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家规第二十七条。”
“韩氏子孙不得狎妓。”
“第三十四条。”
“韩氏子孙未成亲者,不得在外与人行苟且之事。”
“第四十条。”
……
韩老一条条问,韩拓一条条回答。
“既然你都知道,还做这种事?”
韩拓皱眉,“我做什么了?”
“还狡辩!”
“爷爷,定罪也要有理有据,我不就是晚回来一些吗,这算得上什么罪?家规可没规定韩氏子孙不得晚归这一条。”
“好,那我就跟你说说清楚,你给我听好了。”韩老重重喘了口气,一一列举出他的罪责。
“肆意出入花楼,与妓子牵扯不清,其罪一;”
“……”
“夜不归宿,刻意隐瞒行踪,与人私会,其罪二;”
“未曾大婚,也不曾下聘,便在外与人行苟|且之事,其罪三;”
“爷爷,”本想安静听他说完的,但听到这里,韩拓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才三条而已,可偏偏都是无中生有。
“首先,我要再一次纠正你的观点,幽兰他不是妓子,是清倌,而且我们是君子之交;其次,我没有夜不归宿,只是有事出去了,每晚都回来的;最后,我不曾与人行苟且之事,爷爷你就算要定我的罪也要有真凭实据,不能主观臆断啊!再说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是,就算幽兰是清倌,你喜欢她,就光明正大的娶她回来嘛,咱们韩家又不是规矩多的数不清的书香门第,没有那么多门户之见,只要为人正直,性格好相与,你喜欢她,她也喜欢你,就可以下聘嘛,为什么非要私下里幽会呢?”韩老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爷爷,谁跟你说我喜欢幽兰的,我分明一直把她当妹妹啊。”
“什么?当妹妹?”这回,韩老反倒糊涂了,疑惑道,“你把她当妹妹?难不成你喜欢的是别的女人,可是,我也没听说你和哪家的闺女相交甚密啊?西山城的郭丫头倒是喜欢你,不过,你不是拒绝了吗?……”
“爷爷,我为什么一定要有喜欢的女人啊?”韩拓揉揉不住跳动的额角。
“没有喜欢的女人,你看哪门子的春|宫图?”韩老瞪大眼珠子,理直气壮的说。
搞了半天,引发他现在一系列联想的原因是那件事啊?幸亏那个下人没有细看,要不然指不定惹出什么风波呢!
韩拓庆幸的想。
“臭小子,你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完完整整,事无巨细,不得隐瞒分毫。”韩老终于发现自己可能误会什么了,正色道。
“说可以,在那之前,我可以站起来了吧?”韩拓指指地面,痞气道。
“先起来吧,等听完了再说,若是让我听到有任何违背家规的地方,你就再给我跪回去。”韩老一摆手,让他站起来。
韩拓立即如蒙大赦般跳起来,搬了把椅子坐到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