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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好舒服(/口到c吹)(1 / 1)

身为女四的苏栀秋戏份不算多,而且有百分之九十都是和庄繁的对手戏,庄繁今天先拍的是她下线后的部分,所以她只用去拍一套定妆照就行。

同处一个更衣室里,庄繁神情自若地接受着化妆师的动作,倒是苏栀秋总是忍不住往一边看,已经把她的头扭过来几次的化妆师终于忍不住吐槽:“苏苏,你那么想看庄老师要不咱们把椅子搬到后面去,你再转过去看我就罢工了!”

一直在看手机的庄繁扬起了嘴角,没想到总是一脸高冷苏栀秋会做出偷看她这种事,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苏栀秋也红了脸,低声反驳:“是你手上太重推到我了。”庄繁还没说什么,化妆师先怼了回去:“苏栀秋,我是有多大力气,还能推动你眼珠是吧?”

这下庄繁是真笑出了声,看着苏栀秋通红的耳廓,影后大人也加入了化妆师的队伍,出声打趣她:“怎么?我不知道你看吗?”

欲哭无泪的苏栀秋已经不想说话了,叹了口气后往椅背一靠:“庄老师,您放过我吧。”在后面收拾化妆间的奕奕看到自家艺人吃瘪,也差点没忍住笑,作为知道二人其实已经住到一间房间的人,她已经开始嗑cp了。

第一天的拍摄十分顺利,还没到十二点张导就宣布任务完成了,庄繁以太晚去吃东西明天会水肿为由只是去喝了点酒意思一下,就离开了张导和制片等核心人物的夜宵局,坐上车回酒店去了。

苏栀秋第二天第一场戏排在七点,她五点半就需要赶到片场去化妆,所以今天她很早就上床准备睡觉了,为了避免挤到庄繁,她基本已经贴到了床边。

回到房间,庄繁本来想问问今天那个化妆师和苏栀秋是什么关系,却没想到那人已经规规矩矩地上床睡觉了,庄繁转身去了浴室,洗完澡出来已经是一点了。

她没有一点犹豫,上了床就把贴在床边睡得正香的人扯了过来,睡眠向来比较浅的苏栀秋被她弄醒,努力眨着眼睛适应着房间里的光线。眼前稍微清晰了一点,苏栀秋便看到庄繁一丝不挂地坐在自己身上,双手已经开始解她的睡衣了。

“庄老师!明天不是还要拍戏吗!”被“强上”的alpha害怕地看着身上的女人,明明昨天才做了的,怎么今天还来!庄繁不会是太过欲求不满才会怀上自己的吧,她不会还有别的孩子吧……

发现身下人走神后,庄繁皱皱眉捏住她脸颊上的软肉,问她:“那个化妆师和你什么关系?我看她今天说话的样子怎么比你助理和你关系还好,苏苏都叫上了。”

因为庄繁信息素是红酒,苏栀秋现在才闻到她身上还有别的酒味,她试图起身把影后大人从自己身上放下去:“庄老师您喝醉了…”“我没喝醉。”庄繁把这人试图抱自己的手撇开:“回答我的问题,还有,没别人的时候别庄老师庄老师的,我没有教师资格证。”

苏栀秋不敢再上手,要是明天庄繁酒醒之后一生气把自己换了,就不方便调查了。她开口解释:“我身边工作人员都叫我苏苏的,这样的话对我立温柔体贴的人设有帮助,小星在我出道的时候就跟着我了,所以比和奕奕熟一点。”

对着别人就一口一个小星一口一个奕奕的,在自己这里就是和所有人一样的庄老师,庄繁低头咬在她的腺体上——即使是alpha,腺体也是格外敏感的。苏栀秋瞬间没了力气,声音都有些颤抖:“庄老师,那里不能咬…”

还庄老师!庄繁用虎牙戳了戳alpha红红的腺体,还是没有用力咬下去,她起身用手按住苏栀秋的肩,警告她:“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你不准叫我庄老师,不然我听到一次咬你一次。”

老天奶啊,这个祖宗到底想要她怎么叫,庄庄?繁繁?小繁?抛开这人是自己亲生母亲不说,她们应该还没有亲密到这种程度吧?

当苏栀秋还在心里哀嚎的时候,庄繁突然就起身往前动了动,直到再次跪到昨天的位置,她发出命令:“舔我。”今天比昨天的光线好,苏栀秋第一次看到了庄繁的下身。

一直有在锻炼使她大腿线条十分匀称,不知道是有修理过还是天生如此,庄繁下身的黑森林并不算茂密,因为昨天稍微有些激烈此刻那中间往外吐水的小穴还有点红肿,四周沾到蜜水的阴唇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水润,苏栀秋看得逐渐出神。

温热的气息断断续续地撒在下身,庄繁轻轻喘了喘,出声催促:“快点做,不准再盯着看了。”被抓包的苏栀秋也红了脸,伸出小舌舔了舔湿漉漉的阴唇,眼睛却偷偷接着余光观察着身上人的表情。

“哈啊…好舒服嗯嗯…好棒啊啊啊…”庄繁并不吝啬自己的夸奖,空余的一只手像哄着小狗一样揉着苏栀秋的头,面上已经是陷入快感的媚态,房间里的红酒味已经浓郁到只是闻就有些微醺了状态。

于是苏栀秋格外卖力地舔弄起来,顺便刻意放出了许多信息素——她想看庄繁失态的样子。原本就敏感的阴蒂哪里经得住身下这人刻意的舔弄,庄繁的下身止不住地颤抖,数次想挺身躲避别又被她强硬的动作逼得只能受着。

完全被情欲控制住的庄繁眼尾泛着红,两颊染上的是欲望的颜色,漂亮的双眸像是弥漫着大雾的湖面,时不时泛点涟漪,诱人的呻吟出口已经支离破碎,一向被媒体以气场强大作为标题的影后大人此刻却是那样的弱小又无助。

太美了。即使对这人满怀恨意,苏栀秋也不得不承认庄繁有一张因美丽而伟大的脸,旁人只能看到这张脸刻意做出的表情,却无法目睹这张脸上出现情欲与痛苦相纠缠的样子。

等到舌尖终于滑进了小穴里面,庄繁已经是忍不住呜咽着泄过了一回。有取之不尽的爱液充当着润滑剂,苏栀秋顺利地在里面打着圈,唯一的阻碍就是穴肉缩得太紧,总是会把舌头夹住,必须得用力戳弄着柔软的内壁才能抽出来。

庄繁以前从没想过,情爱在发情期之外竟然也会有如此恐怖的快感,自己体内流出的水甚至连曾经的发情期也比不过,难道苏栀秋真的是最适合自己的alpha吗?

随着苏栀秋加快了舌尖抽插的速度,庄繁除了专心在情潮中浮浮沉沉,再也分不出心去想别的事了。“慢点…嗯啊…秋秋啊啊啊…那里不哈啊啊…不行!”庄繁尖叫着抓紧了苏栀秋的头发,熟悉的快感从下身传来,逐渐占据了她的四肢百骸。

“要来了嗯啊…别吸!啊啊啊不准吸了啊啊啊啊!”庄繁没想到这人会在她即将登上高潮时突然抽出了舌头,转而用嘴包住了小穴,大力吮吸着里面的蜜液。几次吮吸后,庄繁的穴肉一阵剧烈收缩,然后涌出了大量的潮水,苏栀秋被浇了一脸后再次覆上去猛吸。

还在高潮中的庄繁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再次传来的快感直接逼得她眼前冒白光,“变态…啊啊啊啊不能吸!又要来了啊啊啊——”庄繁直接倒在了床上,挺着腰再次吐出了一波潮水,在苏栀秋过来前直接晕了过去。

看着失去意识的庄繁,苏栀秋抿了抿唇,两只手缓缓伸向那白皙脆弱的脖颈,记忆里的两人互换了位置。就在触碰到颈肉的一瞬间听到了庄繁的低喘,苏栀秋如同触电般收回了手,她不能就这样暴露出来。

无法泄恨的痛苦缠着苏栀秋,记忆中窒息的感觉再次将她包围,她真的很想把庄繁叫起来直接对峙,但理智依旧阻止了她,她必须要做到,一出手就要将庄繁置于死地,不能有半点差池。

快速冷静下来后,苏栀秋重新注视着皱眉睡得不安稳的女人,即使是快要到四十的年纪,皮肤状态却和自己有得一拼,岁月被金钱拦在了庄繁之外的地方。视线逐渐往下,优越的身材曲线是年复一年保持锻炼的结果,就算是平躺在床上,那丰腴的饱满也只是微微外扩。

恍惚间,苏栀秋已经跪在了庄繁的身前,低头舔舐着着那处柔软,她只觉得自己一时被鬼迷了心窍,又或者被空气里还未散去的红酒味灌醉了,只知道像婴儿般吮吸着庄繁的乳房,想要从中喝到并不存在的母乳。

在睡梦中被吃奶的庄繁吃力地睁开双眼,确实是不年轻了,刚刚那下淋漓精致的高潮害的她现在都浑身酸软使不上力,耳边连绵不断的呻吟声吵得她有些头疼,正想骂人却突然意识到这是自己发出的声音。

“苏栀秋!你哈啊…不要嗯得寸进尺!”庄繁真的有些恼了,但深陷情欲中的声音说出的话却像是调情一般甜腻,她自己都被吓到了,还在专心吃奶的人只是放出了更多的信息素,原本温和毫无攻击性的桂花香浓郁起来反而更容易让oga上瘾,庄繁都要怀疑自己会不会过一会儿就被诱导发情了。

如果不是陈思帮她找来的人,庄繁真的会怀疑是不是对家故意给她下的套——毕竟与她契合度如此之高的alpha她三十多年了都没有遇到过。庄繁用力按着苏栀秋的头,却依旧阻止不了她放肆的动作,一直以来习惯于在床上位于掌控地位的庄繁还是第一次处于弱势。

此时的苏栀秋如同着了魔般听不到任何声音,她的世界就只剩下庄繁,而自己需要做的就是让庄繁彻底绽放出来。她空出一只手,从庄繁的腰间一直向下,感受到她不停的颤抖,苏栀秋咬了咬被自己玩到发硬的乳头,用庄繁听不到的声音轻轻叫:“妈妈…”

已经伸进庄繁腿间的手探到了意料之中的满手湿润,小穴甚至因为上次高潮还在不断收缩,苏栀秋没有着急进去,而是精心照顾着肿大的阴蒂,只需要轻轻碰一下,身下的庄繁就会抽泣着挺身发出令人脸热的呻吟。

庄繁只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胸前被苏栀秋又吸又咬一晚上的乳头就像是要出奶般燥热中带着几分疼痛,更多的是快感。身下被她不断挑逗,却一直不进行下一步,如果不是常年健身,她的腰此刻已经直不起来了,但穴内的瘙痒却缓解不了半分。

原本让她感觉温和好闻的桂花味信息素就像是强效催情剂一般,她竟生了想让苏栀秋赶快标记自己的想法。“混蛋!嗯啊啊啊…你哈啊…不准嗯嗯啊啊…碰我啊啊啊啊啊…”庄繁已经不知道自己陷在这又难受又舒服的感觉里多久,只想一口咬住苏栀秋还在胸前为所欲为的唇舌,让她再也不能欺负自己才好。

听到庄繁的话,苏栀秋渐渐停下手上的动作,嘴上也停了下来。庄繁没想到她真的停了动作,一时间浑身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般燥热,她睁开被眼泪模糊了的双眼,用力眨了眨才看清面前跪坐着的女人。

苏栀秋第一次在庄繁卸下了所有伪装,唇边挂着危险的笑意,完全就是一幅上位者的姿态,她按住庄繁下意识往她身上蹭的动作:“不是说不准碰吗?什么还往我身上蹭呢?”前前后后的反差让庄繁有些愣住了,但下身却诚实地因为苏栀秋的转变疯狂地往外吐水,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自己好像真的对此刻强势的苏栀秋更有感觉。

“嗯…差不多就行了,在我没生气之前,你最好赶快…”庄繁咬了咬唇,对着被自己潜规则的后辈求爱什么的实在太让人难为情,如果不是现在自己受制于人,她一定要让苏栀秋知道惹恼自己会有什么后果。

苏栀秋笑得更灿烂了,她俯身贴在庄繁身上,在她耳边小声说:“赶快什么?庄老师。”温热的呼吸撒在敏感的耳边,庄繁又是一阵颤抖,被冷落许久的小穴此刻疯狂蠕动着想要得到爱抚,她咬牙坚持着不愿开口,若不是被眼泪遮住,她此刻的眼神已经可以把苏栀秋钉死在床上。

偏偏苏栀秋的手还不老实,不断在她身上撩起火来,配合着信息素的诱惑,庄繁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求你…嗯啊…”苏栀秋低头舔了舔她的唇角:“求我什么?”“求你上我!”庄繁仰头咬住她的唇瓣,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口喘息。

被咬出血的人也不生气,舔了舔自己出血的伤口笑出了声:“看来网上说庄老师年轻的时候脾气比现在差多了是真的呢,但我不介意。”话音未落,一直在穴口煽风点火的手指快速插进早已迫不及待的穴内,庄繁仰头发出满足的喟叹,接着催促她:“快…哈啊啊快点…嗯啊嗯啊啊再重一点啊啊啊啊啊…”

看着完全被情欲吞噬的女人,苏栀秋满意地加了一根手指,再次低头含住了oga暴露无遗的腺体,陶醉地吮吸着诱人的红酒香味。腺体被alpha吞入口中的一瞬间,原本还沉溺在快感中的庄繁立刻被巨大的恐惧唤醒,她颤抖着用力推开苏栀秋,语气里是清晰的愤怒:“不想死别碰那里!”

突如其来的变故也让苏栀秋吓了一跳,她瞬间清醒过来,看着已经生气的庄繁,软下声道歉:“对不起,是我太过分了,不会再有下次了。”看她还是不为所动,苏栀秋心一横,还在身下的手缓缓抽插起来,还低头把自己的腺体主动暴露在庄繁面前:“让你咬我好不好?”

庄繁原本就是强弩之末,撑着一口气推开她已经耗尽了最后的力气,这下苏栀秋边哄她边动作,她再次软下了身下。“唔!”苏栀秋发出一声痛呼,庄繁真的直接咬了她的腺体,若不是她意志力还算强,此刻她也已经完全软下去了。

趁着自己还没完全脱力,苏栀秋立刻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每一下都精准地撞在庄繁最敏感的点上。庄繁渐渐松开了牙齿,重新仰头倒回了床上:“哈啊…太啊啊啊…太快了嗯啊…轻…轻哈啊啊啊啊…”苏栀秋从善如流地吻上她的唇,肆意掠夺着口中的氧气,在一声闷哼过后,她的手指被庄繁的穴肉死死绞住,终于结束了本次情爱。

两次高潮让庄繁没了一点力气,只能任由苏栀秋抱着自己去浴室清理,虽然这次她真的生气了,但看着苏栀秋腺体边上还残留着点点血迹她还是轻轻抬手摸了摸。“怎么了?”苏栀秋有些意外地看着她的动作,直到顺着她的手看过去才发现自己的腺体被咬出血了,后知后觉的疼痛这是才涌上她的身体。

“嘶——没事,我明天找奕奕擦点药,就破了点皮而已。”这话苏栀秋自己说的都没底,腺体可不是什么其它的部位,她也不知道被咬伤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当时为了哄庄繁她脑子一热就自己伸了过去,要是因为一时任性丢失这唯一的机会她才会恨死自己。

清理结束后,庄繁早已支撑不住沉沉睡去,苏栀秋看着还残留着水渍的床单,红着脸把自己准备的床上用品快速换好,转身再把沙发上的oga抱回床上,用热毛巾敷了敷她哭得红肿的眼睛后,拿出手机看了看定好的闹钟还能睡三个小时。

闹钟响起时,苏栀秋第一时间摁掉,接着转头借微弱的灯光观察着庄繁,见她依然安稳地睡着才放心慢慢起身。经过昨天晚上的放纵后,她的手臂还有些酸软,被咬伤的腺体痛感更加明显,她随手贴了张创口贴,便匆匆完成洗漱带着奕奕往片场赶去。

庄繁今天的戏在下午,直到中午她才被小玥的敲门声吵醒,她翻身准备下床,却在沾地时一个腿软又跌回去,此刻她的身体就像是被货车碾碎有重新拼上一般,哪哪儿都疼。

于是影后大人只好放弃下床,伸手在床头按了开门键把小玥放了进来,小玥看到自家老板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时也吓了一跳,赶紧来到床边嘘寒问暖:“庄老师,您还好吧,需不需要我叫医生过来?”庄繁闭着眼摇了摇头,一开口都被自己嘶哑的声音吓到了:“把膏药咳咳!膏药拿过来,颈椎和腰椎按摩仪也拿过来…对了再去买盒见效快的润喉糖。”

能在影后身边一直做助理,小玥当然比谁都清楚什么事情是她该懂的,什么事情是她只需要照做的,听到庄繁的命令,她第一时间拿出手机下了加急的润喉糖,然后回到自己房间快速拿了所有能用上的东西回到了庄繁的房间,前后只花了两分钟,等帮庄繁贴好了膏药戴好了按摩仪,她自觉地站在边上替她按摩手臂:“是昨天拍戏累着了吧,需要我今晚定一个私人按摩吗?”

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弄成这样的庄繁气不打一处来,她摇摇头:“没事,你让陈思给张导说一声,苏栀秋是我的得意门生,让他好好关照一下,就按对我的标准来。”说到最后,她已经咬牙切齿了,小玥点点头便去给陈思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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