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没两年婆婆也给气死了。”
“为了摆脱岳父对他公事上的干涉,他才想办法平调到此地,此地离老爷家乡有千里远。”
“老爷没什么家当的,但他当真是一心为民,来这五年,咱们这原来是个穷县,到现在每年给上面交税税金是前三名。”
“多少人都想把女儿嫁给老爷,把老爷从那个母老虎手里救出来。只是不知道老爷怎么想的,就是不休妻,要说太太早犯了五出,”
管家很是激愤,“太太,太太她还不守妇道,不安于室。”
杨峤和柳珣互视一眼,杨峤问,“你相信太太是你们老爷杀的吗?”
“我们老爷很心善,平时踩死个蚂蚁都有伤感半天,我是不相信他会杀太太。”管家说,“但是太太越来越过分了,老爷一起气愤之下冲动做出什么,我也不敢保证。”
“太太的奸夫你知道是谁吗?”柳珣问。
管家变得激愤起来,“这,这哪里说的完。”
“太太放荡,便是来送柴的年轻小伙子,她要看上了就引诱人到卧室。”管家狠摇头。
杨峤和柳珣又互视一眼,这没个固定情夫,也抓不到犯人啊。
杨峤让管家退下,又把剩下的人叫过来问,他们所说的是大同小异,老爷懦弱却是个好官,太太跋扈,对老爷动辄打骂,而且不守妇道。
太太红杏出墙的对象,照问的人口中总起来,得有十几二十个。等所有人都问完,天早就黑透了,青袖过来问要不要传膳,
“简单吃点。”柳珣说,“得得儿还没回来吗?”
青袖摇头。柳珣摸下巴,“说不定得得儿能问回来一个能有一个确切的情夫对象。”
“三人成虎。”杨峤说,“这里面的情夫起码有一半只是人云亦云。女子便是再放荡,如此自轻下贱也属不易。”
“也许真是县令干的呢?”柳珣问,“一门心思兢兢业业的铺在公务上,然后被当面取笑你老婆是个啧啧,是男人就忍不了吧。”
“如果现在要谁在我跟前说你跟别的女人男人胡来,我就拿把刀把你捅了。”柳珣说。
杨峤闻言也不惊讶,“你想捅我,因为你爱我。你觉得这个县令会爱他的太太吗?”
“男人对不在意的女人的贞操,其实看的没那么重。”杨峤说,“若是县令一点都不在意他老婆是否红杏出墙,这个杀人理由就不成立了。”
“再怎么不在意,夫妻同体啊,太太这么放荡,影响的也是他呀。”柳珣说。
杨峤在纸上写下那些情夫的名字,“不管怎么样,明天先去调查一下这些人。”
“你不去问县令了?”柳珣问。
“他既不是犯人,现在抓到真正的犯人就被其他事更重要。”杨峤说,主要是本来要去的密县府,是圣人点出要特别注意的地方,他不能在密琴县这耽误太多时间。
正吃着饭呢,得得儿回来,一脸兴奋,“少爷,你不知道我打听出什么?”
“嗯。比如县令夫人的一二三号情夫。”柳珣说。
“啊,少爷已经知道了。”得得儿也不气馁,八卦的说,“那你知道这女人为什么这么放肆吗?”
“因为县令不举。”得得儿八卦的说,“这县令和他太太少有三四年不曾同房了,都听过太太骂咧咧说县令不是个男人。”
“哇。”柳珣说,“不过他夫人这么凶,要对她夫人站起来也是难事。”
“还有太太这么放荡,有人为她争风吃醋呢,前些时候还有两个男人大打出手。”得得儿说,“分别是给县衙送柴的和给县衙送肉的。”
柳珣一脸凝重,“这女人还真是不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