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再没有比她更可爱的人儿了。
低笑着拉下文旧颜因激动而僵硬的身子,岂萧迫不及待地进入那片只属于自己的领地。
“不”
文旧颜毫不设防的身体根本无法接受这么强烈的刺激,即使已经经历了一轮高潮,但久未享受激情的甬道在这样突然的入侵下显得尤其狭窄。
“你比从前更诱人了……”
古董钟三声响起时,文旧颜的理智又开始渐渐挣离控制,目光也失去了焦点,随着私处一阵阵温柔撞击,她的腰身又跟着岂萧的节奏律动起来,当体内的火热抽离时,她又将她紧紧吸附。
这是第几次了?
悠悠迷失在私处饱胀感中的文旧颜忍不住呜咽出声,手紧紧的揪住了身下的床单——床单已经湿得不成样子,滑滑的粘在她背上,但俯在她身上的人还是那么马力十足。
“小小”
“嗯?弄疼你了?”
“不再快点”
催情般的声音,令原就压抑着怕弄伤她的岂萧,再也压不住自己最原始的欲望,一个翻身将她抱坐在自己胯间,背靠着床头扶住她的细腰更加猛烈地向她发起又一轮进攻。
“啊啊”文旧颜急促喘息,用力咬住岂萧的肩头。
文旧颜从高潮后的昏迷中转醒,发现自己竟是趴在岂萧身上睡着的,
晨光中她的睡颜竟是那么单纯,怎么以前没发现呢?
瘦削挺拔的鼻子,微微上翘的嘴角,直插入鬓的鹰眉,每一样都是那么熟悉,却又都是那么陌生。
文旧颜的手轻轻抚过岂萧的肩膀,两排整齐牙印之间是个骇人的弹孔。
是弹孔吧?
或许又不是。
岂萧既然说它不是,那就不是吧。
但如果不是,它又从何而来呢?
如果,这世上的相信等于事实该有多好。
就像她是那么相信自己会在二十八岁嫁做人妇,那么相信自己痛恨岂萧,那么相信自己的身边没有阴谋。
可即使这一切都是事实,她又会相信吗?
是谁那么聪明,在还没有落入最后一个圈套中死去之前就能总结出“假作真来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的格言。
“旧颜”岂萧在梦呓中搂住了她,那么紧,紧得像要将她嵌入骨肉。
文旧颜侧侧身子,怕自己的肘骨硌痛岂萧,同时也想在岂萧怀里找个更舒服的位置。
只是她立刻发现她这样的想法有多么愚蠢——
她们的身子如此紧密的契合在一起,无论怎样的姿势都是那么舒服,所以哪儿来的更舒服?
“旧颜别”
别什么?
文旧颜竖起耳朵听,却只听见岂萧胸膛中剧烈的心跳。
岂萧,是怎样的梦魇会让一向睡得安静的你痛苦成这般?你身上的枪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