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看书日>都市言情>请让我学习> 第四章:(刑将越场合)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没有了

第四章:(刑将越场合)(1 / 1)

几乎是在碰上对方嘴唇的一瞬间,胸口袭来一股巨大的力让陆弦歌后背撞上了墙,下一秒,他的脖子被掐住,刑将越身上冷戾的寒气犹如实质,眼底的厌恶不加掩饰。

“别给我来这一套,我嫌脏。”

虽然鬼使神差帮了陆弦歌,但刑将越不是什么好人,他属愤怒的刺猬,平等地扫射全体人类,抱着尖锐又冷漠的敌意,认为所有人包括自己在内都该死。他独来独往,厌恶每一个人类的接近,刚才出手帮忙是他“善心”的底线,再跨一步就是雷池。

他手上一用力,如精钢纯铁,陆弦歌瘦伶伶的颈骨险些被掐断,脸颊涨红梗起脖子,连舌头都伸出来一点,搭着刑将越的手,气息破碎又虚弱。

“对……对不起……”

脖子上的手松开,没了支撑点的陆弦歌软到地上,捂着脖子咳得撕心裂肺,刑将越居高临下,冷眼旁观:“你和丁杨的交易怎么崩的,我不感兴趣,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我也不想知道,别耍这些婊子的手段,我不好你们这一口,脏透了。想离开就自己站起来。”

话里话外,他以为陆弦歌是出来卖的。

生理性的泪水覆满眼眶,一眨眼,水珠就顺着眼角滚落,陆弦歌的腿软得打颤,刑将越抱着臂,没有帮他的打算,陆弦歌撑着墙,不住地喘息,摇摇晃晃的,像一个刚学站立的学龄前幼儿一点一点把自己撑起来,耸肩垂颈,看起来怯弱又可怜,如蚊蚋的声音里带着一点哑,“谢、谢谢……”

在刑将越的带路之下,陆弦歌离开酒吧。

……

把身上的人扯下来甩上床,刑将越的动作堪称粗暴,他冷冷地看着床上扭动不休的陆弦歌,半晌嗤出一声轻蔑的气声。

“这药死不了人,就你这卖骚手段,也就姓丁的能看上你。”

三十分钟前的大街上,刑将越把人带出酒吧就预备甩手,没成想,看起来蠢笨又胆小的货竟胆大包天地捏住他衣袖,一张口,细又怯的声音含着满是潮湿水汽的喘息,像春夜里润泽的绵绵细雨。

“我……第一次,干……干净的……不、不要钱,求你,请帮帮我……”

刑将越人冷,性欲也淡漠,但不代表没有,他不至于为这一两句话就欲火焚身,让他改变主意把人带进酒店的,是别的东西。

时间拉回现在。

“热……”

太热了,眼眶盛不住被烧出来的满溢的水光,水珠顺着眼角滚落,陆弦歌拉扯身上的衣服,布料往上翻卷,失去裹胸布遮挡的双乳暴露于眼前。猜想得到证实,刑将越一脸果不其然,拿起遥控器把房间里的空调打开了,风向对着床上的陆弦歌,温度十六度。

呼呼的风一吹,脱了衣服的陆弦歌打了个冷噤,像从沸腾的水锅里瞬间掉进了冰窟窿,遍身鸡皮疙瘩。

刑将越拖了把椅子坐在床边:“还热吗?”

床上的人用胳膊盖了下眼睛,摇头的动作很轻。

“过来。”刑将越说,“你不是要卖给我吗,躺着要我伺候你?”

陆弦歌支起一条胳膊撑起身,杵在刑将越面前,像棵营养不良、清瘦嶙峋的树苗,懵懂得又木又愣。

“别装得太过,就算你是第一次,你们都没有事先培训吗?”刑将越一拽胳膊,陆弦歌被拽得一趔趄,趴在刑将越腿上,脸正好对着他的裆部,刑将越肉耳可听的烦躁,“口交会不会?”

答案肯定是不会的。讳疾忌医,陆弦歌连自慰都少,关于性的知识只来自于课本上少得可怜、又含糊隐晦的只言片语。

但他没有说,他抬起眼睛,看了一眼刑将越,垂下眼睑,顺从地在他双腿间跪好,然后双手合用,去解刑将越的裤子。

就说出来卖的怎么可能没学床上功夫。刑将越的烦躁稍解,他也不事儿,配合着陆弦歌让人把他的裤子解开,放出了阴茎。

这是陆弦歌见到的,除自己之外的第一个男人的阴茎,让他想到了小时候家里丰收的玉米棒子,长得太好了,成熟的玉米棒子又粗又长,小时候的他两只手都抱不拢。

正常男人都这么大吗?

走路的时候吊着不沉吗?

念头一先一后,如水滑过陆弦歌的脑海,没有留下痕迹。

“愣着干什么。”刑将越按着陆弦歌的头往下压,“要勾引我就把你的手段都使出来,别浪费我的时间。”

腥臊的热气如火蓬勃,完完全全笼住了陆弦歌的鼻尖,他的鼻头离刑将越的玉米棒子只有两公分,除了刑将越的气息,他什么也闻不到。

好烫,是在大太阳下暴晒过的玉米棒子,可以搓粒儿了。陆弦歌想,像小时候双手握玉米棒子一样圈住阴茎根部,拇指搓粒儿似的上下摩搓,同时张开嘴含住膨大的龟头。

他想,口交,看字面意思,应该是要用到嘴的。

温热湿润的口腔纳进蘑菇头,陆弦歌以为已经成熟的玉米棒子又长大了一圈,蓬勃的生命力在他嘴里跳动,怒张的青筋粗砺地磨着柔软的舌面,陆弦歌抬起眼皮看刑将越,眼镜后是湿淋淋的一双眼,温驯、顺从,他无师自通,缓慢地动着舌头去舔,去缠,颊侧被顶得鼓起,腥咸的腺液从孔眼里漫溢开,和唾液融在一起,陆弦歌微微仰头,露出瘦伶伶的脖子,不明显的喉结轻轻一滚,咽了下去。

嘴里的阴茎顿时狠狠一跳,刑将越出手抵住陆弦歌的下颚,高仰的下颌几乎和脖子拉成一条直线,刑将越用拇指摁住那颗圆润的喉结,就这样单手掐住那把细颈,用鸡巴肏陆弦歌的嘴,不快,但又猛又凶,淬着欲望的锋利眉眼愈加凌厉,眼里卷起黑沉的汹涌暗流,自上而下,紧盯着胯间的双性。

此前,刑将越没有亲眼见过双性人,他不知道这种先天错误的结果、畸形的存在该是什么样,但他莫名认定了,绝对不会是他眼前这个骚货的模样。

他无法形容的模样。

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又被泪水覆满了,眼眶通红,像涨水的池,睫毛被浸湿,一连串的泪珠子滚落,鼻头、脸颊和耳朵憋得通红,满是窒息的难受和痛苦,颈子被顶得一下一下凸起,嘴角挂着无法吞咽的唾液,荒淫又狼狈。

可偏偏,这个第一次出来卖的双性没有发出一丝求饶或者呻吟的声音。

他一直没有声音。

顺从地高仰脖子,隔着那副丑爆的黑框眼镜,用满是泪水的眼睛执拗地望着。

他在望什么?

刑将越不知道,胯间的人越是无声顺从,他掐着他喉咙肏得越狠。

他讨厌那双眼睛。

就是这双眼睛,让他没有把他丢在大街上,而是带来了酒店。

勾下眼镜甩开,望着他的视线立刻变得涣散失焦,仓皇和茫然在那张脸蛋上一闪而过,像迷了路的小动物,刑将越心里升起一丝隐秘的、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愉悦。

没有眼镜,陆弦歌什么也看不清了,其他的感觉在霎时间成倍放大,他感觉到大开的嘴角快被撑裂的疼,过长的鸡巴撞到他喉咙口疼,喉结被摁住也疼,而且想吐,但咽喉处软肉的每一次紧缩都被硕大的龟头蛮横撞开,恶意地顶、碾,生殖器的腥臊遍布他口腔的每一处缝隙,可刑将越的鸡巴还有一大截在外面。他的十指紧揪着刑将越的裤子,指节发白,蜷曲的手指几乎痉挛。

几十下操弄之后,刑将越从陆弦歌嘴里退出来,带出大片没来得及吞咽的唾液,鸡巴裹满湿淋淋的水光,猩红的龟头油亮粗壮,狰狞得像某种张牙舞爪的凶器。

陆弦歌的嘴唇被磨得红滟滟,空气争先恐后涌进喉管,他撑在地上急促地呕喘,边呕边迫不及待道:“对不起,我……我只有这一副眼镜,请不要摔碎了。”

这个时候,他更担心眼镜的安危。

刑将越:“……”

陆弦歌没听见回答,他只感觉屁股一凉,就被丢上床扒光了裤子,肌肉矫健的少年身材几乎是他的两倍,倾身压在他身上把他拢得严严实实,硬翘的屌在他敞开的双腿间磨蹭戳刺,跃跃欲试,欲寻门而入。

“啊……”

被肏疼的喉间逸出一缕绵软无措的惊喘,被剥夺了视觉,触感之下,刑将越的阴茎愈加令人心惊,又硬又厚的龟头沉沉地磨着早已湿透的女穴,湿黏的滑液像露一样抹湿肉花,淡粉的颜色被磨得靡红,拉开那两片娇气的花瓣,就能捣烂湿红的蕊心。

太大了,太大了。

身侧的双手抓攥床单,陆弦歌的腿根不受控制地颤,像是兽齿下瑟瑟发抖的小兔子,怕极了。

“担心你的眼镜?不如先担心担心你自己。这么小的屄都敢出来卖,真是骚得不知死活。”刑将越看了一眼那小得可怜、娇得可怜,又淫靡入骨的肉花,咬紧牙根,冷然道:“再给你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你还有回头的余地。”

这双性是怕的,刑将越能明显感受到他的颤抖。推开他,从这张床上下去,是最好的结果。刑将越等着对方崩溃的哭泣。

然而,没有。

兽齿下的兔子睁着那双焦距涣散的眼睛,湿漉漉的睫毛眨了两下,竟不抖了,双手松开攥皱的床单,撇开双腿,把又娇又小的屄向两边拉开,喉咙振出半沙哑的怯弱细语。

“谢、谢谢你帮我。”

“……”

这隆重的谢礼显得刑将越心血来潮的“善心”天真又可笑,他的心里再次充满冰冷的鄙夷,掐着双性骚货的圆润大腿根,沉甸甸的龟头不再试探性地在屄口磨蹭,碾开湿软的嫩肉,陷进屄穴里。身下的骚货双性疼得明显一抖,血色像潮水一样迅速从脸上褪去,冷汗冒了出来,手指没扒住阴唇,在大腿根刮出一道明显的血痕。

这口屄真的太小太窄了,像没有完全长成的雏花,只是半个龟头,就把两瓣花唇向两边撑开,撑成薄薄一片瑟缩着。

身下人瞬间苍白的脸色令刑将越愉悦,他按住那颤抖的双腿,黑沉锋利的眉眼流露出兽类的嗜血欲,像进食前的黑豹按住爪下颤抖挣扎的兔子,雪白的尖牙闪着森然的冷光。

“现在才是开始,蠢货。”

“?……”

“!?”

“!!!”

“啊……啊!!……”

痛。好痛!

如巨锤当头砸下,陆弦歌眼前发黑,被痛懵了,连呼吸也忘了,张着唇喉咙里逸出嘶哑破碎的呼声,他冷汗如雨,瘦削的十指仓皇无措地在床单上踅寻,妄图抓住什么来对抗下半身被劈裂的剧痛,可他什么也抓不到,模糊的视线里,他心慌又茫然地想,我被撕成两半了吗?

陆弦歌没有被撕成两半,他流血了。

“放松,蠢货!”从交合处流出的鲜血没有让刑将越的心情变好,他的脸色反而更黑更臭,骚货的小屄里又湿又软,穴腔里一圈一圈的嫩肉紧紧吸着鸡巴,简直要把人的魂儿都吸出去,处男差点儿直接交代了。泄愤似的,他把陆弦歌的两条腿压得更开,几乎成一条直线,五指在白腻的腿根捏出红痕,挺着腰重重向穴腔深处凿,露在外面的部分越来越短,幼嫩的屄被撑到极致,陆弦歌高仰细颈,濒死一样,顶着舌头发出近乎悲鸣的痛呼。

“啊!……啊啊!……”

他像绞刑架上的囚犯,被人用烙棍凌迟,陆弦歌眼前发黑,双耳嗡鸣,细瘦的一把腰绷紧到极致,几乎昏死过去,刑将越被湿滑的屄肉吸得头皮发麻,脸上也见了汗,烦躁地低骂了一句“闭嘴”,停着鸡巴不动,一只手拢了陆弦歌嫩白的乳肉,在那雪白胸脯上的红痣上狠狠掐了一把。

长一对嫩白的奶子就算了,为什么还要长一颗这么艳的痣。骚透了!

浑身冷汗的陆弦歌张着嘴,抽气声断续又破碎,冷汗挂在睫毛上,模糊的视线越发水光迷离,刑将越烦躁的声音像隔着一层膜,他哆嗦着苍白的嘴唇,反射性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疼、有点疼……”

说着,他用双手蒙住了嘴,食指手指甲抓揉床单的时候劈裂了。

刑将越:“……”

操!这是什么品种的傻逼!

他黑着脸拉扯陆弦歌一边乳头,夹在指间揉捏搓弄,用指甲抠乳孔,另一只手圈住这傻逼双性软趴趴的小肉茎从下往上捋,给他手冲,没一会儿,疼痛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陌生又奇异的感受升腾而起,支配了陆弦歌的身体,有点痒,又有点麻,酥酥的,像一簇簇细小的电流窜过他的身体,心跳加剧。陆弦歌明显感觉到变化,眼睛渐渐睁大了,变了调的呻吟从蒙住嘴的指缝间飘出,他按紧了嘴唇,眼里尽是未经人事的心慌和不知所措。

他正在坠入一个陌生而禁忌的世界。

在陆弦歌身体里的刑将越第一时间感知到他的变化,无声地冷笑了一下,肆意揉捏着掌中手感绵软绝佳的嫩乳,手冲的速度越来越快,小肉茎硬挺挺地翘着,湿滑的前列腺液流了刑将越一手,花穴也跟着恬不知耻地收缩,沁出一股子骚腻的淫水。

“唔……嗯、唔……”

陆弦歌用双手紧捂着嘴,呻吟压在喉间,变得又闷又沉,脸颊涌上血色,呼吸急促又潮湿,脚跟无意识地在床单上蹭了一下。

那种、那种感觉又来了……盛宣予的手指插进去带来的感觉……

“哈啊……!!”

刑将越的肏弄来得猝不及防,小屄毫无防备地顶到深处,陆弦歌的瞳孔在一瞬间微微放大,再不清明,显出一点涣散的痴态,急促的心跳快要撞破胸膛跃出喉咙,他的双手再捂不住嘴,在前后晃动中抓住床单试图稳住身体,张大了嘴唇大口喘气,舌头顶起,在巨屌的肏弄中一叠声高叫:“啊嗯……啊啊!……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唔嗯……”这个时候了,他还记着刑将越的“闭嘴”,并为自己无法做到而道歉。

陆弦歌看不清刑将越的表情,也幸好他看不清,否则这笨兔子一定又会害怕得瑟瑟发抖,那完全是一副野兽的模样,黑眼珠被情欲淬得发亮,充满侵略的兽性,像发情的豹子,要用鸡巴把雌性钉死在身下。

刑将越沉沉地喘了一声,虎口卡住陆弦歌的双颊捂住了他的嘴,一手前列腺液的腥涩把笨蛋兔子扫兴的道歉对不起全堵了回去,另一只手掐着那把凹陷的细腰往鸡巴上按,嫩屄完全适应了巨物的尺寸,淫水流得欢快,刑将越整根抽出,整根没入,捣出湿烂的叽咕水声,胯骨拍上丰腴的肉臀,浓密的耻毛刮上柔嫩的会阴,连屁眼儿也跟着收缩。

“唔!……哈啊!呜、嗯……!”

被捂着嘴的陆弦歌只能翘着舌头发出毫无意义的喘息和呜咽,眼前炸开一束又一束绚烂的光,他头晕目眩,快被这一波接一波汹涌的快感拍晕了,双腿夹着刑将越精壮的腰,脚尖蜷缩着绷紧了,十指揉皱了身下的床单,抓了又放,抓了又放,一把细腰扭得像蛇,也无法纾解一丝极乐的快感。

他只是一个小得可怜、还长年废用的堤坝,刑将越给的快感却如山洪,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快过载了。

这个过程好漫长,陆弦歌的脑子被快感占领了,再无法控制身体,他感觉到下面好多水,他的屄像是尿了,一次又一次,屁股也被湿透了,可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女穴;他能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色情下流,放出去一定会被抓起来,可他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舌头。他的脑子坏掉了。陆弦歌试图想起一句必背古诗来挽救自己的大脑,可他用了半天,什么也想不起来,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刑将越那超成熟的玉米棒子,一根根怒张虬结的青筋,猩红的龟头,滴着水的孔眼。他真的坏掉了。

刑将越加快了速度,眼里闪着兽欲的光,浑身的肌肉紧绷如铁,呼吸粗重地做最后冲刺,手掌几乎捏碎陆弦歌的脸颊骨,几十下之后,他猛地拔出鸡巴,一股接一股的精液注打在陆弦歌靡红绯艳的屄口,和丰沛的淫水混在一起,流满整个会阴,靡丽又色情。屄口被撑成一个圆洞大敞着,再也不是含羞带怯未经人事的模样了,会呼吸一样张合着,一时半会儿缩不回去了。

刑将越长长地喘息一声,拿开捂住陆弦歌嘴巴的手,满手涎水,牵出湿黏的银丝,陆弦歌满脸红潮,双眼迷散,口鼻周围被涎水涂满水光,大张着唇喘气,微翘的湿红舌尖若隐若现。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没有了

收藏本站( Ctrl+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