哭丧鬼还真有意思,不过你也说的没错,强加于人就是负担,只不过我也无能,实在无法拒绝大哥的好意。”
弼慎思没有说话,用手指轻轻敲着石桌面,似乎这件事与他无关一般,只是他眼神微微眯着盯着远处,不知道心中到底在打算什么。
薛鼎锋轻轻摇头。“男子大义哪有什么你情我愿一说,都是背负整个家族的荣耀活着,若是都按照心意来做,那岂不是很多家族都覆灭不存在了。”
冀望江忙摆手。“行行行,我没说不当嫡出子,我只是想找你说和嘉诚的婚事,你怎么扯这么远了?我大哥给我上课也就罢了,你也给我上课,那我以后只能找柳州庆了。”
弼慎思一愣,回过头看向冀望江。“你和柳州庆也熟?”
冀望江摸了摸手腕笑着说道。“嘿,不熟,就是以前在疫情城镇呆过一阵子,那时候认识的,现在偶尔也一块聊会儿,怎么?你对柳州庆有兴趣?哦…对了,之前你们把主意打到了焦宇恒的身上来着,怎么样?吃了一个闭门羹的味道好不好?”
弼慎思摇头苦笑。“在下就知道这一切不是偶然的,原来真是你们从中作梗,不过你们的计划是完美的,刘宇欣的出现让县主很是迷恋,恐怕今日收到懿旨后不止冀大人一人着急,县主应该也在伤心吧。”
冀望江走到弼慎思跟前笑了笑。“她伤心你心疼?那我心里好受多了,本来我也没什么中意的人,娶谁对我来说都没有任何区别,若是能给你们添堵倒是能让我开心开心。”
“冀大人没有中意之人?”弼慎思挑眉笑了笑。“那日冀大人醉酒,口中可是一直喊着夫人,夫人,你怎么还不和离??唔唔……”
冀望江一愣,赶紧伸出手捂住弼慎思的嘴。“你胡说什么!我没说过!你快闭嘴。”
薛鼎锋愣住,随后才明白其中缘由,伸出手指着冀望江说着。“你!你!没有酒品就别喝!怎么这么浑的话都敢说出来!也不怕腾潇把你打死!”
冀望江捂着弼慎思的嘴回头冲着薛鼎锋喊着。“你嚷嚷什么?我没说过,哭丧鬼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他在挑拨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