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还未就寝”
桑清漪在桌边坐下,“玉音请坐”。
玉音走过去,在桑清漪对面坐了下来。
桑清漪随即为玉音倒了一杯茶,“玉音连日赶路,辛苦了”。
玉音端起面前的茶,抬眉看了一眼正淡然饮茶的桑清漪。
“王爷的伤已无大碍,王妃可安心了”
桑清漪放下手中的茶杯,抬眸看着玉音
“清漪并不担心,有玉音在,相信王爷定会无恙”
玉音也不愿去拆穿,“王妃不去看看王爷?”。
“不了”,桑清漪看了眼床边的方向,“今日有些乏累”。
“那玉音先行告退”
玉音说着站起身,在快走到门口之时,突然停了下来。
“有些事即便王妃不愿承认,它也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翌日,桑清漪刚更衣洗漱完毕,便有丫鬟来报。
“启禀王妃,玉音姑娘早起便前往安置灾民,无暇顾他,还请王妃先行照顾王爷”
桑清漪看着紧闭的房门,又瞥了一眼如雨手中端着的药,随即抬手敲响了房门。
桑清漪走进房间的时候,赫连端砚正从床上坐起身来。
“玉音,你昨夜一夜未眠,不是让你在房中休息,怎得又”,赫连端砚一抬头,在看到眼前的人时不禁一愣,“王妃为何会在此”。
“玉音有事在身,让我代为照顾王爷”,桑清漪从如雨手中接过药碗,“王爷该喝药了”。
赫连端砚笑得很是无辜地抬起双手,桑清漪自是明白何意,便亲手给赫连端砚喂药。
“王爷的脸色看来好多了”
“有王妃如此温柔相待,本王的伤自是好的快”
桑清漪只眉眼微垂,淡淡道,“一切皆是玉音的功劳,我岂敢居功”。
“说的也是”,赫连端砚侧头看了眼窗外,“王妃的温柔,不过是假象而已”。
桑清漪只与赫连端砚对视了一眼,而后转手把空的药碗给了如雨。
“王爷好生休息”
“等等”
桑清漪闻言停住脚步,似在等赫连端砚的下文。
“此番多亏王妃照顾,本王方可无恙,自此,王妃与本王两不相欠……”
快近午时,玉音方才回到县衙,却发现赫连端砚不在衙门内,连带离肆也是如此。
直到半个时辰以后,赫连端砚和离肆方才回到府衙。
走过大堂,本欲悄悄绕回后院厢房,却被秦裕堵了个正着。
“爷回来了,玉音请爷到饭堂用膳”
赫连端砚刚走到饭堂门口,便觉两道目光射了过来,其中一道目光倒还算柔和,另一道就有些扎人了。
“那个什么,玉音回来了啊”,赫连端砚笑着走进去,在空着的主位上坐了下来,“时辰不早了,快用膳吧”。
“爷当真是能干,都能掐着点回来”,玉音突然冷冷淡淡的来了一句。
“嗯?啊,觉得呆在房中憋闷,便和离肆出去走走”
玉音的目光转而