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炀本不是纵欲之人,然今日心情愉快,一听她这哼声,下体便硬了起来。
女人侧躺着,屋子里烧了暖炉,便穿得薄的亵衣亵裤。
男人沿着衣角便摸进女人的衣服里,微凉的指尖准确夹住尚软的乳头揉捏。
丝丝麻麻的快感从那小处往外扩散,乳头逐渐硬成一个小果子,女人也醒转来。
“嗯……”
女人察觉到男人在做什么,耳朵都红透了。她僵着身子,一副乖巧任人摆布的模样。
耳朵被含住,柔软的舌在往里头挑逗地钻着,引起阵阵战栗。
待乳果熟透,男人才转移阵地到乳肉上去,女人的乳房小,一只手便握了个满,随意地搓揉压扁,男人的手享受着丝滑软糯的质感。
下面也没闲着,男人侧压着女人,褪下她的亵裤,一只腿强硬地分开女人的腿心,已憋胀的阴茎抵在穴口,缓慢地来回摩擦着,下体湿漉漉的,一如女人情动的双眸。
商炀……今日……唔,好温柔。
女人害羞得耳根和身体都起了燥热。
“啊!”
女人小声的惊呼,又连忙闭了嘴,生怕外面的人听到。
下体那处流水蜜地已被坚硬滚烫的热根堵了大半,冒犯又从耳朵转到了脖间,他一只手把着女人的细颈,逼她昂起头,像只被捏住命运脉搏的脆弱天鹅。
他的舌模仿着下体的运动,在脖间美好的弧度上做着淫乱的舔舐,酥痒难耐如蚁噬心。
女人难耐地夹紧了腿,便把那硕大不属于自己的物件夹了个满,拔出插入都变得困难。
女人的动作激发了男人的好胜心。
他眉眼一暗,额角的疤衬得人有些凶狠,女人被迫侧头看他,心里生了害怕,又觉得刺激,下体又是一泡春水润出。
察觉到她的退意,男人双手锢紧女人的身体,有力的手臂压在胸上,软绵绵的挤出一条小沟来,将她牢牢压在自己胸前。
下体不断快速耸动,硕大性器强迫着打开了女人的甬道,霸道地插入抽出,只搅得女人压抑不住的轻喘,妄图夹紧穴儿却根本没有力气。
仿佛随大浪奔腾的鱼。
耳边又是自己的轻喘,又是男人压抑的呼吸,下体被塞得又满又胀,回回刺到那敏感软肉,叫人爽的忘了呼吸。
唔……太狠了。
可她说不出口,长期贵女的教养让她随时端重,不敢大声溢出淫词浪语,只能小声呜呜,像个脆弱的小动物。
男人却不管她如何想,只蛮力地重复着重入重出,享受着性器被包裹吮吸的快感,穴口的水儿都被打了沫来,“咕叽咕叽”的水声和着床榻的吱呀声,愈发凶猛。
烛火渐渐暗下来,女人被激得水儿都打湿了床单,穴口都紧绷着,嫩红的肉反复被带入带出。
不知道抽搐到达高潮多少次了,而男人今日兴奋得有些异常,精力充沛得吓人,迟迟不将男精撒入。
“太子殿下……受不住了呜呜。”
时间太久,穴口都磨得有些发痛,女人实在忍受不住,终于嘶哑着声音求他。
男人闻言,一把握住女人的后颈,强迫着伸入舌头撬开她的贝齿,口腔也被满满占领。
下体也动得更加激烈,女人害怕得挣扎起来,却丝毫无法撼动男人分毫,所有惊呼都被堵住,只能被迫承受这场过于刺激的性爱。
终于,大股浓精尽数浇撒在稚嫩的穴壁上。
激得女人也达到快感顶峰,不断收缩吮吸着男人尚还可观的性器,挤压着内里残留的液体。
男人抽出,精液在穴口处缓慢流出。
两人都已累极,保持着相抱的姿势很快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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