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隐约点了点头。
然而我晓得,无论我做得好与不好,都会得到她的褒奖,任何时候,任何事,只要我努力过。
成功了,她说是我天资聪颖,勤奋过人;失败了,她也会运用一切手段让我得到我想要的。
手上加几分力气,速度却保持住了,果然感觉到她内里开始有些细细的变化。
继续,这种变化慢慢变大。
再继续……
她的身体在抖动中越来越透明,越来越冰冷。
呵——
她原本有些撑起的身子跌回枕间,不断的深呼吸和微微抽动的嘴角都昭示着这就是我想要的结果。
终于明白为什么每次被她要了一夜后累的不是她而是我。
原来想让高潮迭起,并不是那么耗费体力的事情。
因为我们对速度的要求都不高,甚至都反感高速的活塞运动,所以做爱这种技术活,就越发轻松起来。
怪不得她总折磨我个半死。
怪不得她总能在第二天比我早起去公司帮我告假。
怪不得……
来不及再多想了,她只要张嘴呼吸,用不了几下就会开始咳嗽,医生说是遗传的气管发育不良,也不知是真是假,可她在我搂住她的时候,她确确实实已经咳得像个肺痨鬼似的,整个人缩成一团,眼角还挂着泪滴。
这时候的她,怎么看都不平时强势的霍岂萧,而只是个在我怀里被我拍着哄着的小女孩。
但我照样爱她。
好几次她受了重伤,被人扶着回到家来,我都是这样哄着坚持不用吗啡止痛的她入睡,次次都哄着哄着就呆呆看了她一个通宵,直到天亮起来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迷失在她的脆弱中。
“几点了?”她咳停后疲倦地合上眼睛,又恢复到她环着我,我背对她的姿势。
“八点过十分。”
“那我们再睡一会儿吧,好累。”
“知道累了?”
“嗯。”
“让你每次都贪得无厌,这下知道累以后就别那么一夜一夜折磨我了。”
“不行。”
“霍岂萧,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累但是很舒服。”
“舒服就能让你没完没了啊?你这人真是个天生当土匪的料,无法无天也就算了,连道理都……”
我埋怨着,感觉她呼出的暖流越来越均匀地扑上我的颈项,也就知道了她已去约会梦中情人,周公。
没情调的浑蛋,就知道睡觉。
被晨光照得好舒服。
我不自觉舒心地眯起眼睛。
呓?
她手背上怎么脏兮兮的?
贴近一看,居然是排小字:晚饭不吃生蚝。
虽然和我安定了下来,可她开疆拓土的野心并没有因此歇息。
我不明白她是如何在与我相处的时候显出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来,也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对她根本用不上的东西那么尽心,可至今,无论是百文还是霍氏的公事,都还由我在处理,她忙的不外是对上川家的遥控。
她办公室电话中全是拨往札幌的记录,除了我外出时,她不放心,会偶尔拨拨我的手机。
这个城市因为她的定居,也热闹了不少,很多帮会社团如雨后春笋般冒起,更多真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